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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看來，蒼月之所以要送這一雙鞋子過來，是為了他隱藏在我們幫會的那個暗線？」
劍盪點頭，「不管是從本幫找、還是去外面挖、抑或甚至在現實中招，我們最後千挑萬選點中的，肯定會是蒼月的人。
以狂狼的實力，想要後兩者是很輕松的，唯獨一個從本幫找沒有辦法臨時操作，除非一開始就有，否則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所謂魔術師的選擇？」
「對，選擇權在我們，但能選的，就只有那么幾個，蒼月有數不清的辦法讓我們選中他想要的那一張牌。。
因為肉刺太吃操作，門檻很高，而且這種工作也不是所有人都會接受，特別還是面相玩家群體，我們幫又都是生活玩家，本來就不太願意受這種束縛。」
「哦……」不服又眯上了眼，「聽著是很靠譜啊，但我卻有另外一種看法。
或許蒼月就是看穿了你的這種想法，故意賣個破綻送上門來，好讓我們對某個人心生疑念呢？。」
「賣破綻？」
「對啊，你能發覺有人盯梢，人家難道就不能發覺自己的暴露？」
劍盪皺起了眉，「這種問題、你讓我如何回答？
反正我自認為沒有做出什么打草驚蛇的舉動。」
「那你也知道是自認為咯？」
劍盪沒有回答，而是將那天早上的情況詳細向眾人講了一下。
「不能說」的部分，劍盪也有專門點出，講完後他問道，「大家覺得如何？」
周圍一片目瞪口呆，根本沒有人回答。
片刻後，姑奶奶帶著顫抖的聲音問了過來，「腳步聲？怪物刷新點？熒光粉？這……這是真的嗎？」
劍盪有些尷尬，「額，以前vr實景游戲技術都不太到位，你們接觸這樣的事情可能確實會比較少，玩久了、見多了，也就見怪不怪了。」
姑奶奶忙看了眼其他人，大家連忙搖頭，陸明則是直接回道，「我沒這種能耐，別看我。」
姑奶奶頓時松了一口氣，她邊拍著胸脯邊自言自語道，「還好，看樣子我應該還是個正常人。」
說完，她又轉回了劍盪，「那、按理說他應該是……沒有發覺得吧？」
劍盪搖搖頭，「這種事情，只能證實，哪里能證偽呢？何況，我只知道自己的情況，」他隨後又瞥了眼不服，「他也發覺了啊。」
不服此刻也沒法繼續保持沉默了，和劍盪一樣，他也是把當天發生的事情向眾人原原本本道了出來。
也許是因為已經聽過了劍盪這邊的解釋、大家有了些免疫力，這回再聽到不服說回聲之時，卻也沒表現出太大的震撼。
何況，他一開始察覺到不對的……還是因為電流這種很稀松平常的事。
待到不服講完，紅塵才小心翼翼得問道，「所、所以，是、是個女刺客？當時是觸發了防騷擾保護？」
「剛才這傻缺不是說24小時盯梢嗎？哪里可能只有一個人？」
話里的意思紅塵自然懂，但他還是追問道，「那你剛才說的那幾個人選里，有、有沒有女玩家？」
「沒有，都是男的。」
紅塵臉上露出了一絲疑惑。
但隨後不服又補上了話頭，「但其中最好的那個人選，游戲里是有cp的。」
「真的？」紅塵一驚，忙問，「是誰？」
「夜傾城。」
聽到這個名字，姑奶奶頓時一驚，「你說傾城！？」
劍盪忙問道，「怎么，你平時和他接觸得很多嗎？哦對了，當時鄉試的時候你跟他一起組隊哈？」
姑奶奶回道，「何止是鄉試，後面我也經常跟他門兩口子組隊一起下副本刷任務啊，」姑奶奶忙回憶了起來，「不過……我、我看他平常的樣子，不、不像個……間諜啊？」
劍盪回道，「任何一個專業的間諜，看上去都不是間諜。」
「可……可這是游戲欸？」
「正因為如此！你才更發覺不了，生活中的大家接觸的時間太長、接觸得方面也太多，言談、過往、閱歷、人生感悟，所有地方都會談、所以他所有地方都要掩飾，時間長了，總有地方會有錯漏。
但游戲里，你會問那么多東西嗎？
並且游戲里也有充足的時間讓他們來考慮一個問題究竟該如何回答，若在現實里，就光是這個考慮的行為，就已經是一個疑點了。」
咬我啊嘆了口氣，「好好玩個游戲的，為什么有這種東西呦……」
對這個問題，劍盪沒有任何表示，他只是淡淡得對不服說道，「那，你有沒有打草驚蛇呢？」
「是，我承認的確觸發了防騷擾保護，但這游戲會且只會電男同胞，沒有女色狼這一說，並且從她後面的走位來看，貌似是沒有察覺的。」
「貌似？」
「你剛才怎么回答我們的，我現在就怎么回答你。」
劍盪挑了下眉毛，「那就是說，你也不敢確定咯？」
不服很是爽快得點了下頭。
劍盪眉角皺起，開始分析道，「那，這個事情就得分兩點來看了，先姑且認為蒼月覺得我們不知情，從這一點出發，之所以會送這雙鞋子，就是為了能讓他心中的某個人成功打入我們核心內部，換言之，就是一般的商業間諜。」
「哈哈哈，」不服笑了，「為了一個剛剛起苗頭的生活幫，甘願賠上一件澄裝？
不，不是1件，是5件。
因為按照你的邏輯，其他4件都是幌子、都是添頭，都是為了讓剩下的這雙鞋子顯得不那么突兀而已，是嗎？」
「也許這是臨時起意呢？
可能狂狼的目的確實是僅僅想堆一個宗師鑒定師，蒼月唯恐我們不肯，知道要開很高的條件，但他又不想做賠本買賣，所以就決定順手插根釘子，萬一以後哪天能發揮作用呢？」
「嘿嘿嘿，」不服回道，「有道理啊，確實有道理啊，
但是呢，我還是那句話，這件事情，我傾向於蒼月故意賣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