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改變了，許子煜說不上來，感覺眼前的沐果果，要比先前的可怕，在沐果果面前最明知的選擇，是沉默。

「果果……」許子煜揮手，跟沐果果打招呼。

沐果果看了許子煜一眼，回應許子煜的招呼……

沐果果啪的一聲，雙手落在餐桌上，她眼盯著凌寒辰看，水靈靈的眼珠，帶著幾分淚眼汪汪……

是被庄曉非欺負的委屈，凌寒辰看的清楚，看的真切。

「會長……」沐果果櫻唇輕揚，喚喊凌寒辰。

凌寒辰瞥了沐果果一眼，不言語……

「我代表的是你的臉，你剛剛被人打臉了，你有什么想要發表的感言嗎？」

沐果果語不驚人死不休……

許子煜剛喝進去的咖啡，硬生生的噴了出來，這一噴，噴到凌寒辰的臉上了，許子煜趕忙放下咖啡杯，抽出兩張紙巾，遞給凌寒辰。

「果果，你是不是搞錯了？」

許子煜想要緩解這片氛圍，這是許子煜立功的機會，要不好好表現，凌寒辰會將噴凌寒辰咖啡的那筆帳，好好在許子煜的身上算一算的……

「我搞錯了？」沐果果站直身子，她好笑的看著許子煜，雙手環抱在胸前。

「是會長大人自己說的，我是他的秘書，代表著他的臉，他的臉，在那里被人欺負，他坐在這里無動於衷，他不是被人打臉了，是什么？」

「……」

沐果果說的有道理，許子煜反駁不了……

弱弱的看向凌寒辰，想看凌寒辰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