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安。」
傅謹言在後面叫了一聲,本想追上去,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是唐伯年打來的。
「謹言,老子快死了,你快來我家救我,救命啊~~~~」
剛接起來就聽到唐伯年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一副命懸一線危在旦夕的模樣。
「你又發什么瘋?」
傅謹言皺了眉,問他沒得到回答,他把電話掛了。
唐伯年這家伙又出什么幺蛾子,總不會和前幾次一樣亂做實驗搞得家里炸了吧?介於有前車之鑒,擔心他真出了什么事才會叫的那么慘烈,思索片刻後,傅謹言和父母打過招呼後離開了白家。
聽到車子發動的聲音,白沉安有點呆,赤著腳沖到陽台,見傅謹言開車走了,既奇怪又失落,還以為他會上樓安慰她呢……
算了,還是打電話給嫣然吧。
一通電話下去,兩人約在咖啡廳見面,等到了後發現司空耀也在,還有個瘦瘦高高戴著副眼鏡的青年。
「這是我最近新認識的一個網友,同城就約出來見面了。」
司空耀拍了拍青年,笑著給白沉安和向嫣然介紹。
「二位好,叫我阿城就可以了,很榮幸能與兩位認識。」
青年抬了抬眼鏡,斯斯文文地啟唇。
「你好。」
白沉安點了點頭,不知道為什么,感覺這個叫阿城的,眼神有點……有點凶。
……
兩個人喝咖啡聊天還好,四個人就有點無趣了。
司空耀開了車出來,說要帶三人去別的地方玩,正要出發,傅謹言的電話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