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堅想到這里之後，立刻對自己剛才的情況進行了肯定。

可關鍵問題在於，楊萬明控制自己身體的時候，陳堅的意識仍舊是清醒的，自己的眼睛仍舊可以看到在楊萬明控制下的時候，目力所及的一切事物，比如楊萬明控制自己身體，看向自己攤開的雙手的時候，陳堅自己的視線當中，出現的也是自己的雙手！

而且，陳堅可以很肯定，不僅僅是目力，自己所有的感官，或者是感覺，都沒有消失，比如楊萬明控制自己身體的時候踢腿的動作，出拳的動作，陳堅仍舊可以清楚的知道，或者感覺到自己踢了腿，出了拳！

「你剛才控制我身體的時候，踢腿和出拳，我都可以感覺的到！」陳堅說道：「包括我的視線，你控制我看向哪里，我的視線就會看向哪里，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問啊！」楊萬明立刻說道。

「如果你控制我的身體進行戰斗，或者說去做什么事情，我是不是一直保持著該有的感覺？」陳堅說完這話，稍微沉吟了一下，繼續說道：「比如你控制我出拳擊打牆壁，我會不會感覺到痛？」

「你這不是在問廢話嗎？」楊萬明一臉好笑的樣子，看著陳堅說道：「身體是你的，又不是我的，你當然會感覺的到痛了！」

頓了一頓，楊萬明繼續說道：「我發現你有時候真是夠笨的啊！你自己都說了，我控制你身體的時候，踢腿也好，出拳也罷，你都是有感覺的，甚至是我控制你看向何處，你都知道看向何處，還問這種笨的要死的問題！」

聽到楊萬明這話，陳堅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這種事實在也太詭異了，我根本就想不明白，難免會問這種笨問題，或者說白痴問題。」

「就是因為詭異，才能更好的證明，這個世界遠比你想的復雜，有很多事情是解釋不了的。」楊萬明攤了攤雙手，說道：「現在，你應給明白，你的情況一點都不復雜，反而十分簡單，因為你至少知道，你的能力來自於病毒感染，而我的能力呢？誰都解釋不了是怎么回事！」

陳堅正色點了點頭，說道：「你這種能力到底是什么？」

「靈魂出竅！」楊萬明一臉高深莫測的樣子說道。

「這個世界真的有靈魂嗎？」陳堅愕然問道。

「別聽他瞎說！」一道蒼老的聲音在這個時候響起，同時人也走進了別墅內。

陳堅帶楊萬明進別墅之後，就一直沒有關門，此時聽到這道聲音，不由得扭頭看向了聲音來源處，也就是門口的方向。

只見一個和陳堅爺爺差不多年齡的老頭，出現在了門口。

「局長！」楊萬明看到這個老頭之後，立刻站起身來說道。

毫無疑問，這個老頭就是零號分局的局長了！

陳堅仔細看著這個老頭，老頭大概也就一米七的身高，花白的頭發梳理的一絲不苟，體型稍微有點偏胖，一臉和藹可親的笑眯眯的樣子，精神頭極好，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一個可愛的胖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