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這是怎么了?」
這個問題,圖門烏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了,看著自己這群廢物手下,臉紅的好像剛從蒸鍋里拿出來的一般。
「葉東主,好手段呀。」
「我大周有句老話,打鐵還需自身硬,戰場之上,耍手段是沒用的,定勝負的,還是手里的刀槍和鋼鐵一般的戰士。」
「呵呵,受教了。」
惡狠狠的瞪了圖門烏一眼,老親兵帶著親兵隊直接離去,只留下還圖門烏一個人滿臉懵逼。
他手下沒跑的就十幾個人,根本找不回那些潰兵呀。
「葉東主,那個,執行官令,就靠您幫忙了。」
最終還是拉不下臉求葉天幫忙收攏潰兵的圖門烏,丟下這句話後,便狼狽離去。
反正跑了的兵臉上都刺了字,終究好會乖乖回到軍營之中。
圖門烏在心中敬佩自家少將軍刺字之舉無比英明的時候,葉天低聲道:「讓人去追回潰兵,找到里面的領頭的,好好談談。」
帶隊回到立石城門口時,齋山文正帶人等候,看到老親兵,急忙下馬。
「叔父,您回來了,你們這個狗奴才,竟讓我叔父大人以身涉險,真是群混賬。」
老親兵齋山奎的真實身份可不單是齋山文叔父那么簡單,他還是安宋禁衛軍雲麾將軍,是齋山氏在軍中的頭面人物。
這次前來,不但要指揮齋山氏在本直東路的武裝力量,更肩負皇命,要將周人在本直東路的活動,詳細奏報朝廷。
抬頭看著不算高大的城牆,齋山奎嘆息道:「兩百發爆破大,差不多就能把城頭守軍殺干凈,擲彈兵沖上來,居高臨下丟手榴彈,就能讓我們無法奪回丟失的城牆。
周人騎兵會封鎖周邊,打不過,逃不掉,留在這里,只有死路一條。」
「叔父,您再說什么?」
齋山文貿然摻和到本直東路的爭斗之中,給家族帶來了巨大的麻煩,齋山奎對他本來就有氣,如今看他假惺惺的樣子,冷哼一聲道:「下次擔心我,可以調兵到新鎮附近,田和季在府中么?」
「在。」
點了點頭,齋山奎也不再廢話,直接帶人入城。
齋山文還不知道他派出的軍隊已經被志凌商會的軍事演習嚇的潰散,看齋山奎如此高傲,心中怒火頓生。
「老不死的,等著吧,等我當了家主,你和你的子孫,一個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齋山奎進入總督府,沒人知道他與田和季商議了什么,可據府中下人稱,當日下午,書房內傳出了激烈的爭吵聲。
兩個時辰後,元開林帶著師爺來到原利川家中,原利川聽得下人來報,不知元開林此行所來為何,心中忐忑,卻也不得不馬上起身出門迎接。
「在下不知大人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望大人見諒。」原利川一邊行禮,一邊將元開林等人讓進屋內,「請大人上座。」
元開林進屋落座,看向原利川,微微笑道:「原利川近來一切可好?家中可都安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