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禹帶著田嫂一路走走停停,時不時的用手臂磨蹭一下她碩大的胸器,說幾句葷話什么的,把個田嫂撩~撥的渾身發燒,渾身跟貓爪似的。無奈姚禹磨磨蹭蹭的,一直忙於打獵抓兔子。須不知田嫂胸前的二只大白兔,迫切需要他去幫忙抓上一抓。
好不容易等到姚禹逮住了二只野兔,田嫂見他眼睛直溜溜的亂轉,還在忙於尋找野兔,心里一急,突然倒在草地上「哎喲,哎喲」的痛喚起來。
姚禹不得不跑過去抱起她,簡單的檢查了一遍,沒有哪里受傷呀。但見田嫂粉腮通紅,呼吸急促,口焦舌燥的,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嘿嘿」的賊笑著,說道:「秀華嫂子,你哪里不舒服啊?」
田嫂已經到了火燒火燎之際,哪還顧得害臊之類的。他閉著眼臉上盡是羞意,低聲的伸吟道:「小禹,你給嫂子看看,嫂子全身都不舒服呢。」
姚禹有意要捉弄她,賊笑道:「可是秀華嫂子,我不是醫生呀,要不我背你到鎮上去看醫生吧?」
田嫂知道姚禹是有意戲弄自己,也不害臊。
這深山老林的,連個鬼影子也見不著,田嫂的膽子也肥了許多。她一手撫上姚禹那張俊臉,輕輕的摩挲著,嬌喘吁吁的說道:「好……好弟弟,親一親嫂……嫂子。」
此刻,如果姚禹還在矯情畏畏縮縮前怕狼後怕虎的話,恐怕就要承受「天打五雷轟」的懲處。一個女人像她這樣態度誠懇低聲下氣的求你幫一回忙,你卻還在猶猶豫豫磨磨蹭蹭的,還是個大男人嗎?
望著懷里這張俏麗成熟飢渴渴望的臉蛋,姚禹怎忍心拒絕呢?他頭一低,大嘴巴覆蓋住那張櫻桃小嘴,深深的吻了下去。
田嫂早就蓄勢待發,她急不可耐的伸出丁香小舌來接應姚禹的那條大舌,生怕老馬不識途誤了良辰美景。
姚禹心里暗叫一個「爽」字,一股爽意從神經末梢傳至大腦,心想像田嫂這樣的少婦,一年的時間都沒有男人來疼愛,能不憋壞才怪呢?機緣巧合,自己得好好幫她一回忙才是啊。
於是乎腦子一熱,一股無名的火焰從丹田之處熊熊燒將起來,越來越旺甚至要將他的靈魂泯滅。
姚禹被心中無名的火焰灼燒的頭暈目眩,田嫂口中的津液已經不能解他心中的饞癮。他瑟瑟的說道:「嫂子,我想喝奶。」
自從上回喂了姚禹一次人奶後,田嫂已經把他當成缺少母愛的小弟弟看待,喂一次是喂,喂二次也是喂,況且小寶已經斷奶,這多余的奶汁不喂他吃也是浪費。
田嫂羞澀的把衣服往上一掀,露出二個碩大飽滿充盈的大白兔。她看著姚禹,曖曖的說道:「好兒子,快來吃媽媽的奶。」
嘿嘿,這個少婦子,竟然充當起奶媽來了。
姚禹本就是個臉皮厚的連三寸鉚釘都釘不穿的小無賴,又怎么在乎小小的稱呼呢?俗話說,「有奶便是娘」,此話不假。
只見他一手捉住一個大白兔,用力往中間擠壓,一張大嘴含住二顆紫色的葡萄,大力的吮吸起來。
良辰美景,佳偶天成。
地為床天為被,如此愜意。好不容易才盼來的機會,田嫂又豈能讓它在自己的手中白白的溜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