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沐果果是忘了，他不介意提下她一下：「內衣店門口。」

內衣兩個字，對她而言是敏感的，在里面做了不少的事……

沐果果臉上的情緒，千變化萬，整理了一番，回想起來，哦，是言佑熙給她打電話了，沒想到凌寒辰是這樣的在意她。

挑選內衣的時候，不忘關注著她？

沒有在意，沒有緊張，她很隨意的回應：「言佑熙給我打的電話。」

正如內衣兩個字，對沐果果是敏感的，言佑熙……對凌寒辰是敏感的，那個跟著她一起離開，陪伴在她身邊的人，八年的時光，誰能取代？

沒人能取代。

人生里，有幾個八年可言？

沉默……深深的沉默。

車廂里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凝重了起來。

沐果果不明白，不過是說出了言佑熙三個字，凌寒辰的反應，為何是這樣的？

她蹙眉：「你在想什么？言佑熙打電話給我有什么問題？又是你想知道，我們談話的內容？」

凌寒辰豈止是想知道這么簡單？有關於他們相處在一起的點點滴滴，統統是他想要知道的，包括……在沐果果要離開之前，跟言佑熙待在一起的所有時間。

口不對心，他冷嗤；「我想知道？你哪只眼睛看出我想知道的？」

她不是用眼睛看的，是用心感受的：「你明明很想知道，干嘛要違背自己的心意？」

最不喜歡的是凌寒辰這一點，要沐果果猜測，她要怎么猜測的出來？

凌寒辰的心是海底針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