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不知道是她做的？她不是聲明了？那是她的愛心便當。

張口一口吃進去，連帶沐果果的手指……

沐果果嚇了一跳，指尖全是他的收回，她怒視著他，將口水擦在他的襯衫上：「你故意的？」

「不是你要我吃的？」

瞥了沐果果一眼，凌寒辰有理，仰頭翻了一個白眼，沒見過他這樣的人：「你干脆將我吃掉得了。」

「我是想吃掉你，你同意我吃掉？」

「當然……不可能同意了。」

她皮笑肉不笑的回應，只差沒一巴掌，揮打在他的腦門上，想想也是醉了，她是有找虐傾向吧？

一邊抱怨，一邊給凌寒辰投食。

家里到沐氏的距離，是半個小時的車程，凌寒辰再從沐氏開到凌氏，又是半個小時的車程，等於他要遲到了。

路開了一半，她恍然意識道：「你時間充足？」

沐果果到沐氏八點半，比上班時間早到了半個鍾：「我想買一輛車。」

「你有駕照？」

凌寒辰最關心的問題，大概是沐果果的人生安全：「有。」

沐果果信誓旦旦，信心滿滿的回應：「所有科目，都是一次性過得。」

凌寒辰冷冷一笑：「生活過的不錯，很滋潤。」

「……」她是說什么錯什么，最好在他的面前保持沉默。

沉默是金，比什么都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