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19 鬼將(2 / 2)

聽到動靜,正在擰毛巾的手一頓,南書垂著眼,慢條斯理把毛巾放到一旁後走到床邊,目光一寸一寸描摹著方鈺恬靜的睡顏,纖細的脖頸,精致的鎖骨,仿佛要將眼前之人的每一寸皮膚,每一個骨節,每一根發絲都記在腦子里。

單手拂過方鈺的臉,一道稀薄的白色氣霧盡數被後者吸入體內,呼吸變得更加綿長。南書俯下身,雙眸滲入墨色,恍若夜幕星河,他重咬了一口那小巧圓潤的耳垂,等微微見血了,才意猶未盡地松開「狡猾的小東西!」

南書輕車熟路的把方鈺剝了個精光,來到熱水桶邊坐在凳子上,給懷里的人擦洗身體。他沒有把人放進桶內,窗戶也並未關得嚴實,微涼的風吹在方鈺身上,讓後者止不住往熱的地方鑽。

南書勾起唇角,把人放在身上,各種擺弄,先是狠狠拍了一記那非常有彈性的臀部,見上面清晰的出現了巴掌印才改拍為撫摸,觸感滑不溜秋,讓他愛不釋手,摸著摸著,便控制不住了……

方鈺睡得很不踏實,夢境里感覺像沉入了一片棉花里,稍微蹭一蹭就渾身發癢,還有什么東西往他體內鑽,先是細長的,最後細長地搗鼓一陣子退出去,結果換了個更大的!疼死他了,可他就是醒不過來!眼皮沉如千斤,身體軟得不想動彈,四肢更是抬不起來。

他難受地哼哼,卻不想在外面的人聽起來,就跟頂級的魅葯一般,只會讓他更難受。

地上散了一地的水,南書恍若未覺,他除了想干死懷里的人,他什么都不想……不過等他挑起方鈺的情|欲後,卻毫不猶豫得抽身而出。

南書把人丟在地上,站起身,看著合歡葯效果被徹底激活,他剛才讓方鈺吸入的不是迷葯,而是一種助房事的烈性x葯,只要情|欲被挑起,之後連續三天,方鈺只會無時無刻不想著被進入,且必須是第一個進入的人,否則反噬之後,只會越來越嚴重。

方鈺無意識地呢喃,「給我……」

南書跪坐下來,勾起方鈺的下巴,「求我啊。」

「求你。」

南書,「……」果然還是把人干死吧,怎么一點兒成就感都沒有。

眸子一沉,南書看著地上渾身透著緋紅,散發著誘人香味兒的人,再也沒忍住,繼續狼撲上去一口咬住了那張總是惹他生氣的嘴!

方鈺,「嗚——」

屋外。

黑衣侍衛一臉尷尬,他真沒想到,一來就會碰到如此勁爆的事情,不過其中一個人的聲音也太好聽了,好聽到他心臟跳得好快,好想沖進去看看到底是誰,不過他他小心翼翼看了一眼旁邊男子的臉色,最終理智還是戰勝了萌動的春心,「太子殿下?」

祁景容一如既往,臉上沒什么表情,就連唇角的笑也是淡淡的,可如果往後看,就能看到他背負在後面的手早已捏成了拳,指甲陷入肉里,隱有血絲溢出。

他不說話,黑衣侍衛也不敢開口,只是目光時不時往門的方向看,他現在有點嫉妒祁景容了,因為他正對著窗口,而那扇窗戶沒有關!能清晰的看到里面發生了什么事,黑衣侍衛想著,是不是那美妙聲音的主人的情動的樣子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好不甘心啊……

就在他這么想的時候,突然對上太子殿下掃過來的目光,怎么說了,就是看死人的眼神,黑衣侍衛倒抽一口冷氣,猛地跪下,再也不敢抬起頭來,而他也在還有理智的時候,咬破了口中的毒丸,他知道,他這樣是不對的,他剛剛竟然有一種想要殺了太子的沖動,怎么可以!

看也不看腳邊倒下的屍體,祁景容依然直勾勾盯著窗口。

直到月上柳梢頭,祁景容閉上眼睛,好好平復了一番,才轉身離開,離開之時,也不忘叫老漢兒過來抬走屍體。

**

翌日清晨,方鈺睜開眼睛,下意識動彈,咦?能蹦能跳,精神還挺好,除了屁股有點兒疼,別多想,就是字面的意思,感覺被人打了屁股一樣。

方鈺眯著眼睛,昨天晚上睡得太死了,總覺得他好像忽略了什么事情?到底是什么呢?記不起來的話,應該也不是很重要吧?

不過,那個大丑逼竟然能忍一晚上不動他?

要說更奇怪的就是這個吧……

正想著某人,某人就推門進來了,披著一身朝氣,手里提著食盒,「吃飯。」

方鈺就著冷水洗了把臉,隨後坐在凳子上,眼神古怪地打量南書,總覺得有哪里不一樣,隨著注視的時間加長,身體漸漸又些不對勁兒起來,某個地方很空虛。

(不會吧,難道我最近被|干得上癮了?)

南書眸色微沉,走過去把人提到自己大腿上坐好,「我喂你。」

「!!!」方鈺臉色一變,趕緊從他身上跳下去,他沉著臉,細細感受身體的異樣,「別靠近我!我好像壞掉了!」

南書聲音暗沉,「哪里壞掉了。」

方鈺抬起眼緊緊盯著他,伸手在屁股下一摸,滿手的黏膩,他腦袋一暈。

南書,「可能衣服沒烘干,還有水,別緊張。」

方鈺,「我讀書多,你騙不了我!」

南書,「……」

方鈺煩躁不已,他要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枉費他看了那么多肉|文,咦?好像暴露了什么,不過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怎么會分泌出腸那個x!這種東西不都是什么abo世界才有的嗎!

完了,他是來做任務的,不是要來當肉|文男主啊!

主神,我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