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高迎秋的下場 一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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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仁帝怒氣沉沉的坐在上首,嚇得底下的大臣半晌連聲大氣也不敢喘。

花朝節前杜皇後犯了頭疾,而昭貴妃一向也不喜歡打理此事,因此打理舞衣和讓內務府呈上簽文一事,都交給了余若水。

沒曾想,這個兒媳婦竟敢偷天換日,把女子所有的簽文改的一塌糊塗,還讓抽中大凶的女子上了祭天台表演。

說是欺君大罪,欺瞞天下之罪也不為過!

余若水對上景仁帝殺氣凜凜的眼神,慌了神,忙跪下來道:「父皇息怒,兒臣雖領了這差事,但抽簽全是交給了音大師的。

兒臣近來忙著打理花朝節舞衣的事,未曾出過東宮府半步,何來與了音大師里應外合一說?」

「再者,」余若水看向楚洵,「楚世子既然一早知道此事,為何要等高姑娘上了台,得罪了天神才說?

莫不是,楚世子不喜本宮擾了你的親事,才想嫁禍於本宮?」

早不說,晚不說,偏偏在兩人起爭執的時候說,的確有嫁禍的嫌疑。

可楚洵是誰?

南齊的錦衣衛指揮使,又是廣平王這個戰神的繼子,庄親王的親兒子,更是元戎太後和景仁帝最喜歡的小輩。

身份尊貴,能力不凡,還受景仁帝重用,何必要用陰謀來嫁禍?

就算他用陽謀,揪出的畢竟是女子中的害群之馬,景仁帝和文武百官也不會說一個「不」字。

可惜余若水不懂得官場上的這個道理,她只知道自己是儲君正妃,南齊未來皇後,是楚洵得罪不起的人。

秦沐之坐在下首,心思千回百轉一瞬,便忙拂袍跪道:「父皇,若水畢竟是頭一次打理皇宮內務,里外人手上下成千上萬人。

了音在大覺寺已經做了十多年的主持了,今年也是頭一回犯事,實在蹊蹺,還請父皇明察秋毫!」

皇家的差事油水豐厚,不少人都在眼巴巴的盯著。

秦沐之的話,倒像是說,有人看不慣他們東宮得寵,故意嫁禍。

可惜這樣的說辭一說,其余的皇子和妃子們就不樂意了。

余若水自己辦事不利,反倒叫他們背黑鍋,憑什么呀?

底下不知是誰嘟囔了句,「太子今年頭一次當太子都沒問題,怎么一到太子妃這兒就亂了呀?」

景仁帝的臉色便愈發晦暗下來,他自己沒當過太子。

可他也知道,斂財的事,不光是官場上有,內宅婦人紅白喜事,迎來送往的情面兒上斂財,也有。

「楚洵,你怎么說?」景仁帝目光沉沉的看著他問道。

「了音斂的珠寶錢財,經眾位官家小姐的嬤嬤證實,是了音讓她們借買珠寶之名,送到珠玉樓的。」

「太子妃娘娘,」楚洵幽幽道:「若是微臣沒記錯,這似乎是余家的產業?

這么大的一筆珠寶買賣,朱玉樓的進賬竟一片空白,娘娘能否解釋一番?」

秦沐之驚訝的望著余若水,看得她驚慌不已。

「殿下,您聽妾身解釋!」余若水慌得不知如何開口,她根本沒想過楚洵會把那些珠寶的來源去向查的一清二楚。

她父親余敬然雖已經封了將軍,但出戰甚少,到底不比從前鎮國公府顧家南征北戰,家底豐厚。

她這個太子妃,上要討好宮里的一眾長輩,下要打點下人打聽消息,樁樁件件哪一件都是花錢的事兒。

這一次,也是因為花朝節後是太後生辰,她想好好討好討好太後才做了錯事。

但有的錯事,是亡羊補牢,為時不晚,有的錯事,是悔不當初,也為時已晚。

底下的老臣們,一個個在那兒痛心疾首道:「難怪今日怪事連連,連烏鴉都出來了,原來是改了天意,得罪天神了!」

像是在印證這些老臣們的話,御林軍副統領江白濤剛剛又收到了一個重大消息——長安街亂了!「怎么回事?」

江白濤流著一頭冷汗道:「各家的姑娘們不知從哪里得了高姑娘來花朝節的消息,都說是當日高姑娘堵了楚世子殿下的轎子才有的緣分。

這會兒一窩蜂堵在長安街,扇墜、荷包扔的到處都是,一個個搶著來翠微山那邊兒如煙河等著。

說……說是要效仿高姑娘『女追男隔層紗』,要邂逅才子,覓得如意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