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隨便便的物品？是誰想要誰能拿走的？她在他心里，明明是獨一無二，最珍貴的保護，他對她太失望了：「你怎么能這樣說自己！」

許子煜轉身怒視著她：「你把自己貶低成什么樣了？」

他沒有靠近她，怕自己稍微靠近，會忍不住……

她是清醒的，在他面前裝作一副不清醒的樣子，是有目的的：「我本來就是那樣的人，哪里有貶低自己？你是不是忘了？當初剛跟我在一起的時候，遇到認識我的人，她說的話？」

「我就是那樣的人，只有你這個傻子選擇相信我，而不是選擇認識我的那個人……」

紀雨菲不提醒的話，他都要忘了曾經發生過的事，有這么一幕發生過？

她記得那么清楚，證明她在意著自己，其他人可能會相信，她貶低自己的話，可到了許子煜這里，她說什么都是沒用的：「你確實是拿我當傻子看待了，以為我會相信你說的那些話。」

許子煜唇角揚起自嘲的笑：「是我太拿自己當回事了，要不然的話，你怎么可能這樣對待我？」

「我最不想聽到，是你貶低自己的話，你知道我每次聽到你貶低自己的話，心里是怎樣的滋味嗎？」

難受的很，像是有人拿著刀子，在他胸口上狠狠的捅著刀子：「沒有體會過那樣感受的人，是不可能懂的。」

「要我讓你嘗試一下那樣的滋味嗎？」

他眼眸一冷，不是再跟她開玩笑的，他真的有可能做得出來，她快要將他給逼瘋了。

要論瘋狂，紀雨菲是比他瘋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