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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堅此前只知道十二祖巫，巫妖大戰事件，並不知道如此多的信息。

很顯然，盤槐知道的十二祖巫那場巫妖大戰的信息，要比陳堅多的多。

只不過，盤槐也已經說的很明白，這些話題平時沒人會提及。

這一次，陳堅會跟盤槐聊起這些話題，也是機緣巧合罷了。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當時的情形已經是十分清晰的一個脈絡。

陳堅唯一疑惑的地方，就是兩支妖族力量，為何不先聯合起來，滅掉人類這個最為孱弱的存在。

正統，這個詞已然足夠解釋一切。

兩支妖族力量，都認為自己這一支才是真正的妖族，應該統治整個妖族，這是兩支妖族敵對的最根本原因。

而正是這個原因，給了人類發展的機會。

雖然人類是在夾縫中求生存，可卻是仍舊能夠生存下去。

但是，當一切發生改變，這個夾縫中求生存的模式，也就不復存在了。

這個改變，或者說變故，就是兩支妖族力量結合，是無法誕生後代的，可卻是出現了這樣的變故，兩支妖族力量集合，並且誕下了後代。

而盤槐此時所說的也更為詳細，兩支妖族力量的首領，在看到這種變化出現之後，已然開始極力促進兩支妖族力量的結合，其所使用的策略就是通婚，而後觀察誕下後代的情況。

這種變化是必須要查清楚的。

陳堅此時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也一定會去想，這樣的變化，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兩支妖族的力量，原本是純粹的存在，是彼此不相干的物種。

即便是結合在一起，也無法誕下後代，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可物種之間的壁壘，卻因為兩支妖族力量結合，並且誕下後代給打破了。

這相當於是物種之間的壁壘被打破，並不見得一定就是好事，很有可能因為物種之間的壁壘被打破，所誕下的後代是畸形！

當然，這里的畸形對於妖族而言，會有很多種的可能性，比如誕下的後代不是妖族，而是另外一個全新的物種之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