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樊以律把車開回家,叫了中式外賣。其實他今天把她接過來的主要原因是想補償她一下。他挺喜歡現在的相處模式,不想要因為自己的一點小情緒而影響兩人之間的關系。
不過剛才這么一鬧,想必她的注意力也早已經轉移了。
「多吃點兒,我怎么覺得你瘦了?」樊以律替於淳安夾了塊兒肉。
「有嗎?」她摸摸自己的臉,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嗯。」樊以律也伸手掐掐她的臉蛋。
於淳安對上他帶笑的眼,看了一會兒後,低頭吃飯。
「你想說什么?」樊以律低笑出聲。瞧她剛剛一副見鬼的模樣,好像他不能摸她似的。
於淳安搖搖頭,杏眼明亮,卷長的睫毛忽閃著。
樊以律喜歡她這個樣子,低頭親了她的臉頰一下。
於淳安有些疑惑,忍不住偷偷打量他。難道男人跟女人一樣,也這么善變,忽冷忽熱的?
樊以律注意到她的小表情,伸手拍了拍她的頭。
「好好吃飯。吃完飯考試!」他裝出嚴厲的樣子,眼里卻掛著笑。
「考什么?」她呆呆的。
「考你這段時間對投資理財的認識。」
「……哦。」
「錯一題扣一千塊。」
「啊?」
「九十分以下另有嚴懲。」
「什么嚴懲?」
「不急,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我要是都對了呢?」
「會有獎勵。」
「什么獎勵?」
「大禮包一份。」
夜里,當於淳安累癱在床上的時候,樊以律所謂的大禮包獎勵另她氣憤。看著他一臉滿足地模樣,她氣喘吁吁地說:「你好奇怪。」
「怎么奇怪?」
「我摸不准你在想什么。」
樊以律親她的動作一頓,隨即低聲在她耳朵邊說:「別胡思亂想。」
於淳安側頭瞪他一眼,即使無心,卻紅唇媚眼,風情萬種。
樊以律忍不住壓過去吻她,感覺底下的身子立刻顫抖起來。他唇角上揚,發覺自己挺喜歡她這副敏感的小模樣。
「不做了。」她嬌喘著推他,實在沒力氣了。
樊以律低頭親了她一下,摸摸她微蹙的眉頭,試著抹平。
「不做,睡吧。」他摟著她側躺著。
於淳安閉上眼,嘆氣,接著慢慢入睡。
樊以律摟著她的腰,舒服地閉上眼睛。就是要把她累到沒力氣,才不會想東想西。不然今天晚上她絕對會失眠。即使面上表現得再平靜,那畢竟也是她父親。
血緣這東西沒道理,這點他深有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