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凌寒辰連頭都不抬一下。

「我說，果果去找沐夫人了，沐維希跟沐夫人在同一個地方，你說，她們兩個，又想對果果耍什么招數？」

「耍招數？」凌寒辰將手里的文件夾仍在桌子上，發出了啪的一聲：「被耍招數的人是你？你緊張什么？」

不是……

凌寒辰要這樣說話的話，許子煜真的不懂了：「果果跟我們不是一伙的？」

「你什么時候跟果果一伙的？」

「……」許子煜被凌寒辰噎住了，許子煜要說是，凌寒辰有回應的話語，要說不是，凌寒辰又有其他的方式，反駁許子煜。

許子煜頓時覺得，做人很累，特別是做許子煜，站在沐果果，凌寒辰中間更累：「你的意思是，我們不管果果了？」

「果果有思想，有主見，她想做什么做什么，是你我能阻攔的？」凌寒辰不愧是了解沐果果的人，一句話，點破了許子煜，凌寒辰，許子煜插手，被沐果果知道，引來了沐果果的反感，沐果果會做出怎樣的事？

凌寒辰，許子煜猜測不出來。

倒不如裝作不知道，要沐果果自己去做，沐果果最初的目的，不正是不想要被知道？

沐果果以為自己瞞天過海了，實際上，她的行蹤，跟沐維希，沐夫人的一樣，被凌寒辰拿捏在了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