十七皇子再次一嘆,可惜啊可惜。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十七皇子將這句話的「君」字改為了「卿」字,當真剛好形容了他此時的心理。
便是夏池宛沒有老,已為人婦的夏池宛,對於十七皇子來說,自然是「晚了」。
不管十七皇子此時的心理如何,但是面兒上,卻表現得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情。
十七皇子看到夏池宛時,笑了笑,然後親切地叫了一聲「姐姐」。
聽到十七皇子的這聲「姐姐」,對於夏池宛來說,用「受寵若驚」四個字來形容,當真是再合適不過了。
「十七皇子嚴重了。」
看到十七皇子笑得一臉燦爛,並且用那么熟悉和親呢的語氣喚自己。
也不知怎么的,一瞬間,夏池宛覺得自己渾身上下起滿是雞皮疙瘩。
她與十七皇子並不相熟,也不知是不是十七皇子有自來熟的毛病。
看到十七皇子與夏池宛的「熟稔」,立馬有兩個男人的心里覺得有些不舒服。
只不過,一個人是酸的,一個是人怒的。
黎序之本就覺得,這個十七皇子兩年前還年紀小小,看夏池宛的目光就已經帶有一點男人對女人的欣賞了。
兩年前,十七皇子都已經有這樣的心理了。
兩年之後,大晉國最聰明的十七皇子怎么可能沒有絲毫的進步,反而後退,親切地叫宛兒為「姐姐」呢?
至於七皇子,那肯定完全都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