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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堅這個問題問出口之後，對方陷入了沉默，似乎是在考慮，還有哪些信息是可以說給陳堅和伊賀凌子聽的。

「不如這樣吧，我有個問題很好奇，希望你能幫我解答一下。」陳堅在對方陷入了沉默之後，笑著說道。

「說來聽聽！」對方說道。

「這個研究，已經進行了上百年的時間。」陳堅笑著問道：「到你掌握這個研究項目，還在進行當中，從沒成功過，讓我好奇的是，就沒想過這個試驗是永遠不可能成功的，從而結束這個試驗？或者我該問，是什么動力，或者是信念，驅使這個試驗一直延續了下來？」

聽到陳堅這話，對方沉吟了一下，說道：「讓我思考一下。」

陳堅沒想到對方竟然會這么說，不由得看向了伊賀凌子，與伊賀凌子面面相覷！

進行了上百年的試驗，一直延續到了今天，對方竟然從沒思考過這個問題？沒想過這個試驗有可能是永遠不會成功的？

「有幾個原因，促使這個研究一直進行了下來。」對方開口說道：「動力和信念，肯定是有，但是，所占的比重並不是很大，還是以眼見的事實為主，哪怕這個試驗失敗了，仍舊有可取之處，這是最重要的一個原因。」

「能說的再明白一些嗎？」陳堅沉吟了一下，說道：「失敗的試驗，仍舊有可取之處，這話我不太好理解。」

「雷蒙德的變化，你是比較清楚的。」對方回答道：「這樣的人，攻擊力與防御力都是遠超正常人類的，你可以把雷蒙德這樣的情況，看做是一種武器的存在，另外，最終變化產生之後，雷蒙德的攻擊力和防御力，還會再上一個新的台階，達到一個新的高度，這樣能理解了嗎？」

陳堅默默點了點頭，說道：「能理解倒是能理解，可我覺得沒什么意義！」

「什么意思？」對方立刻問道。

「或許在以前，或者說你給我們看的默片的那個年代，雷蒙德也好，剛才看到的影片當中的那個人也好，產生的變化，是讓人的攻擊力和防御力變得遠超普通人還有作用。」陳堅說道：「那個年代的槍械，殺傷力是有限的，可現在呢？有什么用？現在的武器，殺傷力擺在那，就比如雷蒙德，再強悍又有什么用？還不是抵不住高效麻醉劑？更別提其他的殺傷力更大的武器了！」

「你說的很有道理。」對方回答道：「不過，你能想的到的，我同樣也想的到，沒有意義的研究，我也不會做！」

聽到對方這個回答，陳堅不禁皺起了眉頭，照對方這么說，豈不是試驗成功，現代化的武器無法造成傷害？

陳堅沉默了一下，說道：「能聊聊你給我們看的，那個真實的記錄嗎？」

「可以，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對方說道。

「默片出現的年代，槍械已經基本成熟了吧？」陳堅再次問道。

槍械的出現其實很早，早在古代就有火銃，那就是最早的槍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