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4.103 恐怖列車-宮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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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防盜章端木曉玲前不久剛從逃回去的李從口中得知方鈺沒死的消息, 讓她和洪俊輝氣憤的是,明明活著,甚至充當戰俘混進了殷國軍隊,竟沒想過發一條信息通知。

端木曉玲勾起唇角, 笑得像一個大姐姐那般可親:「不過,這次我來了,定會為你做主的!你只要從旁輔助我完成任務就好。」

這些天, 洪俊輝沒有閑著,他作為暗司甲字隊隊長, 需要制定盜取鬼將兵符的方案, 但身邊只有李從和端木曉玲, 他打算讓李從先探探路子, 如果能混進去更好, 混不進去死了, 也沒有太大損失。

李從不願意, 但沒人幫他說話, 再加行洪俊輝的威脅, 只能偷偷摸摸跟在行軍後面, 尋找機會,然而他看到殷國士兵就嚇破了膽, 結果被抓了一個現行, 還讓人看到了身上的印記!

說起來這個印記, 包括方鈺在內, 幾人都不知道, 是李從被發現後,才清楚自己身上會有梁國暗司身份的專屬烙印,這是他們的身份被制定出來後,主神默認的程序,後來洪俊輝和端木曉玲找到烙印後,便進行了一次偽裝。

但這次看到方鈺,端木曉玲下意識避開了烙印不談。

「我先跟你說說,我這次來的目的,洪大哥讓我來當行軍醫師,如果有機會,最好能得到鬼將的賞識,獲取鬼將的信任度,之前一直沒找到機會,這次聽軍隊里有人要找醫師幫忙為一個人調理身體,所以我就來了,方鈺,你知道那個人是誰嗎?」

方鈺搖了搖頭。

端木曉玲蹙起眉頭,見方鈺站在那里動來動去,還以為他不舒服:「你坐啊!」

方鈺點出記事本打字:[不,我屁股疼。]

不知腦補了什么,端木曉玲眸底劃過一道嫌惡和輕慢:「算了,你在這里呆了這么久,有沒有什么情報?」

方鈺繼續搖頭。

「什么都沒有?你怎么這么沒用!任務失敗是會扣除500積分的!」

一個主線任務與失敗就讓你這么驚訝,他的主線任務和支線任務失敗扣除1100分豈不是要把你活活嚇死,方鈺平靜地瞥了她一眼。

端木曉玲嘆氣:「算了,不指望你,但是你不要給我拖後腿知道嗎!」

方鈺打字:[你打算怎么做?]

端木曉玲:「你先跟我說說,那監使長是什么人?地位高不高?」

方鈺老實回答:[應該吧,畢竟他還有個監使長的頭銜。]

端木曉玲:「他對你怎么樣?」

方鈺:[惡劣。]

端木曉玲不忍道:「只可惜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接下來恐怕還是要委屈你一段時間,既然都忍下來了,再多忍幾天應該沒事兒?洪大哥說主神不會發布必死的任務,一些關鍵人物會幫助我們找到線索,直覺告訴我,南書肯定很重要,還有,找機會幫我打聽一下鬼將的喜好。」

方鈺掃了她一眼:[我問過。]

端木曉玲愣了一下:「然後呢?打聽到什么了?」

「他沒說……」

端木曉玲氣得差點仰過背去,在方鈺跟前,她懶得偽裝溫柔:「你能不能靠譜點兒啊?他沒說,你就使出渾身解數讓他說啊。」

[你覺得他會向一個玩具吐露真言嗎?]

端木曉玲愣了一下:「也是,你畢竟是男的。」

那位叫南書的監使長除長相之外,聲音簡直男神音,身材也看得端木曉玲一陣眼熱。初見時,他把方鈺摁在懷里狂親,耀眼陽光恰逢擋住他半張臉,遠遠看上去,那副畫面美好的令人目眩神迷,足以讓所有女人臉紅心跳,僅僅是看著,端木曉玲便能幻想得出被他緊緊抱著擁吻的感覺……

後來南書放下方鈺,朝她看過來,露出那張臉,端木曉玲猶如當頭棒喝,剎那間,所有旖旎心思通通被殘忍地磨滅,但她還是有些不甘心:「待我調查一下再說吧。」

方鈺敲出幾個字:[說不定他就是鬼將,你不覺得南書那張臉很像鬼嗎!]

端木曉玲不贊同道:「……不要瞎說,按照邏輯,鬼將的鬼只是形容他的手段令人害怕,況且,鬼將的設定不可能會跟一個男人勾搭上,還有一點你沒注意嗎?穿越過來時的前景劇情,鬼將面具之外的臉可是好好的,南書呢?整張臉都是噩夢好嗎.」

說完,又為難地搖搖頭:「算了算了,那個南書,還是讓我來會會他吧,不過你要記得配合我,我現在的設定是一個帶給人溫暖和關愛的醫師,我要在短時間積攢一些聲望。」

正說著,帳篷外傳來南書的聲音,「好了沒!」

端木曉玲一聽到這低沉性感的嗓音,更遺憾南書為什么那么丑了,不過,也許她可以嘗試著修復那張臉?她雖然大學專業是影視表演,但她端木家世代從醫,一點兒整容手術什么的,小意思!

「方鈺,你過來,待會兒記得配合我!」

方鈺眯起眼,一邊琢磨著她要整什么幺蛾子,一邊兒走到端木曉玲跟前。

然後端木曉玲猛地站起來,把他推倒在地上。

手臂細膩的皮膚跟粗糙的石面摩擦,瞬間刮起一層泛出血絲的細皮,疼得方鈺倒吸一口涼氣。

「啊——你沒事吧!」端木曉玲尖叫一聲,走過去扶方鈺,又悄悄說道:「把我推開!」

聞聲而來的南書走進帳篷,剛好看到方鈺把端木曉玲推開的一幕,後者一仰,手掌正好按在地上不知哪兒來的葯根殘枝上。

端木曉玲翻起血淋淋的手,死死咬緊唇瓣,沒喊出一個疼字。

南書恍若未見,幾步掠過她身邊,小心翼翼把地上的方鈺抱起來,這一下就看到他手臂磨出了血。

「把這個以下犯上的女人拖出去。」淡漠的聲調硬是說出一派肅殺。

不光方鈺愣了,端木曉玲也愣了,這怎么不按套路來?連發生什么事都不問一聲就要把端木曉玲做掉嗎?

在有人進來把端木曉玲拖出去之時,她終於反應過來,猛地掙開士兵的手:「監使長既認為我有罪,那我便是說再多也無濟於事,但是,我是一名醫師,見不得有人流血受傷,還望給我一個機會,讓我把這位公子的手臂治好!」

她那明明心里苦,但她就是不說的隱忍倔強,伴隨著那句「見不得有人流血受傷」的話語,在這個紛亂的年代,恍若一道春風,明明很幼稚,但卻很暖人,士兵們當下有些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