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6章 直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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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沒有錯,這些都是解決方法,具體怎么樣呢,只能靠隨機應變了。.」

「隨機應變?」梅香的信心又下去了,「這話聽去……感覺有點輕浮的樣子欸,壇主啊,有沒有什么方法來判斷呢?」

「嗯……這個想講起來非常麻煩了,不同玩家有不同的法子,額,我個人是傾向於靠經驗、靠心算啊,多玩多打,差不多看到一個人屬性面板之後得知道他進來之後會打成什么樣子,

當然另外還有一種是靠直覺……」

這話實際不是劍盪教的,而是陸明自己心所想。

「說句實在話啊,我是不太信得過直覺這種東西的,但我也承認,這東西說是說玄乎,但有的時候你是得信;

游說白了三種職業嘛,扛、輸出、輔助,各種各樣不同的游戲有不同的說法,其實是換個名頭罷了;

按照我剛才的說法啊,重甲玩的是幾何學,另外的兩種呢,輸出職業玩的是統計,不管是算輸出最大化還是算輸出單位投入的輸出性價,嚴格來說都是小學代數加一些概率期望運算,

這兩種職業啊,手難,但真得說等熟練了技能之後,其實是最簡單最簡單的;

因為所有復雜的東西都是平時來處理的。

真正難的還是輔助,不管是奶輔還是buff的那種輔助啊……

你別看那些人成天在那兒帶節奏說奶媽簡單啊,那都是表象、都是一群壓根沒玩過奶媽的人在那兒胡扯,戰場打得那么焦灼,什么時候該拉群療、什么時候該給無敵,隊友死了之後是讓他蹲地等待會兒給復活還是說直接讓他回復活點再跑回來,這都是一眨眼要做出決定的事情,得有大局觀,

所謂的大局觀呢,靠經驗、靠面板、靠眼睛毒不毒……也不是說不行啊,但算是再老道的人,也一樣得去抽空看看敵人的面板、也一樣得心算一道啊?

這一停下來琢磨,那終究不過那種純靠直覺的人出手快了。

差距瞬間出來了,別說這游戲里專業奶媽都是男玩家啊,但實際如果說過了間的這個階段,真正能躋身到頂尖奶媽的,還得是那些純靠直覺的女孩子。

可直覺這種東西怎么教呢?

沒辦法的事情啊。

那么一個敵人擺在那里,我說把他放進來也翻不出什么大浪,你說他能攪得後排隊友天翻地覆……聽誰的啊?怎么檢驗啊?

你不真把他放過來你不可能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這好是薛定諤的貓,不開盒子之前,你永遠不知道這貓究竟是活的還是死的……但你不能把這盒子打開去看。

兵者死生之地,縱使說這是游戲死了能復活,一樣不能那么草率,因為你得考慮你的隊友能不能承受,並且你還得考慮你的隊友信不信任你;

你放一個你覺得放進來也翻不出什么浪花的人進來,指望後排隊友大家邊風箏邊集火把他做掉,那你隊友一定會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嗎?

一般人的思路肯定是……裝備這么好的重甲都扛不住、只能放的人,我怎么可能打得過?那這種時候呢,默契成為了一個很重要的東西。」

「默契?」

「是啊,你放一個人進來,能高聲得喊他裝備不行,讓隊友們自己解決嗎?」

「為什么不行呢?我覺得可以啊?」

「你隊友聽見了,你敵人也聽見了啊。

你扛了那么多人,手技能放個不停,你能打一長串的字跟隊友交流嗎?碰那種經驗足的,一看見你操作走樣了猜出來你再打字了,到時候強攻過來,你是接著打字還是扛去?

戰場根本沒有機會給你交流,運氣好你說不定還能用眼神來溝通,運氣不好可能連轉身的機會都沒有。

那得看平時的積累了,你平時表現得像天神下凡一樣,給了隊友足夠的信任感,那你的隊友不會蹦,你不管放誰進來他們都會覺得你是有意而為之;

平時接觸得少,那到時候算你喊了說是故意放進來的,你隊友一樣會覺得你是在找台階甩鍋,為了不背鍋、你覺得他們會不跑嗎?

那這要看平時積……」

陸明還沒開口說呢,一旁留香卻連忙拉住了他,而後對著梅香一臉和氣道,「小隱啊,你不要聽這個死奸商在這里胡言亂語,他啊,標准酒瘋子一個,知道喝喝喝,腦子都燒糊塗了,成天在那里弄一些有的沒得、搭前不顧後,其實都是胡說八道,沒那種意思的。」

陸明自己都懵了,不是,什么意思啊?

梅香聽後卻淡然一笑,「不用這樣的,其實我心里也很明白,環境這種東西,重要的是融入,而非改變,默契與否、跟大家多玩幾次自然而然有了嘛……」

梅香眼神有些飄忽,隨後又一臉心平氣和得說道,「我平時確實不太喜歡跟其他人一起組隊,人家叫的時候可能也確實有些愛搭不理,這都是我的不對,以後不會了……那壇主啊,今天你也教了我蠻多東西的,我腦子笨,一時半會兒也不太能記得全,先照著這個來努力吧,其他的以後再請教也不遲啊。」

梅香邊說邊帶著笑,笑得很燦爛,很陽光,很虛心,跟個剛剛受了班主任表揚拿到了小紅花的孩子一般。

說完,她轉頭開始去拉怪了。

只拉一只。

小碎步依然再顛,但這回手純粹是a地板了,不看輸出、只管距離。

動作很不熟練、看去非常僵硬、渾身下都散發著一種笨拙,時不時還得去看腳下有沒有障礙物,嚴格說起來……

還不如之前呢。

留香看她這樣,也很糾結。

她沒有再跟梅香說什么,而是私底下埋怨起了陸明。

「你發什么神經病啊死奸商?莫名其妙講這個干什么啊?搞的好像我們擠兌她一樣!」

「不是……沒有啊?」

「你還說沒有,你剛才說的那話什么意思?」

「我……我……事論事啊,她問我怎么判斷……那我的的確確覺得這個事情……它確實沒辦法判斷、只能靠直覺跟默契啊……」

「嗨!你個死奸商,我說你你還有理了是吧?檸檬不在沒人治得了你是吧?

你直接講游戲行了啊,還什么直覺?你這種木頭殼子有什么直覺?一開始你怎么說的?

心算、經驗?

你跟她講這個不結了嗎?」

「可沒辦法講啊?這東西,這東西一時半會兒能教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