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新聞。」

他問一句，她回答一句，跟面試官一樣，他有點無語：「菲菲，我不是里面試你的，你用不著用這樣的態度回應我。」

「沒事的話，我先把電話給掛了。」

「寒辰說，你的事是我的事，果果的事是他的事，然後他又問我，我的事重要一點，還是他的事重要一點。」

其實他心里已經有答案了，只是他沒有說出來擺了：「在你看來是怎樣的？是我的事在我眼里重要一點，又是寒辰的事重要一點？」

「陪伴你走過後面時光的人是誰，誰的事在你心里比較重要一點……」

紀雨菲看的是很透徹的。

只是簡單的一句話，瞬間明了其中的意思：「嗯，你說的沒錯，陪伴我走的事，是我最重要的事。」

所以，後面的話他不需要說了，菲菲心里是有答案的。

紀雨菲沉默了半晌道：「這件事，跟楚言煙是脫不了干系的，昨天我們在餐廳里，我遇見楚言煙了！」

「她應該是跟蹤著來的。」她不相信有什么偶遇的事。

「你怎么不早點說？」許子煜下意識的問，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他趕忙捂住嘴巴道：「我沒有其他的意思。」

他只是反射性的回應，紀雨菲低聲一笑，要不這樣回應的話，不是她知道的紀雨菲：「沒關系。」

「其實，從見到楚言煙的第一面起，我心里一直有一個疑惑，她怎么會長的跟果果那樣的像？」

「果果不是大眾臉吧？要是大眾臉的話，也不可能真的長的這么像，又是姐妹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