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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好了價錢,盧果又輕輕敲了下陸明的後背,「人家現在要來拿貨了,你東西呢?我找半天沒找到!」
「這么快?」陸明倒是有些奇怪,現在都已經禮拜四了,劃界戰明天就要開打,按理說鴻海城那邊的人現在不可能光明正大跑到雲夢來吧?
不過再轉念一想,這不還差著一天嗎?並且人家那個金主說不定之前就已經到了雲夢現在還沒走呢?
他也沒多想,也沒多問,直接一步一步得教了盧果復刻技能的步驟,讓她把這樁交易流程走完。
末了還加上了一句,「哦對了,到時候你別上來就問人家要錢啊,跟人家說錢兩天再給也行。」
陸明覺得,既然客戶是凌虛介紹過來的,信用想必絕對不會差,首先他有這個能力去查、第二他也有這個意願去查——畢竟有留香在嘛。
像這種願意花6位數錢買一個不知道實際效果究竟怎么樣技能書的,肯定是高端客戶,如果可以,最好還是客氣些。
盧果又不高興了,「你就是頭蠢豬!蠢的無可救葯!」
罵完之後,盧果又說道,「好了,生意做完了,我看看……哎呀都這么晚了啊?欸,正好小戰場開始打了,我還從來沒玩過游俠呢,以前老是給人家加血也挺無聊的,偶爾換換口味幫你刷一刷好了。」
陸明也沒管她,而是安安心心得打起了牌,,卻沒想到,8點一到,盧果竟然又非常不高興得喊了起來,「有沒有搞錯啊?這眼鏡是不是出什么問題了?怎么畫面一直在飄啊?」
陸明這才猛然想起自己那坑爹的仙術,忙解釋一番後說道,「要不然你還是換你自己的號來刷吧?這技能很難控制的……」
盧果抿了抿嘴,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得打開了電視。
陸明估計,她可能直接開始掛機了。
掛機倒不是什么大事,現在城戰開了,刷聲望這種內斗的事情也沒多少人在乎。
反正只要盧果有事情做就可以了,省的她無聊了在身邊指點江山說打這打那的,說句實話那也呱噪。
關鍵盧果那隨性的打法陸明是真接受不能,他一沒有盧果的運氣、二又不是什么專業老千,做不到想要哪張拿哪張的本事。
正打著,門口卻又傳來了一陣「咚咚咚」的敲門聲,盧果這邊直接站起了身一蹦一跳得走了過去,一開門,戀戀的聲音卻傳進了大家的耳朵。
「哈,你們這幾個老賭棍,又在這里做這種事情,信不信我去舉報?」
不服坐在位子上,倒是也沒回頭,「我們自家兄弟坐下來一起娛樂娛樂,又不是真賭,有什么好舉報的?小賭怡情、大賭傷身啊……」
「這倒好,我之前也在電視上看過,說什么十賭九騙的,那演的真玄乎,跟變魔術似得……」
「欸,這個就不用戀戀姐姐你教了,」不服這會兒倒是顯出了一副老江湖的樣子,「想當初這游戲封測的時候,我也曾經做過不少次那個幸運任務,那玩意兒每切一次圖系統給的都是千術揭秘——當然不可能是真把所有流程都畫出來啊、否則那就算是教唆犯罪了,我進了少說一兩百次看了那么多張,回回不帶重樣的……」
陸明不厚道得笑了,「一兩百次?你失敗了這么多回?」
「那我有什么辦法啊?」不服表情就像被喂了翔一般,「這鬼系統,搞什么讓玩家自己去練出千的招兒的任務流程,得用小拇指指尖跟掌心那么一丁點兒的肉來切牌,不是那種練了七八年的正經魔術師跟老千,一般人誰做得到啊?
並且我還聽我們幫一個被人剁了三根手指頭的專業老千說過,系統那牌做了手腳,比現實的牌難度要大很多很多,就跟悟性任務砍樹一樣,系統擺明了就是不讓人過,即使是他這種專業大手子去做也有不小的難度,加上他右手殘缺了只能用左手本來就有些不方便,前前後後失敗了17回才成功。」
陸明倒是奇了,「什么?當初封測那個做到幸運任務的傳奇老千,是在風雅閣?」
「是啊,人家年輕沒被剁手指頭的的時候那可是縱橫大江南北從頭到尾沒輸過,正兒八經賭王級別人物……」
這話盧果就不信了,「少在那兒胡說八道了,要真是賭王,怎么會被剁手指頭?」
「那有什么辦法啊?人家是賭王,不假,但那是民間賭王,跟一般人賭當然是穩贏,可你說人家敢在名揚海外的賭城開賭場的老板誰手下沒鎮場子的高手啊?出千這種套路又都挺簡單的,無非就是手快嘛,人家那高手、光看你切牌那手法跟開牌時候眼睛往哪兒瞟就知道你是用那個套路,我可能比不了你的手速,可我手上有高速攝影機可以一幀一幀抓你證據啊?
你要是認慫老老實實打,那賭場那邊就出千了,你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錢一點一點變少,並且這種過程還比那些什么都不懂的冤大頭還要慘,因為冤大頭不知道賭場怎么出的千但他知道啊,那像他們那樣的高手誰樂意被一個比自己菜不知道多少倍的人虐呢?
只要你有那么一點點心思敢出那個手,人家賭場直接光明正大擺出攝影機出來把錄像一放再當著所有人面把你手剁了,你能怎么樣?我好歹還給你留了3條腿、夠仁至義盡的了吧?
或者人家都壓根就不需要證據,要是你不給面子贏得多了、只要你膽敢在沒有*在一邊盯著的情況下走出我這賭場門,我直接就把你塞進汽油桶灌滿水泥活活溺死之後沉江里了,有能耐去閻王那兒哭一頓讓黑白無常來索我命啊?
當然,我們那賭王也說了,一般有頭面的大賭場不會殺人,對不知道天高地厚想要去他們那兒提款的老千,人家會留活口——也就僅僅是留活口了,賭場人家要殺雞儆猴嘛,要讓其他老千都知道,窮瘋了的時候想過來賺個幾千上萬塊錢零花沒事兒——畢竟他們也得故意輸點兒出去讓人覺得他們沒出千嘛,但別玩太過了,否則人家有一萬個辦法讓你生不如死。
哎呀,我們幫那大佬啊,也是運氣好,那賭場沒那么大能耐,還正好碰上在嚴打、不敢做太狠,這才是僅僅被剁了3根手指頭,有些人啊,直接就被弄的不成人樣了,聽那大佬說的,什么腸子啊、什么被逼的吃自己……」
「哎呀哎呀你都說什么啊!」盧果被惡心到了,「趕緊閉嘴趕緊閉嘴,也不看看來了多少人!」
不服之前倒是也一直在看著牌桌,沒往回看,盧果這會兒一說之後他方才轉過身去。
一瞅,幫里大家伙竟然都來了,另外辣滋源那劉「欽差」也赫然在列,要不是盛世安排的這房間夠大,說不定還真站不住。
今天沒出去旅游而是縮在游戲里考察廣告項目的芳草萋萋也在。
之前還喋喋不休的不服,看見這么多人,瞬間就安靜下來了。
不光是閉上了嘴,表情都變了,雙眼冷冰冰的黯淡無光不說,臉上也沒了那種嬉皮笑臉的神采,一點都不像平時的他。
甚至打牌的聲音都變得有氣無力了。
見自己房間一下子來這么多人,陸明瞬間就緊張了起來……
這是搞什么?集體慰問病號嗎?
太丟人,真是太丟人了……
早知如此,陸明白天的時候絕對會全程坐景區電瓶車!
要來的都是大大咧咧得漢子那還好,因為這種情況下基本上都會是比誰笑得更大聲的幸災樂禍型「慰問」,反倒不會有羞恥感。
但有妹子,大家都不好意思太那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