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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僅僅是一種群居性動物，也是一種習慣性動物。

陳堅和伊賀凌子這段時間處在休假階段，基本上一日三餐都是一起吃，晚上還會一起散步，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

陳堅沒想到的是，自己一問之下，竟然得到了這樣的回答。

難道說，伊賀凌子已經離開了這里？

或者說，伊賀凌子做出了選擇，這里的研究和試驗，與伊賀凌子已經沒多大的關系，按照對方所說的，就是伊賀凌子對這個研究和試驗，已經沒什么幫助，不需要用到伊賀凌子，伊賀凌子可以選擇離開。

對方會送伊賀凌子離開這里。

而伊賀凌子留在這里，只能是當做陳堅的助手。

也就是說，只有陳堅選擇融入對方的研究，伊賀凌子才有留下的可能。

如果陳堅選擇不融入對方的研究，那么，陳堅接下來的處境還會是如此，伊賀凌子更沒有接觸到研究和試驗，以及留下的必要了。

這種情況下，伊賀凌子是沒有選擇的。

陳堅在昨晚觀看獸斗的時候，曾問過伊賀凌子。

伊賀凌子雖然沒明說，可卻是婉轉的表達了，她想留下來，繼續參與這個研究和試驗的想法。

陳堅還沒考慮好，還沒做出決定，在這種情況下，伊賀凌子難道選擇了退出，選擇了離開這里？

陳堅不由得有些疑惑，因為對方給的回答，是伊賀凌子不會再來了，陳堅不會再見到伊賀凌子了。

「她走了？」陳堅不禁問道。

「沒有。」對方立刻回答道：「或許我的表達不是很准確，讓你產生了誤會，伊賀凌子仍舊呆在她的房間里，只是，伊賀凌子沒有了活動自由，現在只能是等你做出決定，如果你選擇徹底融入這個試驗，伊賀凌子才有選擇，如果你選擇繼續如此，那么，伊賀凌子是沒有選擇的，她會被送走！」

「我可不可以理解為，對你的研究和試驗沒有用處了，就會被送走？」陳堅笑著問道。

「你可以這樣理解。」對方淡淡的回答道：「不過，你這也不過是隨口說說罷了，這個研究和試驗，對你是有吸引力，你不能否認這一點。」

陳堅默默點了點頭，說道：「我不否認這一點！」

聽到陳堅這個回答，對方繼續說道：「而且，你應該也很清楚，離開這里意味著，對這里不會留有任何的記憶！」

陳堅再次點了點頭，不管是不是伊賀凌子，或者說是其他參與這個研究和試驗的人，對方在獲得了可以刪除人記憶的技術之後，都可以從容的送走參與了這個研究和試驗，但是在後期對研究和試驗沒有任何用處的人。

只不過，在送走之前，被送走的人，一定是會被刪除記憶的。

陳堅默默嘆了口氣，不再多說什么，心里卻是快速思考著這一點，自己能不能也裝作對這個研究和試驗，沒有任何的幫助，讓對方刪掉自己的記憶，然後被對方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