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的？」陸明忙解釋道，「這法子我的確覺得好啊。」

盧果問，「那你半天說不出個下文？」

陸明都不好意思開口。

盧果又覺出了不對，「你該不會是覺得她這法子不用花錢才說好吧？」

陸明更不好意思了。

盧果沒好氣得回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反、反正她這法子最多就是沒用，又不會生出什么負面效果，用就用咯。」

「呵呵」完，盧果都懶得回了。

她不回，不服卻又密了過來，「不管留香說什么，都先回好話，但別應那么快，這件事先吊著再說，反正別讓芳草凄凄吭出聲來！」

「怎么回事？你是不是看出什么來了？」

「劍盪那個傻逼，這么久了還不懂那姓方的套路，就悶著頭往里撞！」

「究竟怎么回事？」

「那個女人，就喜歡話里留空，露出破綻，讓別人順藤摸瓜走到她的路子上，借此達成她不可告人的陰謀！」

「陰謀？什么陰謀？」

「往幫里塞人啊！你順著劍盪的話往下想，是不是就該高標准嚴要求、從玩家里精挑細選了？」

「然後呢？」

不服頓了頓，意味深長得道，「夢回康乾以前在游戲里那波人，可基本上都是玩家啊。」

陸明還以為他要說什么呢，「嗨，就這點兒破事兒啊？」

「嘿？怎么你一點兒反應沒有啊！」

「我記得……」陸明邊回憶邊道，「我跟劍盪之前好像跟你說過這個吧？

我們本來就是想把康乾之前的勢力都吸收進來的，現在還沒跟她暗示，她自己就有這意思，我還更省心呢。」

「我去，你瘋了吧？

吸收進來也不是不可以，可不能真把他們放到最基層跟玩家打成一片啊，到時候她要是扯了旗子……」

「你沒有搞錯吧？」陸明無語了，「我都不怕，你怕個什么勁兒？

其一，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其二，她芳草凄凄能往幫里塞人，指尖不可以？其他人不可以？

我們自己難道不可以？」

不服倒是來了興趣，「你塞誰？」

陸明直接回道，「我自己啊。」

「哈？」

「公司管理？人事行政？我不懂，

玩游戲？

那是芳草凄凄不懂！

我反正是寧願她往幫里塞，而不想她往游戲外面塞，畢竟到時候我們處於一個工作場景，康乾那些人每天都干了什么、說了什么，我們不說了如指掌，起碼有個印象吧？

你剛才怎么評價傾城的？

反正釘子肯定有，那就寧願讓它扎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心里是不舒服、但總比讓它在要害處偷偷銹死、用多大力氣都起不出只能連著自己的肉一起削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