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4.119 恐怖列車-宮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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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防盜章所以, 這一切到底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作為一個主角, 作為一個顏值與智力並存的美男子,他怎么能……

想要一拳砸在地面以示他的怒火,然而方鈺憋紅了臉, 攤在一旁的手都沒能抬起來……

算了。既然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吧。

方鈺嘆了口氣,來祭奠他隨風逝去的貞操。

他怎么就被莫名其妙辦了呢?

想著想著, 思緒漸漸回到了荒誕的昨晚……

被南書一句寶貝兒刺激後,方鈺開啟了黑化模式, 直接抓住對方的孽根, 但南書沒有如預想中的那樣繳械投降, 反而跟吃了某種不可說的葯物一樣,瞬間從一個正常溫柔的愛慕者,變成了變態殘忍的施暴者。

方鈺只記得抬起頭來時, 看到了一雙幽深如月下寒潭,仿佛隨時能從里面爬出幾只深淵惡魔一樣的眸子。方鈺不過是愣了一下, 然後打算考慮一下是遠離呢還是遠離呢還是遠離, 結果剛松開手, 南書就像餓極了的野獸一樣將他摁在地上。

然後一邊啃他脖子一邊說:「到底是誰在玩火?嗯?」

這個人特小氣!你說是不是!誰玩火又不重要!

方鈺就生氣了,他生起氣來, 沒什么表情, 單黑化更嚴重, 連心都扭曲了。

他索性也變成小野獸, 不停在南書身上又抓又咬,手里拽到什么東西就往他頭上砸,得空就腳踢他那只養的雄偉龐然的大鳥!

如果手里有刀,恐怕南書身上還得多幾道男人的傷疤。

然後……然後宅男方鈺就被鎮壓了,被同樣忍無可忍,怒火沖天的南書從上面到下面,從地上到墊子上,再到軟椅上做了個爽。

之後還掀開布簾,把方鈺摁在門口,他的頭朝外,其余朝里,不斷撲騰的兩條胳膊在夜色下如同美玉,遠遠看著就讓人覺得賞心悅目。

有南書的吩咐在,沒人敢回頭看,可方鈺壓抑到極致的破碎低吟如最烈的魅葯,士兵們的耳朵飽受折磨,從身體乃至靈魂,如潮水般的欲望決堤,甚至蓋過了恐懼,可就在他們轉身想要偷看的時候,無數道寒芒從方鈺頭頂上飛過,劃破夜色,刺進了他們的喉嚨。

一夕之間,附近的士兵全死掉了。

因他而死,同樣算他殺死的士兵,腦海里一陣叮叮叮的響。

之後方鈺被抱回去,但這場盛宴沒有結束,哦,參加盛宴的是南書,擺在餐盤里的肉是方鈺……後來他實在受不了,常年沒有運動的結果就是他最後暈了過去。

等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晌午。

正琢磨著該如何報復這個男人,罪魁禍首便親手端著一碗湯葯走了進來。

男人瞥了一眼趴在地上露出優雅線條和挺翹的少年,昨晚才饜足,現在又開始餓了,他深吸了口氣,強迫自己從對方身上移開:「醒了?」

方鈺忍住疼痛,淡淡道:「你瞎?」

唇角微抿,南書恢復往日溫柔,將湯葯放在桌上,他上前小心翼翼將方鈺扶起來,低沉華麗的嗓音用一種仿佛想要勾引人跟他py交易似的曖昧口吻說道:「昨夜我太粗暴了。」

方鈺看著那張臉,極力忍住要嘔出來的沖動:「爸爸容忍你的小粗暴。」

南書眯起眼:「嗯?」

方鈺平靜說道:「這是一種稱謂,來形容我們的關系好。」

南書:「是嗎?」

方鈺嗯了一聲。

南書眸色變深:「先把這碗葯喝了。」他像抱小孩子一樣,穿過方鈺的雙臂將人抱起來,准備放到旁邊的軟椅上。

「等等等!」方鈺整個人緊綳起來。

南書腳步停下,眸底閃過一絲擔憂:「怎么了?」

方鈺不想理他,知道女人來大姨媽的感覺嗎?他現在就是,而且還沒有姨媽巾!

南書眼睛一掃就發現了問題,臉上浮現出一抹笑意,頗有種下流的感覺:「是我疏忽了,忘記給你清理。」

之後,方鈺端著葯碗小口小口地喝葯,睫毛垂下,灑下一片寧靜悠遠的陰影。南書站在一旁看著那張紅腫的小嘴兒一張一合看得熱火朝天。

「我今天有些事情處理,你呆在這里好好休息,沒什么事不要出去,切記!」

「出什么事情了?」方鈺蹙眉。

「有些小蟲子沒清理干凈,總之你不要隨便離開帳篷!」南書說完,似乎還不放心,如果不是怕身份暴露,他想將方鈺一起帶到主軍。

最近梁國那邊不怎么安分,派出刺客前來暗殺,之前就有一個他的替身被殺死了。

雖然替身垃圾,但從某種程度上來講,方鈺比那個替身還要垃圾,在不清楚梁國太子有什么後招的情況下,南書不想讓方鈺涉險,想了想,俯身抽出靴子里的短匕。

看著眼前造型古朴大氣,寒光爍爍,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的短匕,方鈺十分平靜地收下了,然後他抬起頭:「你沒有腳臭吧。」

「……」自從認識方鈺後,他的容忍度是越來越好了,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南書黑著一張臉道:「有沒有,你聞聞不就知道了。」

方鈺干咳了一下,「沒呢,香香的!」

為什么更不高興了,南書無奈地嘆了口氣:「我走了。」

方鈺揮手:「撒喲啦啦!」

南書沉著眼瞪他。

方鈺立馬改口:「一路好走。」

南書掛著一張想要毀滅世界的表情離開了。

人走後,方鈺躺了一天,帳篷里有留下來的干糧和水,伸手就能夠到。

一旦閑下來,大腦又開始發散思維,不知不覺又想起了昨天,他那么辛苦的反抗,講了那么多大道理,甚至都明說可以跟他合作,干掉梁國太子,都依然沒能阻止他的進攻。

方鈺眸底閃過一抹深思,聲音的問題必須要解決,否則總會受到束縛,聲音的天賦能力是他的底牌,卻不是常用武器,不知道主神空間里面有沒有能改變聲音能量的東西……

他太累了,想著想著就睡了一下午。

等再次睜開眼睛,方鈺迷糊的大腦,在看到所處的環境後瞬間清醒,天已經黑了,他卻坐在草地上,被幾個露出眼睛的黑衣人守著。

正前方背對他站著一個人,月白華服,身材略單薄,站得筆直,墨發束在白玉銀羽冠中,垂落的一部分披散在背後,隨著風微微起伏。

有笛聲如泣如訴,合著晚風飄盪在空中……

一曲終了,那人慢慢轉過身來,露出面若冠玉,卻略有些蒼白的臉,他沒有任何表情,哪怕看到方鈺脖子上凶殘的吻痕都沒有露出一絲異樣,冷淡得過於無情。

良久過後,涼薄的唇瓣才勾起一抹美好得虛假的微笑:「方鈺。」

方鈺扶著樹壁,跌跌撞撞站了好幾遍才站起來,而由始至終,都沒能得到對方任何一句幫助,他猜想著此人的身份,又默默跪下來,臉側發絲滑落,襯得他更加瘦弱可憐。

「起身吧,夜里寒涼,莫要生病了才是。」

方鈺一邊吐槽,那你就不要深更半夜的把他弄出來啊,梁國太子!

沒錯,除了梁國太子,方鈺想不到別人了!

隨後方鈺身子一歪,變成了斜坐,總算比跪著好受多了。

祁景容笑容有些凝固,神情復雜道:「……鈺兒今天好像有點不一樣。」不等方鈺反應,他似乎自己想明白了,恍然道:「也對,鈺兒身體一向不太好,不能承受也是正常的。」

方鈺:「……」

祁景容:「不過,鈺兒切莫一時貪歡忘了初衷。」

方鈺搖了搖頭,人生在世不稱意,何來世上走一遭,該貪歡時盡貪歡,莫讓人生空余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