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4.2 恐怖列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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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空無一人,即便有,也都在聽到方鈺偶爾泄露出來的低吟時變成了一具屍體,現場唯一的活人——端木曉玲,此刻正蜷縮在角落,努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滿臉驚恐的注視著馬背上的兩人,她很難相信鬼將聽到她的話之後,非但沒把方鈺扔出去施以極刑,反而直接在玲瓏馬上上演了一場活春宮,而周圍未來得及撤退的人通通淪為燕殊嵐泄憤的目標,成為冷冰冰,死相極慘的屍體。

燕殊嵐騎姿傲然,衣裳整潔完整,與平時在沙場上縱橫馳騁時沒什么兩樣,若不是兩人粗重的呼吸聲,還有那不正常的動作,可能都不會有人覺得,他們是在干那種事情。

讓端木曉玲想不通的是,為什么偏偏是方鈺,論樣貌她比方鈺漂亮一百倍,更重要的是,方鈺是個男人啊!他的身體會比女人更柔軟嗎?更何況,方鈺都已經不干凈了,鬼將為什么還會……

然而下一刻,空氣里閃過兩道寒光,端木曉玲旋即感覺到一股刺痛從眼睛上傳來,她慘叫一聲,在眼球上摸到兩枚細細的銀針,伴隨著黏膩的血沾滿了一手,她嚇得大聲嚎哭,疼得也撕心裂肺,一面後悔為什么要盯著方鈺看,一面又怨恨方鈺無情無義不救她!

方鈺聽到聲音,扭頭想去看,不料被燕殊嵐扣住腦袋,被迫揚起頭與他激吻……他感覺脖子都快斷掉了,後來放開他,他也沒那個力氣去看端木曉玲了,只能像一條被煎炸的死魚一樣趴在馬背上,仍由燕殊嵐這個神經病發泄。

是的,發泄,方鈺仔細思考了一番,覺得鬼將應該是知道他還有個男人,吃醋了,尤其在從端木曉玲口中得知他還跟別人發生過關系後,燕殊嵐直接抽掉他的腰帶,便開始不分場合地胡鬧!弄得整個行軍不得不中途停下!

絕望的是方鈺沒辦法阻止燕殊嵐的進攻,從之前相處的經歷來看,凡是在這種時候,方鈺說的任何一句話,對方都聽不見!甚至方鈺的聲音會變成催化劑讓他更加興奮,仿佛回到了原始社會,一切都還沒有進化,自由自在展露本我獸|欲的時候!

於是,宅男·方鈺再次不堪重負暈過去,等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多時辰後,周圍的環境也變了,視野比之惡鬼嶺遮天蔽日的密林要開闊,但氣溫卻徒然下降不少,感覺瞬間從夏天過度到冬天一樣,到這里差不多已經抵達殷國邊界。

王副將帶著各士兵正在架鍋燒水燉湯,看樣子是准備吃晚飯了!玲瓏馬有專人牽到一邊喂食馬草,而他窩在燕殊嵐懷里,身上披著一層狐裘,似乎怕他著涼,只穿了鞋襪的腳踩在白雲圓滾滾毛乎乎的腦袋上,溫熱陣陣傳上來,一點兒都不冷,不過方鈺有些提不起精神。

燕殊嵐看他醒了,拿手背觸了下額頭,口氣略有些嫌棄,「你發燒了。」

方鈺,「……」這種小受被干了之後一定會發燒的劇情,他真的不想吐槽,就在這時,一名士兵端著一碗肉湯走了過來,「將軍,湯燉好了。」

方鈺嗅到那股味道,膩得他一陣犯暈,他別過臉把鼻子埋到燕殊嵐頸窩,「快拿走快拿走,我不喝。」

唇瓣蠕動透過頸上的皮膚,一陣酥麻席卷而上如過電一般,加上耳邊方鈺軟糯勾人的聲音,燕殊嵐身體一震,渾身熱流直沖而下,某個地方又開始硬得發疼了,他低頭看了一眼把臉埋起來的方鈺,後者裸|露的脖子上痕跡斑斑,吻痕,咬痕,無一不訴說著他之前的暴行。

他不是沒有懷疑過,每次聽方鈺的聲音就跟中了魅葯一樣,根本把持不住,那時候甚至忘記了思考,忘記了一切,只想沉淪在對方帶給他的歡愉中,甚至連生死都置之度外,燕殊嵐清楚的知道,如果方鈺要殺他,他恐怕也甘之如飴吧?

難道,就這么栽了?

久久沒等到回應,方鈺抬起臉來,正巧看到燕殊嵐眸底一閃而過的深思和不敢置信,他輕輕在他耳邊問道:「你在想什么?」

燕殊嵐眸色一沉,袖刀震出,寒光爍爍的刀刃抵著眼前這脆弱白皙的脖頸上,只要他輕輕一割,眼前這個讓他不安又讓他從身心到靈魂都興奮的男子就會徹底消失,可無法忽略,只要一想到那個結果,心臟就跟活生生捏碎了一樣,「你是不是對我做了什么?」

方鈺對脖子上的小刀視若無物,淡定道:「我能對你做什么?明明是你整天對我做什么吧?」

燕殊嵐只是沉默。

方鈺神色懨懨,唇角卻揚起,表情憊懶又凌厲,他伸出手指,點了點燕殊嵐挺立的某處,看著它顫了顫又跳了跳,聽著耳旁極具加深的呼吸,他不緊不慢地抬起眼,「很糾結?你在想,啊,為什么?為什么我引以為傲的意志力在這個人面前竟然一點兒作用都沒有?他是不是對我下了毒?是不是控制了我?我到底要不要殺了他?」

燕殊嵐看了下手中的小刀,有一瞬間被拆穿的尷尬。

方鈺拍了拍他的肩,語重心長道:「沒事兒,哥們兒,這就是愛的感覺,不知道愛為何物的人總會患得患失,其實很正常。」

「愛?」燕殊嵐突然笑了,那沒有被鬼面具遮擋住的粉唇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弧度,卻看得方鈺一陣毛骨悚然,「那你,愛我嗎?」

方鈺,「愛啊,我不愛你,還被你干?我賤啊?」對不起,他還真的賤……畢竟他是一個立志當妖艷賤貨的人啊!這年頭,不是妖艷賤貨都沒人看!你說是不是!

燕殊嵐眯起眼,「記住你說的話,否則……」

「你如果挖掉我眼睛,打斷我雙腿,想斬斷我的羽翼,把我關進小黑屋囚禁play,讓我不能自由的放飛,我就不愛你了!」

「那你就離林紫棠那個瘋子遠一點。」

方鈺舉手,「我有話要說!」

燕殊嵐瞥他。

方鈺鄭重其事道:「我覺得你跟他半斤八兩哎!」

燕殊嵐頓了一下,低喝,「都給我轉過去!滾!」

語畢,燉湯的,端湯的,啃雞腿的,巡邏的,包括王副將,通通跑遠,比打仗都還要積極。

與此同時,方鈺的腦袋就到了燕殊嵐的褲腰帶上,頭頂上響起後者低沉隱怒的嗓音,「一日不干你,就上房揭瓦!」

方鈺兩手撐著他的腿抬起頭,「你不要睜眼說瞎話!兩個時辰前你才……」

在他說話間,燕殊嵐已抽掉腰帶,把褲子一拉,「現在用上面!」

腦袋再次被摁下,嘴巴里登時被塞了一個巨大的棒棒糖!方鈺差點被嗆住,費勁兒地低咳著,卻擺脫不了,抓著他頭發的手如鐵鉗一般,他只能發出悶悶的聲音。

白虎看得一陣眼熱,焦躁地圍著方鈺轉悠,想要去舔一舔,可惜主人的眼神太恐怖,它只能跑到方鈺的腳上趴下,不易察覺地聳動著。

方鈺腳上踩著一個玩意兒怎么能感覺不出來!

有什么樣的主人就有什么樣的老虎!

不正經!

眼看棒棒糖的巨大程度,一時半會兒消化不了,方鈺化被動為主動,不再掙扎,雙手捧著慢慢舔,剛開始有些干,後來化了點兒糖水就好了,扣住他後腦的力度變小,五指輕輕穿過發絲按摩著方鈺的頭皮,他不禁有些舒服地眯起眼。

「咕咕咕——」

肚子一陣不合時宜的鬧革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