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深入,只是輕輕的吻。
他離開了她的唇,他表情自然,沒有絲毫的動容,她臉色發燙,快要滴血了!
什么情況?
凌熙,凌熙吻了她?
她惶恐的掙脫著他,往後退著,她捂著被他吻過的雙唇,只差沒一巴掌扇打在他的臉上,她怒視著他:「變態。」
除了這樣的詞語,她想不到更合適的形容詞。
他哭笑不得,先前盡是聽著她贊許的話,突然間被罵成是變態,真有點不習慣?
變態嗎?
怎樣都好,無所謂,改變不了的事實上:「我剛剛吻了你,你有什么想說的嗎?」
她想說的,難道只是一句變態?
心臟在狂烈的跳動著,結結巴巴的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他看出來了,她需要時間適應,調整!
他大步上前,她被嚇得往後退著,他想到她在走廊上彪悍時的樣子:「原來是你一直小白兔?」
什么小白兔,他才是小白兔,那樣的動物,能用來形容她?
她壯著膽子:「你看起來,更像是小白兔。」
他狹長的眼眸微眯,身上散發危險氣息,他揉了揉她的腦袋,邪魅一笑:「乖乖的。」
他低沉的嗓音,透露著魔力,忘記回應,她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注視著他離開……
等到他的身影,徹底消失在她眼前時間,她反應過來了,她是什么回事?以往的彪悍去哪里了?難怪,難怪他會那樣說,她是小白兔?
懊惱的垂著腦袋,明天要怎么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