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51.11.08|,轉(1 / 2)

筆趣閣 www.18xxs.com,最快更新男神說他鋼管直最新章節!

第六十二章

齊廈曾經有過一個助理,年輕妹子,特別愛好手工制作。

依稀記得當時他新居喬遷,搬家時搜出了大堆舊物當垃圾堆在客廳打算扔出去,妹子看了看,說:「這些都扔了多可惜,不如給我當材料做東西吧。」

齊廈從來不小氣,也沒重新檢查那堆舊物里到底有些什么,想都沒想,「行。」

妹子手巧,當時齊廈這好多小擺件都是她做的。

但布置房間時這個相框是不是妹子經手,齊廈就不記得了,覺得是她,也純粹是因為他周圍只有過這么一號手工愛好者。

但要確認也很容易,妹子從齊廈這兒走出去後成了一名道具師,如今還在圈里混著。

齊廈看著賀驍,「現在怎么辦?」

賀驍也覺得不可思議,手指捏著木塊放到眼前認真看,接著又掂了掂重量,而後神色凝重地回望他。

五分鍾後,賀驍房間。

正如他們所想,其中一塊長條形木塊是空心,把東西沿邊沿小心地切割開,賀驍從里邊取出一個扁小的u盤的時候齊廈也愣住了。

打開電腦,u盤□□去,顯示出來的是兩個音頻文件。

真相越來越近,這東西差點送了他的命,從賀驍手上接過一邊耳機,齊廈也集中了全部的注意力聽著。

另一邊耳機掛在賀驍耳朵上,說話聲出現的時候,兩個人眼色都沉下來。

說話的先是一個陌生男人,聽聲音像是有些年紀。

「魏先生,我如今年紀也大了,只想退休好好過日子,下次再有這樣的活我可幫不了您了。以您現在的身份和資產哪里用得著做這種事,您就放過我,順便自己也收手吧。」

錄音時應該是個晴天,還能聽見像是從室外傳進來的清脆鳥鳴。

而魏憬銘的聲音也很快出現了。

「不是我不放過你,是他們不放過咱們,我何嘗不想收手,老張,從咱們年輕賺那筆快錢的時候就把把柄留到他們手上了,不過你放心,明年你再運一回,這是緩兵之計,我已經在布局解決他們了,到時候一定做得神不知鬼不自覺。」

魏憬銘做航運起家,這樣聽起來像是他年輕時候做了什么不法勾當,並一直被人威脅,繼而又要挾上了當年的同黨。

齊廈眨眨眼,魏憬銘果然是幾十年如一日的卑劣。

而下面一句話再次刷新他們的認知。

那個被叫做老張的男人像是激動起來:「我這輩子最後悔的就是當年一時糊塗答應你運貨,再熬一年?一年那是多少公斤可/ka因……」

魏憬銘立刻一聲低喝:「閉嘴——!」

而齊廈這時候瞠目結舌,等著耳機里聲音消失,訥訥看著賀驍,「可/ka因……是我想的那東西嗎?」

賀驍眉頭打成了結,「魏憬銘死有余辜。」

難怪他會這東西不惜屢次鬧出人命,原來他不為人知的罪狀是販/du。

還有另一個音頻文件,是沈老師的聲音,話卻不是對齊廈說的。

他說:「老伙計,就連我都沒想到魏憬銘起家那會兒販過du,那個老張是個遠洋貨輪船長,證據我只能拿到這些了。雖然魏憬銘現在家大業大,不需要冒這個風險了,可聽起來還是有人在逼著他,他騎虎難下還會接著做,希望你能早日把他繩之以法。」

天擦黑時,賀驍和賀崢嶸一起帶著齊廈從公安局出來,送他們的是一名警官,警官對齊廈說:「就算魏憬銘已經出逃,你上交證物依然算是及時,謝謝你們。」

齊廈無意中把du販罪證在牆上掛了好幾年,這時候除了覺得玄幻之外還有些不好意思。

他不好意思地說:「這是我應盡的義務,只可惜證物我今天才找到。」

齊廈是認真慚愧,這東西要是早拿出來,何至於讓魏憬銘逃跑。

家路上走了半程,齊廈發現車開的方向不對。

他眼神從窗外收回來望向賀驍,「這是去哪?」

賀驍說:「海濱別墅。」

齊廈說:「我要回家。」

賀驍這次沒由著他,語氣雖然溫和但不容置喙,「你現在去我那更安全。」

齊廈一愣,去賀驍那邊,他就連繼續靜靜都不能了,他心里頭有股淡淡的憋屈。

但眼下周圍的任何一件事都比他的個人情緒重要,齊廈只好忍著這股淡淡的憋屈,乖乖地說:「好吧。」

接著也不再說話,仰靠著椅背訥訥望向窗外。

而更沒臉沒皮的事還在後邊,他們到了海濱別墅,兩個人一進門,齊廈就被賀驍打橫抱起來,一直抱進樓上的卧室。

接著他被賀驍扔在床上,衣服被撕扯開的時候齊廈總算明白又要發生什么事。

他腦子里頭對賀驍當前行為的認知:沒什么事是干一次解決不了的,如果一次不行,那就兩次!?

這時候沒有晨/勃,他是完全清醒的,齊廈手抵著賀驍的胸膛想要把人推開,「你干什么?」

一個成年男人的思考,三番兩次地被□□支配簡直丟人。

但體力懸殊,賀驍只要有心壓住他,他就掙不脫。

而且賀驍嘴啃在他脖子上,深深嘆息道:「寶貝兒,我很後怕。」

賀驍這一嘆極為由衷,後怕是真的,而且他表達出來的情緒比他內心所有的,尚不及十一。

跟du品扯上關系的是這個地球上最凶殘、最沒有底線的一群人,不,他們簡直不能稱之為人。到今天為止,賀驍才知道齊廈在自己身邊藏的是多大殺傷力的炸彈。

齊廈能死里逃生也很玄幻,簡直不可思議。

賀驍再次慶幸,幸虧魏憬銘發現得晚,也幸虧他當時一念之下真的留下來了,否則齊廈命隕在這群人手上簡直沒有任何懸念。

所以賀驍吻著齊廈,完全坦然的深情里頭交織了太多濃厚復雜的其他情緒。

齊廈很快就被他感染,由此失卻了抵抗的力氣。

而晚上的激烈程度就可想而知。

賀驍緊緊抱住齊廈,嘴上深吻不停,下頭也動作猛烈大有虎狼之勢,就像是除了來這么一次,再沒什么其他能證明齊廈在他身邊真實的存在感。

他們做過很多次愛,可賀驍從沒像這天晚上一樣完全沒有克制。齊廈最初被頂得有些吃不消,可是被那種絕對的力量和熱度控制著,kuai感和想要更多的空虛感幾乎是幾何倍數的攀升。

賀驍在他身上古銅色的胸膛被汗水暈濕泛著光,大肆撻伐間汗水簌簌抖落在他身上。

齊廈完全忘了自己這天中午的心情還類似於沒忍住吃肉破了戒的和尚,在賀驍懷里忘情地大聲叫著,放縱得半點矜持都沒有。

甚至還數次說葷話給賀驍鼓勁,賀驍被他刺激做得更是大開大合。

如此一陣狂風卷大浪,齊廈最後失jin似的she出來。

就這樣還沒算完,齊廈多少能看出賀驍這天晚上的情緒不正常。

他生出安慰的心思幾乎是本能,因此在中場停戰後只休息了一會兒,又帶著舍身飼狼的覺悟主動爬到賀驍身上……

又一天的晨曦在海浪聲中到來。

齊廈醒來時候只覺得後頭似乎有點刺刺的疼,被子里頭另一個強健有力的身體貼著他的皮膚,熱度和觸感都如此真實,齊廈略微清醒時終於意識到一件事——他嘴里說著靜靜,昨晚又跟賀驍做了。

腦子里頭甚至還有很清晰的畫面,他跨坐在賀驍身上不停顛動身體,在賀驍反過來掌握主動按住他的腰從下往上頂的時候,似乎還大叫著索要更多。

此時窗外大亮的天光像是能讓房間里任何一個細小角落都失去陰影的遮蔽。

齊廈把臉埋在松軟的枕頭間,心里邊羞憤欲死。

他只是微微一動,身體立刻被身後男人貼得更緊,與此同時賀驍沙啞低沉的聲音隨著呼吸吹拂到他耳畔:「早。」

齊廈忍著羞憤說:「早……」

賀驍還沉浸在前一晚魚水交融的余韻中,從後邊抱住齊廈嘴在他脖子、肩膀以及後背又親了一會兒。

賀驍親得無限沉醉,齊廈即使心里頭驚濤駭浪,還是一動沒動任他作為,心想昨晚上都做到那個地步了,他現在就算只是手指掙扎一下都是蛇精病。

所幸天色不算早了,賀驍也沒打算溫存太久,十來分鍾之後問:「下去吃東西?」

齊廈說:「我還想再睡一會兒。」

賀驍狠狠咬一下他的耳朵,「在這等著,我給你拿點東西填完肚子再繼續睡。」

齊廈乖乖地嗯了聲,閉上眼睛裝作養神,他現在像是走進了一個怪圈:白天嘴嫌,晚上體正直。

齊廈覺得自己是真的需要一些時間來思考一下人生,如今看來他的人生還真像是在開玩笑。

而那邊賀驍翻身下床,褲子剛穿上就看見一地散亂的衣物間,齊廈大衣口袋像是有什么東西露出來一半。

賀驍一只手把褲扣扣嚴,俯身伸手扒拉一下,把東西拿起來看了看,是個精巧的首飾盒。

他撿起齊廈的大衣抖了抖,搭到一邊的椅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