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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盪一樣看出了症結所在，提議說接著回去朱雀樓練習……盧果和戀戀的反應。

不得不說，劍盪這個陪練真的是……太敬業了。

平時的劍盪在切磋練習的時候劍盪是只要求走位和相互間距，現在他是……要求盧果和戀戀在移動中給出治療，並且還是在他劍已經沒有辦法收手的情況下；

這難度太大了，有好幾次劍尖離陸明的鼻子還只剩下不到1指的距離，劍盪竟然都能強行收劍，但無敵已經罩到了陸明身上，

往日的劍盪，在有人出現失誤的情況下不會說什么，只是隨口笑笑接著打，但今天……

陸明也不能說他吃了火葯，因為他語氣依然很平靜，只是說讓大家退出房間再進——這樣可以讓cd轉好——

陸明壓力好大，你要是直接罵一頓反倒沒什么，現在這樣罵又不罵、面無表情……氣氛太壓抑了。

但盧果和戀戀自己倒是沒什么，甚至陸明有兩次想開口說「今天就這樣吧」的時候，盧果都提前踢了他一腳讓他閉嘴，自己默默得接著開始跑位、抬手、取消……；

好不容易挨到10點多系統提示復活賽打完正賽抽簽即將開始了，大家才走出朱雀樓傳向貢院會場。

「你沒事兒吧……」陸明偷偷問了下盧果，今天晚上這兩三個小時，就是不斷得抬手放無敵、收手取消無敵，肯定比下午那兩個多小時單純追人辛苦多了；

「不是，下午的時候你不在，那個時候好多人都跑過來找劍盪和我們說這說那的……你待會兒別瞎提啊，省的劍盪又不開心……」

陸明偷偷瞄了一眼在旁邊坐著喝茶、臉上一點表情的劍盪，這還真一點兒不開心都看不出來。

分割屏幕偷瞄人的時候人物動作是全都沒有的。如果有心很容易就能看出來，陸明也只是偷偷瞄了一眼就趕緊推掉，也端起桌子上的茶水裝作在喝。一邊接著跟盧果打字聊天，

「他們說的啥？」

「還能說啥啊？不都是一品堂的人嘛。旁敲側擊噓寒問暖的，一開始誇我們幫搞的真好，然後又說我們這些人一點經驗都沒有也能做到這個程度，嘴上是在誇，實際上不就是在說我們拖累人家劍盪嗎？」

盧果會這么說，不代表人家真的是這種意思，看劍盪現在的樣子，也看不出什么漣漪。

但是，一品堂的人想讓劍盪回去，這是肯定的，

「明說了什么奇怪的話沒？」

「他們要是明說讓我們幫著勸劍盪回去我倒是不說他們壞話了，一個個假仁假義的……」

盧果的語氣實在是太過偏頗，陸明也不敢多聽，怕聽多了自己被導向她的思路，也只能開始轉移話題，「那不服那邊呢？」

「他那邊倒是沒什么大不了的，真是沒想到。我一開始聽說是那么厲害的大公會還有點兒怕，沒想到過來的人嘴上一個比一個花，果然蛇鼠一窩……」

陸明聽盧果這口氣就知道。風雅閣的人說話肯定不文雅，但盧果並不生氣，想也知道，哪個女孩子會因為臭男人誇自己漂亮生氣啊？

「其他沒了？沒跟劍盪那邊一樣說啥？」

盧果「嘻嘻」得笑了一下，「男的是沒……」

男的沒有，那女的肯定說了。

「你當時是不在啊，沒想到不服那個家伙……竟然有個那么漂亮的徒弟，下午的時候一直纏著他，後來那家伙隨便找了個借口說雲夢城打起來了他要遠程指揮一下……看他那樣子我當時差點兒就信了。結果幫里一問，根本就沒有這種事……」

好家伙。陸明說呢，難怪他剛才自告奮勇說要去打探情報呢。

「然後那家伙走了之後呢。人家花月夜——哦就是不服的那個好可愛好有禮貌的徒弟……」

盧果就是不說，陸明也一樣知道花月夜是誰。

「……她跑過來找我們聊天，一開始上來直接就是一句『師傅是我的，你們不能搶哦』，當時我都快笑傻了你知道嗎？」

太直接了……

但是……

「你們沒說芳草萋萋的事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