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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果果想笑，真的很想笑，不是笑楚言煙愚蠢，是笑她，心里明明知道是怎么回事，硬是要裝作不懂的樣子，來博取同情。

對象是其他人，有可能成功，對象是凌寒辰，她怎么可能成功？

沐果果沒有急著上前，她最想看的，其實是凌寒辰回應的態度。

說真的，在聽到他身邊有那么一個人陪著時，她心揪成一團，難受的很，有千千萬萬只螞蟻，在她身上爬著，宛如當初毒癮發作時的滋味。

受不了，不想要受著這樣的罪。

可是，她有什么辦法？

事情不是她想改變能改變的，她是那樣的無能為力，無可奈何？

等真正的看到他，看到在他身邊陪著的她時，她清楚的感受到了，真正的疼是怎樣的。

心在滴血，那樣的滋味，是第一次嘗試，嘗試一次，她不想要嘗試第二次，她也有害怕的時候，害怕他不再屬於她的，是屬於其他人的。

沐果果垂下眼眸，唇角勾起自嘲的笑，她有沒自信的時候。

當她沒自信，她的自信，只有凌寒辰一個人能給她，相信他是懂的。

她再次抬眸，恰好，對上他的視線，他應該看了她很長時間了，透過他的眼神，她能感受到，回應他一個溫和的笑，他能明白，她想表達的意思。

「你是什么東西？」

冷酷無情的話，從他口中脫落而出，楚言煙一怔，她是什么東西？

她大概什么東西都不是，她回答不出來，她又聽到他譏諷：「富家千金？我需要那樣的東西，你能給我什么？」

「你不過是一件物品，一件……能搬動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