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占鋒身上有傷是事實,就步占鋒傷的那個尷尬的地方,大夫都束手無策,表示要傷口愈合了才能知道,會不會影響步占鋒以後的雄風。
不管大夫說得如此隱晦,步占鋒也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這一次,他真的很危險!
步占鋒那個地方受創,大夫說還不一定能好,想當然的,步占鋒的心情自然是糟糕透頂了。
更重要的是,初傷到那樣的地方,步占鋒根本就沒有能力幫自己上葯,再加上又沒女人伺候,想當然的,給步占鋒上葯的人就成了一個男人。
一個男人被另一個男人盯著自己那個地方,光是想想,便知道當時的情況有多詭異。
偏偏步占鋒受的還是那樣的傷!
為此,便是步占鋒再會裝,每一次步占鋒被扒下褲子,自己那個半殘不殘的地方被一個健全的男人盯著上葯,步占鋒都會有一種羞辱感。
漸漸的,步占鋒的脾氣可不如剛受傷時的那般好了,常常鬧得讓人受了不了他。
最後還是夏池宛給了步占鋒一句話:步占鋒要鬧,只管鬧,但是這樣一來,就沒人給他上葯了。
沒人給步占鋒上葯,步占鋒這傷最後能不能好,聽天由命,會不會爛,步占鋒只有靠步家的祖宗保佑。
夏池宛一副要讓老天爺做主的樣子,讓步占鋒有再多的氣都沒處發。
最後,步占鋒唯有忍著羞辱感,被侍衛如此上葯。
步占鋒一不吵鬧,趕往豫州的行程越發速度了,夏池宛坐著魯家技藝所造的車,那是如履平地,一點苦頭都沒有吃。
步占鋒則不同,吃盡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