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洞房2(1 / 2)

盛世獨寵 女王不在家 3976 字 2022-11-14

筆趣閣 www.18xxs.com,最快更新盛世獨寵最新章節!

惜晴出去了,還細心地把新房的門關得嚴嚴實實。

屋子里一下子變得非常安靜,只有燭火在燃燒的聲音。

阿宴低頭,緊張地抿著唇,想著他剛才好像生氣了呢,她該怎么辦?

就在她思索再三,想著自己該說什么的時候,容王殿下竟然先開口說話了。

「你累了嗎?」出聲依然帶著他特有的清冷,不過倒是沒有了之前的不悅。

阿宴見他忽然開口,頓時越發緊綳起來,忙搖頭道:「不累。」

她這一搖頭,頭上的鳳冠也跟著搖曳,頓時脖子又酸疼了幾分。

她苦著臉,小聲地道:「其實是有點累的……」

容王殿下低頭凝視著坐在自己喜床的王妃,眸中帶上了一點溫暖,說出的話里也有了笑意:「我幫你摘下來吧。」

說著這話的時候,他拿起一旁的喜秤,挑起了阿宴頭上的紅色蓋巾。

當紅色蓋巾滑落,只見華麗瑰美的九翠四鳳雙博鬢下,一雙如天山湖水般清澈的眸子,正瞄向自己,那水潤的眸底,帶著一絲掩不住的不安。

她在這繁瑣精美又累贅的鳳冠映襯下,顯得整個人兒越發纖弱嬌媚,仿佛一枝剛剛伸展出的嫩苗兒,只要稍微一用力,便能將她折斷一般。

三年沒見,她倒是沒變多少,只是越發的嬌美了,舉手投足間,盡是傾城傾國的顏色。

容王凝視著這個今晚做了自己王妃的新嫁娘,眸中顏色逐漸變深,再出口時,聲音竟已經帶了幾分沙啞。

「你戴這個有些重了。」說著這話,他親自上手了。

因為容王彎腰過來幫她摘去鳳冠,兩個人就靠得特別近,男性的濃烈氣息撲面而來,摻雜著一點清冽的酒香,阿宴覺得自己的喘息都艱難了,心更是砰砰砰直跳。

剛才抬頭,並沒敢細看,只驚鴻一瞥,卻見這個人面容倒是沒變,只是更高大挺拔了,渾身也越發有了一種讓人不敢直覷的尊貴。

容王幫阿宴將鳳冠取下,安置在一旁,這才伸手,竟是捉住了阿宴的手。

他的手涼涼的,干燥舒適,而阿宴的手由於緊張,手心竟然有些潮濕。

容王握著阿宴的手,引領她來到了桌前:「你先吃點東西吧。」

阿宴其實早就餓了,早在惜晴說吃點糕點的時候已經餓得肚子咕咕叫了,此時等了這么許久,總算容王說要吃東西了,她再也忍不住,忙點頭:「好!」

容王側首,只見阿宴聽到說吃,那水眸里都迸發出別樣的光彩來了,不由綻唇淡笑。

當下容王拉著阿宴,兩個人坐在喜桌前,容王先讓阿宴吃了一點飯菜,然後才為兩個人各斟了一杯酒。

他修長的手握著這兩杯酒,一杯遞給了阿宴,如夜空星子一般的眸中藏著說不出的意味。

「阿宴,我們的交杯酒。」他聲音沙啞低沉。

接過容王殿下手中的喜杯,阿宴臉上發燙。當下兩個人交叉了胳膊,飲下了那杯酒。

阿宴是沒怎么喝過酒的,此時一杯酒下肚,只覺得從喉嚨到肚子都火辣辣的發燙。

再看向容王,她有點頭暈了:「容,容王……」

容王擰眉,望著原本姿容絕美的她,此時細滑幼嫩的臉上泛著紅暈,水潤的眸子里帶著幾分迷醉的味道,如同路邊一直被丟棄的小動物一般,歪頭打量著自己。

他都已經等了這么久,她才成為自己的新娘。

現在這個新娘卻用這么無辜又迷醉的眼眸望著自己。

容王喘息一頓,他終於忍不住伸手一攬,將她攬到了懷里,打橫抱起。

阿宴暈沉沉中就這么懸空被他抱起,倒是嚇了一跳,忙伸手攥住他的衣袖。

容王打橫抱著她,俯首低頭,啞聲道:「你好像比三年前重了。」

聽到這話,迷醉中的阿宴,陡然想起前幾天那被自己吃下去的各種糕點。

再想起腰間那隱約的小肉肉,她忽然有種想哭的沖動。

*********************

容王打橫抱著阿宴,將阿宴放到了榻上。

他伸手,開始去解阿宴紅色的喜服。

阿宴平躺在那里,望著容王殿下在燭火映襯下越發棱角分明的俊美容顏,一時竟有些羞澀,她咬了咬唇,小聲地提醒道:「先把燈滅了吧。」

容王修長的手指非常靈巧,幾下子就已經將阿宴的喜服褪去,只留下中衣了。

此時他聽到這個,抬眸看了眼阿宴,昔日清冷的眸,在那最深處仿佛有火在燃燒。

他沙啞地道:「好。」

說著這個的時候,他抬起袖子一揮,頓時屋子里的燈啊燭火啊全都熄滅了。

喜房中一下子變得非常黑,也變得非常安靜。阿宴幾乎看不到容王,只能隱約感覺到他灼燙的氣息。

兩個人的衣服很快都離開了身子。

阿宴羞澀地閉著眼,緊攥著錦被。

容王在黑暗中,輕輕地俯首,親了親她的唇角,灼燙的唇,沿著唇角往下,親她的耳根,又一路沿著那里往下去親她細白的頸子。

阿宴忍不住,喉嚨地低低地發出一聲羞窘的嬌哼。

容王低啞地笑了下,在黑暗中開口道:「阿宴,你是不是有點害怕?」

阿宴咬著唇,搖頭。

(此處省略xx字)

**************

這一夜,錦被翻紅浪,阿宴在驚濤駭浪中幾乎不能自已。這種事,她還真沒經歷過,而且是一次經歷死那次!

她是真不知道,這容王哪里來的那么大的力氣和精力,如此生猛有力地將自己這般折騰。開始的時候她還忍著,咬著牙一聲不吭,可是到了後來,她忍不住了,便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

她這么一出聲,卻更惹得容王殿下跟一匹野狼似的,各種掠奪啃噬,幾乎要將她整個吞下一般。

一直折騰到了後半夜,他都要了好幾次了,這才算停歇下來。

此時的阿宴只覺得自己仿佛在驚濤駭浪中飽受折磨的小舟兒,渾身已經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軟軟地癱在那里,一句話都說不出。

經歷了這么一場,她都認為自己要死掉了,一時也睡不著,只是定定地望著上方紅色的喜帳。

誰知道原本以為已經睡下的容王殿下,竟然也沒睡著,忽然一個抬手,就將手放在了她的腰肢那里,就是她捏來捏去,總覺得那里多了一點點肉肉的地方。

她頓時緊綳在那里,想著容王殿下終於發現了,他會怎么說?

容王殿下修長有力的手在那里撫摸了一會兒,常年握劍的手指腹帶著薄繭,磨蹭在阿宴那新生出來的細滑鮮嫩的小肉肉上,引起阿宴一陣陣的緊綳和戰栗,不由越發小心翼翼地覷著容王。

不過容王卻是什么都沒說,只是攬著她,迫使她緊貼在自己胸膛上了。

阿宴的身子是纖細酥軟的,胸前更是漲卜卜的軟,如今被迫緊貼著這么一個容王,頓時覺得容王渾身上下都是堅硬的,胸膛那里起伏著,也是有力得很,因為貼的緊,她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胸也跟著他起伏。

只緊貼了那么一會兒,她正說不出的緊張的時候,忽然感到下方,有一個地方,他陡然硬了起來。

阿宴頓時一驚,抬眸望過去,黑暗中,隱約可見容王殿下合著眸子,俊美無儔的臉上也沒什么表情,仿佛下面抵著自己的硬物和他無關似的。

阿宴簡直是想哭,她算是怕了他了。臉上看著淡淡的,安靜得很,可是一旦動起來,那就是簡直讓你死也不是活也不是的架勢。

她癟癟嘴,可憐兮兮地出聲:「容王殿下,別……」

或許是因為她剛才嗚嗚咽咽了那么久的緣故,她的聲音也不似平日的她了。

小心地打量著那個閉眼仿佛睡去,可是明明下面越發硬頂著自己的人,她鼓起勇氣,咽了口唾沫,再次道:「容王殿下,別來了,阿宴真得受不了了。」

現在某個地方還酸疼得難受,渾身腿腳沒一點力氣。

她說出這番話後,小心地等著容王的反應,過了好半響,他竟然是那么一翻身,半個身子幾乎將她禁錮在旁邊,剛硬有力的臂膀更是霸道地攬在她細軟的腰肢上。

阿宴一個激靈,心道不是吧,真得還要來?

實在是已經三次了,她雖然現在年紀也不小了,可是這畢竟是初次,正所謂幽路未曾有人行,蓬門今始為君開,實在經不起他這般孟浪啊!

就在她擔心不已的時候,容王沙啞的開口:「睡吧。」

阿宴聽到這話,總算是放了心,小聲「嗯」了下,靠在他身上,疲倦地閉上了眼睛。

他抬起手,依然撫在她腰間的小肉肉上,輕輕摸著,順勢捏了一下。

半響,他在她耳邊,低聲道:「原來我的王妃平時看著很纖弱,其實也是有肉的。」

阿宴聽到這話,一顆心又吊了起來,她頗為難堪地道:「也不是啊,其實平時我挺瘦的……」

誰知道容王卻低沉地笑了下,笑聲引得他寬厚的胸膛也震盪起來:「本王是信你的。」

阿宴聽著這話,卻覺得分外別扭。

怎么他說信自己,感覺卻像是根本不信的啊!

容王依然挽唇笑著,拍了拍她的後背,溫聲道:「趕緊睡吧,不然天都亮了。」

那聲音真是前所未有的溫和,完全和平日清冷的他不同。

阿宴點了點頭,靠著他,就這么閉上了眼睛。

其實她的身子經歷了這么幾次,渾身充滿了疲倦,但是那種疲倦又是帶著一種難以形容的滿足味道的疲倦。

她閉上眼睛,也是困到了極點,很快就這么睡去了。

*******************

第二日,當她醒來的時候,天都已經亮了。

其實昨晚實在是鬧到了後半夜,她困倦的要命,此時因為聽到一些響動而醒來,其實依然困得幾乎睜不開眼睛。

不過她好歹知道自己是新婦,所以還是堅持著睜開眼睛。

門外,有嬤嬤恭敬地道:「王妃娘娘,今日還要進宮拜見皇後娘娘。」

聲音不大,可是阿宴聽得非常清晰,她知道這是喊她起床呢。

沒辦法,她咬牙著,勉強自己起身,可是身子剛一動,只覺得渾身酸疼得厲害,就跟被巨石傾軋過一般。下面的某處,更是說不出的難受滋味,只一動,就牽扯著那酸痛。

她低哼了聲,不過想到這是她成為容王妃的第一個早上,里里外外不知道多少雙眼睛看著呢,還是打起精神要起來。

誰知道就在這時,一雙大手過來,懶腰將她環住,然後就那么一扯,重新將她拉倒在喜床上,然後一個健壯有力的身子就這么覆在她上面。

就在她的上方,往日冷峻的容王殿下,此時臉上尚帶著晨起後的朦朧,他蹙眉望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阿宴:「怎么不多睡會兒?」

阿宴看看外面,低聲道:「是時候該起來了,我還得去宮里拜見皇後娘娘呢。」

要按照普通人家的規矩,這新娘子進門的第二天,早上自然是要給公婆敬茶的,不過這容王殿下的父母早已亡故,如今宮里便是有幾位他父皇留下的太妃,那也是零散不受寵的也沒什么干系的,自然不會需要這容王妃去敬茶。

反而是這皇後娘娘,所謂的長嫂如母,又是看著容王長大的,倒是應該過去拜見。

誰知道容王聽到這話,卻是劍眉一挑,淡淡地道:「你有操心這個的功夫,不如多睡一會。昨晚才睡了多一會?」

阿宴聽此幾乎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她呆了半響,終於指著門外道:「可是,可是咱們不用進宮嗎?」

容王俊眉微動,卻是淡淡地道:「不必。」

啊?

阿宴苦著臉道:「這,不太符合規矩吧?」

容王聞言,扯唇,嘲諷地道:「哪里來那么多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