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5章說走就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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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5章說走就走

第2285章說走就走葉天那一頓揍,讓真木泉徹底爆發了,也下定了最後的決心,葉天,必須立刻滾出北安境內。打了一國之君,還能平平安安離開國境,這待遇也算南大陸獨一份了。傳旨的人剛走,蘇有才就湊過來,小聲說道:「陛下,據官衙里傳回來的消息,野真未和真英悅曾經力諫,這是真木泉打定了主意。」「這不是重點,朕想知道,田夕紀為什么一心保著奈田永?她真的不怕死?」「奈田永曾經見過被關押的田夕紀。」「田夕紀可是重要人犯,奈田永也是真木泉想要整的人,誰敢放奈田永區見面?」「是野真未。」「野真未?他和奈田永的勾結這么深?之前讓你們查的事情,查明白了沒有?」聽到葉天的問話,蘇有才被嚇的直接下跪請罪。野真未是帝黨骨干成員,更是真木泉的老師,命運早就和皇室聯系在一起。沒有重大變故,野真未絕不可能和相黨錢袋子奈田永攪合在一起,偏偏這事,公共安全部一直沒查出來。還是在陛下親自下令後,依然沒查出來。葉天沒有說什么,徑直離去,可這比挨一頓臭罵還要讓蘇有才難受。「大人,您怎么了……」不斥責,只能說明,公共安全部讓陛下極端失望,不趕快想辦法補救,恐怕南北安情報除就要遭到一場血洗了。手下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蘇有才狠狠抽了一記耳光。「蠢貨!一點小事都辦不好!讓去查野真未的人滾過來見我!」一個不起眼的胡同里,陳先定成低頭抽著悶煙。白喜雲急匆匆的趕過來,詢問道:「出什么事了?這么急著找我?」「奈田永那里,有線索么?」「剛有點頭緒,我正在排查,怎么……」話還沒說完,他就看到陳先定掀開了一旁的草席。「你瘋了!怎么對自己人動手?」「我要是不發瘋,咱們都要死!」「什么意思?」說話的同事,白喜雲右手下意識的放在腰間。對於同伴的小動作,陳先定毫不在意,長嘆一聲道:「這次咱們都搞錯了,野真未那條線,很重要,如今聖上震怒,蘇局長讓他找咱們兩個回去問話。」「既然已經闖下了禍事,就該回去認罰,你打暈了傳令的人,可是要牽連家人的!」「事到如今,你還看不明白?因為北安情報網剛剛建立,咱們出了多少岔子?蘇大人這次要立威,就算回去,咱們家里人也受牽連!」公共安全部作為秘密部門,待遇及高,可同樣,一旦犯錯,懲罰也是相當嚴厲。特別是陳先定兩人這種不聽命令,自行其是,絕對是從重處理。雖說不會遭到連坐慢慢抄斬,可三代以內,從軍入仕絕對會受到嚴重的影響。這顯然不是兩人能夠接受的。「那你想要怎么辦?」「唯一的辦法,就是拼一把,去奈田永的府里,若是能找到證據,或許能將功折罪,咱們是活不成了,可知道不用連累家人。」「好,我同意,可臨走之前,咱們要寫一封書信,將事情說明白,以防不測。」「可以。」齊木正在院子里澆花的時候,門口忽然闖進來兩個人,直接推開齊木的房門。「誰讓你們進來的?難道不會敲門嗎?」齊木的語氣中帶著不滿,但是他還是在盡力的克制自己的情緒。慶田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後推了一把貫亞,「你瞧,我說你這樣齊木會生氣,你還不相信!」「你們過來是要做什么?」「你要跟我們走一趟。」慶田聽到了齊木的話,於是迅速將臉上的笑意收了起來。「去哪?」齊木有些不明所以,這些人無緣無故的闖進自己的家,然後讓自己和他們走一趟,真是笑話,又不是什么官差,憑什么要讓自己和他們走一趟?「這個你到了就知道了,我們老爺有請。」貫亞補充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你給我一塊糖就讓我和你走,你的老爺是何人?找我做什么?」「反正你和我們走就對了,其余的就不要多問了,說了你也不知道。」慶田有些不耐煩了,見到齊木坐在椅子上,一點都沒有要走的意思,要是他們兩個人辦不成的話,恐怕回去老爺還要收拾他們。於是慶田微微的皺起了眉毛。「你不說,我是不會和你們走的,平白無故的闖進來,二話不說讓我和你們走,你當我是傻子嗎?」慶田生氣的一拍桌子,用手指著齊木開始怒罵,「你以為你是誰?在這給我裝大牌?我老爺邀請你過去,你就得過去,哪里那么多的問題,婆婆媽媽的簡直就像一個娘兒們!」「你有本事再說一遍!」「我說了又怎么了?我看你這般不識抬舉,小心你有去無回!」聽了慶田這番話,齊木忽然恍然大悟,這些人一直不肯講是誰約見的自己,也不肯告訴自己究竟要帶到什么地方,明顯就有貓膩,越是這樣,他就越是不能輕易跟著他們走了。慶田見齊木油鹽不進,於是他掏出自己之前准備好的匕首,上來不由分說抓住了齊木的衣領,用匕首卡在他的脖子上,逼迫他和自己走,「你要是不走的話,我就直接殺了你,我只管交差,不管是活的還是死的。」「別這樣,咱們有什么話好好說。」齊木忽然軟了下來,他不能和這些人硬碰硬,那樣的話對自己一點好處都沒有。慶田見到齊木這么說,他不禁冷笑一聲,「我們老爺邀請你去,是有事情和你商談的,你用不著和我講這么多沒有用的東西。」齊木無論如何都不願意相信貫亞和慶田的話,「不不不,我的孩子還那么小,要是我不在的話,他可就是沒有爸爸了,我的母親身體還不好,你說,他們以後可怎么生存啊,再說了,你們都是有長輩和晚輩的人,你們一定能理解的。」齊木苦苦哀求面前的兩個男人,雖然這樣的舉動會讓他很沒有面子,但是他現在已經顧不得面子了,面對未知的恐懼,面子這些虛有其表的東西對他來說已經不算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