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5章牧民首在嚇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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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5章牧民首在嚇唬

第1915章牧民首在嚇唬「我是擔心你把事情搞的更糟。」「哼,人就要救出來了,明明是要成功了,你這就是嫉妒,是赤果果的嫉妒!」聽到真木泉的話,葉天笑著說道:「你要倒霉了。」「我倒霉?我還就不信了,睜大你的眼睛給我看好了,今天我就讓你好好長長見識,讓你知道事情該怎么辦,就算有什么麻煩,我也一個人扛了。」話剛說完,真木泉就注意到安津美竟然點了點頭,顯然她也贊成自己的說法,這讓真木泉不由一陣興奮。可很快,現實就給了真木泉一記響亮的耳光,一陣尖叫聲中,濱田春狼狽的從屋子里逃了出來。「怎么樣?人呢?」「少爺,里面是有人,可里面的人……」「里面怎么了?人在不在里面?快說呀!」「里面有好幾個女人,到底有沒有被拐的,我沒看清楚。」「你個廢物,再進去,給我看明白!」看到濱田春一臉尷尬,葉天冷笑道:「你就別難為他了,里面的女人,都沒穿衣服吧?」「你怎么知道?」濱田春一臉震驚。「怎么會?你們這些刁民,竟然用這種下作的辦法來抵制搜查,立刻讓屋子里的女人穿上衣服,全部走出來!」聽到真木泉的呵斥,男主人立刻充滿仇視的瞪著他,出身皇家的真木泉第一次看到這種目光,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來自底層的憤怒,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屋子里的女人不是不想穿衣服,而是沒有衣服可穿。」安津美疑惑的問道:「沒衣服可穿?這怎么可能?不知道禮義廉恥么?」對於安津美,葉天這種貴人來說,衣不蔽體只是個成語,而對底層百姓來說,這就是他們的生活,公共安全部搜集來的情報上,就已經寫明,「妻子衣不蔽體,每日求丐得百錢,僅能菜粥度日。」對於貴人們來說,玉鼎山山明水秀、層巒疊嶂、侔色揣稱,可對底層百姓來說,這里到處是高山,沒多少可耕種的土地。貴人們都知道玉鼎山溫泉的好處,卻不知道溫泉水中常含有硫、碘、鐳,讓附近土質受到影響,也讓玉鼎山本就不多的可耕種面積再次縮減。如今山匪橫行,更讓百姓苦不堪言,他們活著都艱難,哪有心思去管什么禮義廉恥?各項證據已經表明,花葉村的百姓的確購買了被拐女子,而且數量還不少,面對官府的查問,他們人人心中有鬼。可葉天的舉動,還有安津美那一句「不知道禮義廉恥」,徹底激怒了他們,讓他們完成了從惶恐到憤怒的轉變。「你們官府就知道催糧攤派,什么時候管過我們這些小老百姓的死活!現在又私闖民宅,你們到底要干什么!」「太欺負人了!我們是窮,你們能看不起我們,可我們為啥窮?還不都是別你們這群貴人害的!」「打!打死他們算了!讓他們成天高高在上的欺負咱們,弄死他們!」「滾出村子!這里不歡迎你們,滾!」花葉村幾乎全村的青壯都聚集在這里,有人帶頭後,所有人都怒罵起來,嚇的濱田春帶著侍衛急忙將真木泉團團圍住,生怕這些亂民真的動手。以前在皇宮中,真木泉就算怒斥了太監宮女,都會被伊織「勸諫」一番,被逼著認錯。這固然讓真木泉心中對伊織恨意更盛,可在接連的打壓下,真木泉也養成了怯弱的性格,他從來都沒遇到過這種情況,面對一群對自己喊打喊殺的百姓,更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這,這,這可怎么辦呀?」「陛下,事態隨時都會失控,微臣護著陛下,殺出去!」濱田春低聲說道。「殺?不妥,不妥,他們都是朕的子民,不能殺呀。」「陛下!這些賤民欺軟怕硬,不殺他們,他們反而會覺得是咱們怕了他們,殺雞儆猴,才能平息事態。」自己的生命安全遭遇到嚴重威脅,真木泉心中惶恐不安,可要殺百姓,真木泉又覺得不妥,一時間徹底沒了主意。葉天雖然聽不到他和濱田春兩人的小聲嘀咕,卻能看到真木泉滿臉的糾結,不由搖了搖頭,這貨如果是自己兒子,百姓不打死他,自己也要抽死他。「真木泉,你快想想辦法呀!」意識到大事不妙的安津美跑過去催問道。「我?我想什么辦法?」「你剛才不是說了么,出了什么事,都你扛了,現在事來了,你想做縮頭烏龜呀!你惹出來的麻煩,你不解決,誰解決呀!」「我……我解決,可我怎么解決啊……」說完,真木泉還下意識的看向了葉天,或許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在被葉天修理過兩次後,嘴上中雖然不服,可心中已經開始暗暗佩服起葉天的手段了。葉天等的就是真木泉服軟,臉色陰沉的走了出來,冷冰冰的問道:「你們什么意思?是在抱怨朝廷么?」「大人,我們不敢,就是……」「就是什么!玉鼎山山匪橫行,朝廷屢次絞殺卻次次無功而返,最大的原因,就是玉鼎山有大量山民,上馬為匪,下馬為民,殺不勝殺,你們心中對朝廷如此怨恨,莫非是山匪不成?」一聽葉天的話,尾樹西嚇的差點跪在地上,急忙解釋道:「大人,誤會!誤會呀!我們花葉村的百姓,世世代代都是良民呀。」「良民?明知道我們是官府中人,還敢聚攏如此多人,各個手持武器,這是良民?剛才可有不少人在辱罵官府,辱罵朝廷,這是良民?還有人要與我們刀兵相向,這是良民?我看你們花葉村就是通匪,不對,你們花葉村,恐怕就是一個匪巢!」村民們世世代代生活在這個偏僻的小村子里,連認字的都沒一個,哪里見識過官府栽贓的手段,面對葉天的指責,所有人都慌了手腳。他們可都知道,當山匪,可是要被殺頭的,這要是坐實了罪名,恐怕他們一個都活不成了。「大人,冤枉呀!」「我們不是山匪,我們也不敢當山匪,我們冤枉呀。」「大人,我手里是木叉,是用來曬庄稼的,可不是打人的,大人,我也不敢打人,我不是山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