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是超神嗎？」洛汐最關注的是這個。

「不，神者而已。」

「我擦，好弱啊。」柯特爾想著自己向來威風無比的爺爺，原來不過是超神而已，有些惋惜加恨鐵不成鋼。

「聽我說完再下結論好不，在我說完之前先閉嘴。」張鑫有些怒了，竟然說他的偶像弱，就算是偶像他孫子說的也不行！

「好好好。前輩你繼續。」

「我很老嗎？本公子芳齡25，老嗎，稱得上是前輩嗎？叫我名字就好。」張鑫黑著臉對千如歆說道，除了語氣聽起來不善，但其他人根本看不到他的臉已經黑了一大半，誰讓他帶著面具呢。

「好好好，張鑫前……張…鑫。」聽著張鑫語氣不善，千如歆識相的賠禮道歉，叫前輩習慣了，一時還改不過口。

「好了，繼續吧。」聽到自己滿意的答案，張鑫臉上的烏雲才散開。

「進階不容易，每一級分十小階，第十小階與第二級之間的過程叫做瓶頸，很多人都是卡在瓶頸出不去。前面的等級不是太難，越往後越難，到靈幻者後，十年都進不了一小階。我都擱在靈幻者這一級三年了，還是沒有絲毫進展。」說到這，張鑫停頓了下，語氣中帶著一些無奈。

三年前，也就是說他22歲就已經是靈幻者嗎？和他們幾個差不多的年齡，實力卻相差甚遠。這是眾人心里共同的想法。千如歆心中泛起淡淡苦澀，自己一點也不厲害呢。

——————————————紙牌特工：美人傲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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