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140.135. 132.8.26(2 / 2)

盛世獨寵 女王不在家 1809 字 2022-11-14

那個樣子,竟然是仿佛知道了什么。

這下子,柔妃是什么都不敢說了。

她默默地揣度仁德帝的心事,不由心寒徹骨,此時此刻,方才明白帝王心海底針,你根本沒辦法去揣測。

仁德帝這個人,平日里看似對待後宮妃嬪還算隨和,可是他若無情起來,那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

於是柔妃原本那滿腔的心事,被阿宴這一句「來日方長」給刺痛了。

盯著一旁兩個白胖的娃兒,她的心窩那里就一抽一抽的疼,蝕骨的嫉妒讓她抓緊了手。

她幾乎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猛地站起來,沉著臉道:「你們二位先聊著,本妃有些累了。」

說著,她也不等阿宴和珍妃答話,就這么走了。

此時珍妃和阿宴都意識到有些不對勁,面面相覷。

說知道這個時候,恰好子柯的小肥手攥著那玉葫蘆,去遞給了一旁虎視眈眈盯了許久的子軒,子軒趕緊伸手握住了,於是兩個小兄弟就在那里一起握著玉葫蘆嘿嘿地笑起來,笑得口水直流。

阿宴和珍妃回過頭,見到此番情景,也都笑了,忙俯首過去,揉著子柯的小腦袋道:「今日你真是乖,竟知道讓著弟弟了。」

此時原本也是無心之舉,哪知道那柔妃走出去後,便停頓下腳步,想聽聽里面的動靜,她站在那里,聽到了什么?聽到了人家過會兒便說笑起來。

當下她臉就白了。

無論如何,她是代皇後掌管六宮的,這珍妃就低了她一等,那容王妃再受容王寵愛,也不過是個王妃罷了,如今竟然這么取笑於她。

她想起剛才所見情景,那榻上爬著的兩個白胖兒子,只覺得小腹那里開始抽疼,慌忙捂住。

一時不免落淚,自從失去了腹中的胎兒,她總是有種錯覺,那個胎兒所曾住過的地方,在隱隱的疼,也是問過太醫的,可是太醫卻說,這是心病。

******************

卻說仁德帝趁著此時晌午時分,太陽正好,也不用膳,就這么帶著隨行的幾個親近之人先騎馬在這西山馳騁了一番。

他是沙場征戰了許多年的,坐久了這江山,困於這後宮之中,如今縱馬一番,倒覺得頗為快意,一時回首望過去,卻見容王紫衣勁裝,黑發白馬,灑脫勁邁,當下不免笑道:「永湛,怎么不帶兩個世子出來一起見識下?」

容王挑眉,淡淡地瞥了眼皇兄:「現在?」

他說兩歲就該教小家伙們騎馬了,當時阿宴那眼神他可是注意到了的,那是恨不得把他趕出去的防備架勢。而現在呢,皇兄竟然是要現在?

誰知道仁德帝卻笑道:「未嘗不可,現在可以抱著。」

容王當下不言語了,他甚至想對他皇兄說,你去給阿宴說吧,我不敢。

不過他當然不能這么說,於是他就淡定地一句話都不說。

正說著的時候,那邊鎮南候顧松騎馬過來了,一身黑色勁衣,騎著黑馬,倒是威武雄壯,仁德帝見了,賞識地點頭:「若說起朝中眾將,顧松倒是一個好苗子。」

到底是自己大舅子,容王不好說什么,便也沒答話。

誰知道仁德帝的目光卻又落在了顧松一旁的年輕人身上,卻見那個年輕人容貌俊秀,姿態灑脫,看著倒是不像一旁的侍衛,便道:「此人是誰?」

容王一眼望過去,便也認出,這是阿宴那位阿芒表哥——心心念念的阿芒表哥。

當下他語氣中便冷了幾分,淡道:「此人姓程,名芒,乃是顧松外家的兒子。」

仁德帝若有所思的目光掃過容王:「哦,那就是容王妃和威遠侯的表哥了?」

容王點頭:「是。」

仁德帝挑起濃眉,輕笑一聲,忽而話題一轉,問道:「聽說容王妃幼時便曾開過一個茶樓,此事應和這位表哥有些干系吧?」

容王倒是不曾想到仁德帝竟然知道這個,當下只好道:「是。這位程芒,乃是商賈之子。」

仁德帝聽到這個,不免眸中泛冷,不過他也察覺到了容王的詫異,當下卻是笑道:「前些日子聽身邊的大太監偶爾提起燕京城的茶樓而已,也就隨口問問。」

他雖這么說,可是容王卻不免心里泛起了疑惑,盯著漸漸騎馬來到近前的一行人中的程芒,淡道:「此人已經數年不曾來過燕京城了。」

話正說著,顧松已經騎馬來到跟前,當下矯健地翻身下馬,拜見了仁德帝。

仁德帝抬手,命道:「起身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