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雙眉緊蹙，看了大概五分鍾，看不下去，直接上前挽住凌寒辰的手臂，讓凌寒辰將身體上的重量，依靠在她的身上。

熟悉的味道，撲面而來，勾起埋在心底最深處的悸動。

沐果果是凌寒辰的死穴，一個，他解不開的死穴……

他又想掙脫她的手，迎面而來一輛車，沐果果緊抱著他的手，盯著那輛車道：「你說，你這樣甩開我，等那輛車開過來的時候，我會不會飛出去？」

她神色平靜的問著，完全不當回事。

即便凌寒辰的腦子，再怎么不想要清醒，沐果果每說的一句話，他聽的都是清楚的……

她沒有在跟他開玩笑，跟在車廂里說話時是一樣的，她不懼怕死亡，她真的能做的出來，只要，是他所希望看到的。

凌寒辰從心底厭惡，這樣的沐果果，她的臉面去哪里了？難道她不要了？

「沐果果，你可真行。」

凌寒辰冷嗤，不再掙脫他的手：「用這樣的事來威脅我，是想等你死了，做鬼****夜夜的糾纏我，不想要讓我好過？」

她離開時，他曾想過，要不要做鬼，去找她，****夜夜的糾纏，讓她清楚的記得知道，她所犯下的過錯。

然而，那只是一時的念頭，他又怎么舍得，讓她難過，讓她……****夜夜被他糾纏的不安寧，得知真相的她，又該怎樣的生存下來？

「嗯。」沐果果重重的點了點頭：「我是不想讓你好過，你能順著我的意思來？」

「我當你的話是在誇獎我……」

她享受極了，凌寒辰的冷嘲熱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