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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昨天晚上又睡晚了？」陸明還沒坐安穩呢，盧果就一連關心得先問過來了。

「有個生意要談，算是挺重要的，就談晚了點兒。」陸明隨口回了句，芳草萋萋的事告訴盧果的話，她肯定會說自己浪費錢，要不然就是說陸明昨天晚上刁難人家會搞的不服不好做人，反正都不是好事兒。

不過盧果這么一提吧，陸明倒是想起來，芳草萋萋應該算是個專業人士，要是做得好可以讓她幫盧果整理一下香水的賬目分擔下盧果的壓力，當然這只是個借口，因為聽不服和芳草萋萋自己說她是個專業財務，讓盧果趁機偷師學點兒東西，應該挺靠譜。

盧果學這時裝設計專業吧……還真跟印象畫派一樣，出了名隨便動動筆分分鍾等著數錢，沒出名半點兒用沒有，跟自己的本事真沒有多大關系，人家梵高生前窮得叮當響，就賣出過一幅畫，還只有400法郎，擱現在也就六七千，這還是他二十多年唯一的收入，誰成想死後一幅畫隨隨便便幾千萬。

但凡藝術的東西都這樣，人唐伯虎隨便兩筆畫小雞啄米圖其他人一看「哇，好一幅龍鳳呈祥」，換一個畫工好但是沒名氣的畫師真畫龍鳳呈祥，畫得再好人家也不稀罕；

那些跟工業有點兒關系的科學家，雖然說也有窮的，但還真不像什么畫家、詩人一樣窮得吃頓飯都得找朋友接濟和施舍，歷史上真的連自己日子都過不下去的科學家……也就哥白尼開普勒這些個「宣傳邪教」的「異端」和特斯拉這個跟人搶專利失敗的倒霉人了，嚴格來說特斯拉還不單單是申請專利晚了一步，他晚年的時候也跟他的前輩牛頓一樣去研究神學了，並且還絲毫沒有建樹。

其實不光是盧果，陸明覺得。自己也該學點兒謀生的活計，最起碼考兩個證什么的，現在日子還算是滋潤。但始終不是長久活計，雖然說現在世道算是太平沒有戰爭的風險。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網游這行別說打仗了，就是經濟危機來一場也夠嗆。

但這事情八字還沒一撇，陸明現在都還得擔心芳草萋萋隨手糊弄一下搞壞招牌，不能跟盧果說這樣的事情。

稍微問了一下，剛才進門的時候心黑是被記者圍攻最多的，雖然說光從裝備評分來看，心黑並不會比其他人強多少。但人家是俠嵐，並且全身裝備都很均衡，屬性也調配得也非常不錯，跟紅塵只有兩件澄裝撐著那是天壤之別。

陸明其實倒是挺奇怪的，因為……盧果這中國區天榜第四，怎么反倒是沒人找……

「他們不知道我啊，我隱藏了id的嘛，剛進門的時候人家一看我，都是隨隨便便兩句就打發了。」盧果嘟著個嘴，顯得有點而不太高興。

再一問。剛才他們9個人里面或多或少都受到了記者的圍攻，但唯獨就是戀戀和盧果兩個，受到了冷落。

陸明真的是都想笑。這些人真是沒眼力見兒。

在一想想吧，可能他們看了下盧果和戀戀的裝備，雖然還行，但也就那樣，確實不會把誰跟現在天榜第四的那個「？」聯系到一起，覺得可能雲夢城還有一個神秘白富美奶媽；戀戀本身也只有一件澄裝，並且還是書從外表看不出來，盧果身上1澄3黃——當然現在下了披風是兩黃——並且等級太低了，再加上團隊賽雙奶。人家下意識就覺得是因為陸明、劍盪、紅塵大腿太粗，雲夢城的記者是全程看了鄉試。但之前在城里接受采訪都是劍盪出面去頂，他們知道挖不倒什么消息也懶得過來；

至於姑奶奶他們隊伍……開玩笑。雲夢城鄉試第一大冷門、親手把實質上的中國裝備最好的法師妖狼帶領的隊伍踢進復活賽、並且還是草根隊伍，當然會受到關注了。

看到盧果這樣子，陸明知道肯定是不滿意裝備比她差的紫裝都有那么多記者圍，也說了幾句好話哄了一下，「好了，別生氣了，低調有低調的好處嘛。」

這邊跟盧果說了兩句，抬頭看看會場……

人還算是挺多的，雖說肯定會有人沒來，但也差不太多，抬頭轉了一圈，沒成想正好撞到傾城的眼神，傾城看到他之後伸出手掌揮了一下，陸明也回了一個……

剛回就後悔了，因為他已經看見旁邊的記者堆里面已經有人對著他們兩指指點點小聲嘀咕了，肯定在八卦不用想。

傾城是一點兒都不在乎，但陸明在乎……趕緊轉過頭。

又對上了一個眼神，是坐在無關風月……旁邊的花月夜。

看她眼神和那僵硬的笑就知道，她是非常非常想跑過來找陸明他們問不服在哪兒，但是現在大庭廣眾之下又不好亂走動。

這也是麻煩事，不要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