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七 十 八 章 誰是誰的靶子?(2 / 2)

嫡女求生指南 燕子歸 2000 字 2022-11-15

大人恐怕也有些不耐煩了吧!!

正可借此機會,一舉將其徹底收拾老實了,免得以越戚兒那脾氣,不懂感覺,反而越發的蹬鼻子上臉。

越靖忠想的挺好,口頭拼命說著越戚兒的『種種惡行』,到讓越南川的眉頭越蹙越緊,臉上表情變幻莫測,正當越靖忠心頭暗喜,以為定可成事之時,越南川突然開口,「靖忠,既然戚兒已然芨竿,是大姑娘了,確實不好在將她留在村中,免得她見識不夠……」

「啊?大人,您什么意思?」越靖忠怔住,猛然抬頭,口沫橫飛的差點把自己嗆死……

呆怔怔的,他不敢置信的問,「大人,難不成,您,您是想……」不要啊,千萬不要是他想的那個意思???

要知道,越府內務可是他在管理,真弄進這么個母夜叉,活閻王,他,他可怎么活啊……越靖忠眼淚都快下來了!!

可惜啊,天不從人願,哪怕越靖忠在心中求爺爺告奶奶,越南川依然薄唇一啟,「你去告知戚兒,若她這段日子乖巧懂事,讓我滿意,那在她生辰之前,我便會將她接到北地城來,給她辦一場耀眼的芨竿宴!」

這么多年了,越南川從一介無名太監爬到如此地位,說是沒有半個敵人?怕是連懵懂小兒都不信,事實上,在洛陽,因無親無故,他行事就頗為肆意忌憚,為了往上爬得罪的人當真不少!!且,他身處內宮,敵人多為太監宮娥之輩……

宮娥便罷,總歸手伸不到北地,但太監就……

因太..祖開國之時,前輩太監們立功無數,大明朝並不抑制太監弄權,越南川豎敵無數,又初至北地,把越戚兒藏起來……說實在的,並無甚拘束之意,反而是為了保護她!

畢竟,一個小姑娘,又是那般的脾氣,跟在他身邊兒,四六不懂的,不是個在顯眼不過的『把柄』嗎?

為了越戚兒的安全,越南川才把她拘在小村庄里,原是想保護她一世平安,但如今……

怡兒那邊兒有所松動,他能放手幫她和離,鳳三姑娘又言願意跟隨……不說他和怡兒是否有未來可說……哪怕怡兒和離後不嫁他,選了旁人,越南川也早便決定,要為她抵擋西北候府,助她一生安樂!!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要對付西北候府,難免要將自己暴露出來,而且,為了護住安怡,他也不可能總是藏在幕後行事……

一旦冒了頭兒,他和安怡的『以往』肯定會暴露人前,這對安家自然會是一種保護,但對安怡母女來說卻未必了!

那些與他為敵之輩,肯定會將把安怡母女當成他的弱點,他的制肘,一旦風吹草動,政.治變幻,安怡母女就會成為他的破綻!!

所有想壓下他,殺了他,甚至是收服他的人,都會從安怡母女那里下手!!!

就算他能派人日夜不停的守護著她們,但,凡事不怕一萬,只怕萬一。

那是他最愛的人,是他視若性命的存在,哪怕只有一丁點兒的危險,越南川都不願意讓安怡母女,哪怕傷到一點油皮。

所以,呵呵,越戚兒不是個很好的靶子嗎?他的嫡親侄女兒,越家唯一殘存下的血脈,這看起來……足夠有份量了吧!

眼看著越靖忠那副活見了鬼的驚駭模樣,越南川心中低笑,面兒上卻不動聲色,只是吩咐著,「此事我心中有事,靖忠不必在勸……」

「大人,您為什么……」越靖忠滿腔的話都被懟回腹中,眼見越南川一臉堅定,他無奈,亦只得長嘆一聲,「屬下遵,遵命……」他說著,一臉的不甘不願!!

「靖忠,戚兒不過是一介小女子,年紀幼小,你何苦跟她計較?沒得失了風度!」越南川調笑一聲,沒理會越靖忠一臉『往事不堪回首』的表情,而是正色吩咐道:「靖忠,我有一要事要托付與你辦……」

「大人,什么事兒?」見自家主子的鄭重模樣,越靖忠忙收起賴皮樣子,認真起來。

「洛陽那邊兒……在鳳令展身邊『伏』著的人,該動起來了!」越南川抿唇,眸光閃亮著,聲音中帶著幾分陰狠,「他在東宮……活得太自在了!」

早在鳳令展入東宮,越南川知曉這位是安怡的婆家侄子時,越南川就特意派了人潛伏在他身邊兒,就等著什么時候……說不得能用他一用?

「嘶?您要動鳳令展?」越靖忠一怔,隨後大喜過望,猛然直身起,他驚異問道:「大人,難不成您今日見鳳三姑娘?竟然有所收獲?」而不是被臭卷一頓,罵的狗血淋頭,所以才頂風冒雪的狼狽而歸嗎?

今朝自家大人去見宴北王,結果卻等到了鳳三姑娘之事,越靖忠早在請大夫時,就聽明瞳提起過了,只不過自家大人和鳳三姑娘究竟商量了什么?明瞳一直守在院外,根本沒聽見……

不過,就越靖忠所思,鳳三姑娘身為人女,又是候府千金,自家大人去勾.引人家親娘,不管有什么理由,哪些舊情……鳳三姑娘不含恨捅了他,已然是人家寬宏大量。

見了鳳三姑娘,自家大人不被撓的滿臉開花,『禍及全家』,祖宗十八代沒讓人家三姑娘從棺材板兒里罵跳出來,就算不錯了,因此,也根本不敢去隨意尋問,生怕觸動了自家大人的『痛處』,但……

如今大人卻讓他去動鳳令展,難不成是安夫人的事兒有了緩合余地?

滿面不敢置信,越靖忠頗為驚悚的望向越南川!!

「靖忠啊,這事世真是不可預料,我至北地,本只打定了主意要暗中守護,永不見人,又哪里想得到,竟會一夜之間,就可能有妻有女了呢?」越南川滿足的長噓一聲,望著窗戶冉冉升起的旭日,眉眼溫柔到了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