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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果，一定要我當面揭穿你？」

凌寒辰專注著她，他說的很認真，她聞言，臉色一下子紅了，撒謊撒的這么理直氣壯，她大概是史上第一人了：「反正我不管，你關心我，你要表現出來給我看。」

她耍起小性子來，他只能配合著來，不能違背她的意思：「我跟著你到洗手間的。」

他在外面，該聽到的，不該聽到的，統統聽到了：「有什么想跟我說的嗎？」

是她想要跟他說嗎？不是他有什么要問的嗎？她不滿的瞪著他：「你有沒有一點誠意了？」

「我能知道的，已經知道了，只是不知道，你蹲坐在地上，是什么意思……」心里沒有底，他輕聲詢問，聲音小的他自己都要聽不見了。

是什么意思？

情緒到了一個點的時候，自然要發泄出來：「我這些年過的怎么樣，你沒有問過我，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你的問題。」

事情是復雜的，沒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簡單，不是一言半語，能解釋清楚的。

「嗯。」他想也是，要不是復雜的事，她怎么可能那樣？他拉過她的手，輕輕撫摸著她的手背：「是我的錯，我應該先好好了解你一下的，在了解你之前，我們先讓醫生來檢查一下？」

醫生？

他的速度這么快？

「我不確定是不是……」

「不確定才要檢查，要有了，我們明天上醫院。」他態度強硬的不容她決絕，在他眼神的威逼下，她點了點頭。

家庭醫生很快到家里來，給沐果果做了一系列簡單的檢查，她是真的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