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篇 漂亮的小姐:2-2(1 / 2)

大團結 閃閃發光 12437 字 2020-07-22

——2雪玲塗脂抹粉上口紅,俯下身子,張開小嘴把我的gui頭銜入嘴里。雪玲還不懂得什么技巧,祇識得像小孩子吃奶一樣吮吸著gui頭,gui頭沾滿口紅。把我的肉莖弄得粗硬的起來,塞滿了她的小嘴。她把gui頭吐出來,望著我說道:「哇!真的變大了,你想插我那里呢﹖」

我笑道:「在讓我試一試你的yin穴吧!你站起來彎下腰,讓我從前面再弄進去。」

雪玲照我的意思擺好了一個美妙的姿勢,她雙手扶著浴缸邊沿,把一個渾圓白嫩的粉臀乖乖翹起,我摸了摸兩瓣彈性十足的軟肉。見到她的臀洞下面剛才讓我我鑿出來的小rou洞,忍不住又把gui頭對准洞口插進去。雪玲望一望,笑道:「你又搗入剛才爽爽的那個洞洞了。

我問道:「現在你覺得怎樣呢﹖還會疼嗎﹖」

「不疼了,我那里被你的肉棍兒漲開了,好舒服。」

於是我把肉棍兒整條塞進了雪玲的淫洞里,我和雪玲性交時,yin道里的腔肉刷掃著gui頭,產生了難以形容的快感。

我的淫棒在雪玲的yin穴里椿搗了一會兒,又忍不住回到她的yin道里享受她美妙小rou洞的好處。其實,雪玲也覺得祇有我的肉棍兒在她的yin道里抽送,才能擁有充實感以及分享到性交的樂趣。她很快被玩得如痴如醉,yin道內淫液浪汁橫溢。但是在最後一刻,我為了一種攻占陣地的滿足感,往里噴入jing液。

倆人潔凈完了回到軟綿綿的大床上,雪玲小鳥依人般的依在我懷里。我雖然在她的肉體里兩度春風。然而活色生香的嫩娃兒在抱,仍然精神飽滿地把她的乳房和粉臀又捏又摸。雪玲情心款款望著我說道:「霞姐交代我給你三味服務,我還差一樣未做好哩!是不是我現在來做呢﹖」

「是那一樣未做呢﹖剛才我不僅你玩的yin戶。你也含過我的淫棒了,這不三樣都齊了嘛!」我興致勃勃地玩摸著雪玲酥胸上兩堆可愛的軟肉。

「但是霞姐吩咐我讓你在嘴里出精,而且要吃下去哩!我現在幫你做好不好呢﹖」

雪玲把頭埋在我胸前,斯斯然地說。

「雪玲,你真討人歡喜,如果你願意現在做就開始做吧!我也很喜歡吻吻你的私處哩!我們玩「69」花式,你頭向我下身趴在我上面吮我的淫棒,我也要吃你的yin戶。我們來快快樂樂地玩一次。」

雪玲迅速照我的安排擺好架式,且張開小嘴又塗了很多口紅唇彩,然後把我的肉棍兒含入嘴里。這時她那潔白可愛的得yin戶也剛好在我面前。我在她的陰穴上又噴香水,又在上面大量大量的撲香粉,塗胭脂,塗深紅色口紅。用口紅插弄塗抹美艷的yin穴,再用手指沾滿唇彩再摳入她的香艷yin穴,唇彩在yin穴上下塗抹,塗了好多好多。我伸出舌頭,用舌尖去舔弄她塗滿脂粉口紅的yin蒂。舔了兩舔,雪玲的yin水就從她的rou洞里流出來,滴入我的嘴里。

這時雪玲也非常肉緊地把我的肉棍兒橫吹直吮。但是我已經兩度shè精,此刻卻是非常地耐久了。後來,我還是把淫棒插入雪玲的yin戶里抽送至興奮的一刻,才拔出來,讓雪玲用小嘴含住來shè精。完事之後,雪玲果然把滿嘴的jing液吞咽下肚。倆人才互相摟抱,滿足地入睡了。

次日早晨,雪玲要離開的時候,我依依不舍。她打電話給霞姐,要求再續一天。霞姨道:「雪玲今天應當休息一天,如果你要她陪,那就要看她的意思了。不過明天就一定不成了。因為有一個客人已經定下她的期了。」

我轉問雪玲,雪玲道:「可以的,我明天早上再走吧!」

我歡喜地說道:「太好了,不過大白天在家里也沒甚么意思,我們出去吃一點兒東西,順便街上走走吧!」

因為雪玲是把她的處女出賣給我,所以我對她抱有特別的感情。我帶著雪玲去海鮮酒家飽吃了一餐,又到大公司賣了一些禮物送給她。

回到家里時,雪玲也因為我的厚遇而竭力奉迎。倆人纏綿了一個晚上。我心里很想把雪玲收起來做自己的妻室。但是我知道黑道中的江湖規紀。即使傾囊而出,也換不回雪玲的身體的。祇好把當前的美色好好再享用一番。次日就讓雪玲離開了。

幾天後,我又心思思,打電話去霞姐處指名叫雪玲。可惜已經被別人捷足先登。於是按照霞姐的提議,到外面去租房享受肉體按摩的樂趣。我仍然要鳳珠來做。霞姐道:「你是熟客,我會叫鳳珠的學徒也一起去,讓你試試雙鳳朝凰的滋味。」

我到達左敦道一間豪華別墅,管房帶我到鳳珠替我租下套房。進房後,祇見鳳珠和另一個女孩子已經房間里等我了。在這里的浴室十分寬敞,而且具備了做肉體按摩的設施。鳳珠見我進來,便拉著那女孩子過來,親熱地對我說道:「她是瑞芳,跟我見習按摩的,今天我們一起服侍你啦!」

我把她摟住,一邊摸乳一邊問道:「是不是可以大小通吃呢﹖」

鳳珠笑著說對瑞芳道:「他說的話我有些不太明白!」

「他是台灣人,他說不後不好廣州話。他問是不是我們兩個都可以讓她玩。」瑞芳羞澀地回答了鳳珠。又低頭對著我道:「那當然啦!來到這里,你還會放過我們嗎﹖」我把瑞芳也拉進懷里。左擁右抱著兩位嬌娃,雙手分別捉住她們的一個乳房。鳳珠把我放在她乳房上的手牽到瑞芳身上,脫開自己的身子對我笑道:「我已經是故舊了,瑞芳是新歡,你還是專心玩她吧!我先去浴室准備一下。」

鳳珠進浴室去了,瑞芳乖乖地讓我抱在懷里,隔著衣服撫摸著她豐滿的乳房和漲卜卜的恥部。正要把手伸入她衣服里面貼肉地摸捏時。鳳珠一絲不掛地從浴室走出來,她笑著說道:「讓阿芳先幫你脫衣服,然後我們在浴室服侍你吧!」

我放開瑞芳,並讓她把身上的衣物脫得精赤溜光。瑞芳要自己脫衣服時,被我叫停。於是我親自動手,把瑞芳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脫了下來。瑞芳的乳房很快就裸露出來了,是一對飽滿而尖挺的白嫩奶兒。我雙手捧住摸捏時,瑞芳就把她的褲子褪下,露出一個隆起而多毛的yin戶。我的手摸向那毛茸茸地方,手指頭一探,發現肉縫里已經桃源水浸,不禁笑道:「哇!好濕喲!」

瑞芳紅著臉說道:「我新出來做不久,被你又捏又摸的,當然是這樣啦!」

我繼續挖她的小rou洞,而且輕輕地揉著洞口的小肉粒。瑞芳被逗得渾身顫抖,她扭著腰肢說道:「如果你插進去狠狠抽送,我們倒不怎怕!但是你這樣慢條斯理地挑逗,我受不了呀!你饒了瑞芳吧!鳳珠姐已經鋪好了水床,你過去躺著,試試她為你做肉體按摩的手勢,然後再玩我們吧!」

我把手指深深地插到瑞芳yin道深處,把她的子宮頸騷了騷,才放過她,把她赤裸的嬌軀抱起來,走到浴室去。鳳珠已經做妥了准備功夫,我往浮床上一躺,鳳珠便在我身上弄了好多香皂泡。接著用普通的手法按摩我的手腳。然後用她一對彈性十足的乳房去按摩我的身體各部份,用陰毛濃密的恥部在我大腿上刷掃。鳳珠仿佛不知疲倦地在我的身體上活動著,我終於體會到了上次在我家里,因為地方不夠而做不到的肉體按摩的樂趣。我的淫棒被逗得鐵棒一般堅硬。鳳珠一把握住一柱擎天肉棍兒,抬起渾圓的臀部,一下子把粗硬的大淫棒吞入她的yin道里。不過她套弄了幾下就讓位給瑞芳。

瑞芳的yin道要比鳳珠緊窄一點兒,但她的功架顯然沒有鳳珠的老到,她蹲在我身上套弄了一會兒,已經先自興奮起來了。她對鳳珠說道:「鳳珠姐,我快不行啦!你太棒了呀!她玩得我雙腿都發軟了,還是你上來吧!」

鳳珠在瑞芳白嫩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瑞芳退下陣來,靠在身邊喘氣。鳳珠騎上來,毛茸茸的yin戶套上粗硬的大淫棒,她柳腰款擺,粉臀起落不停。我自己全不費力,便可以享受我的gui頭在鳳珠yin道里活動的舒適感。這時瑞芳也用她溫軟的乳房在我胸部按摩拂掃。我在兩個裸女合力催谷下,終於興奮到極點,一股強勁的jing液往鳳珠的yin道里疾射進去。鳳珠讓我的淫棒在她yin道里插了一會兒,直到它開始軟小了,才從我身上站起來,跨到浴缸去沖洗了。瑞芳坐到我身邊,開始為我做按摩。雖然她的功夫不過鳳珠那么純熟,但是此刻身帶倦意的我,感覺上卻是很受落的。一會兒我那軟小的淫棒也逐漸有了起色。

鳳珠提議一起到床上起玩。於是她們沖水抹身,一起到軟綿綿的大床上躺下來。先由瑞芳把我的淫棒含入嘴里吮吸。我的肉棍兒很快就堅硬了,鳳珠和瑞芳便輪流用她們的小rou洞去套弄粗硬的大淫棒。這次我非常持久,鳳珠和瑞芳都賣力地玩得自己腰酸腿軟,我仍然金槍不倒。後來,瑞芳躺在床沿舉高雙腿,我站在地上以「漢子推車」的花式把她玩得欲仙欲死,才在她yin道里爆漿了。

我左擁右抱著兩位赤裸的嬌娃,躺在床上歇息了一會兒,就准備離開了。鳳珠對我說道:「我另外有一單工夫要做,必須先走了。瑞芳可以陪你回去過夜哩!」

瑞芳跟著我回到我家里。她和我脫光了衣服進浴室沖洗,倆人一起躺在浴缸。她摸摸我的淫棒,那肉棍兒立刻又硬起來了。她依在我懷里說:「你真行,剛才把我們兩個一箭雙雕,現在又這么挺啦!難怪霞姐吩咐我要給你三味服務了。我初出來做,才陪過幾次客,不懂得怎么服侍男人,不過你想怎樣玩我,我都聽你的哩!」

我捏著瑞芳溫軟的乳房摸玩著,我笑著對瑞芳說道:「我剛才已經試過你肉體的兩樣了,你對其我客人,有沒有做過三味的服務呢﹖」

瑞芳的臉紅了起來,她搖了搖頭,答道:「我祇跟鳳珠出來做過兩次,第一次的客人雖然有摸過我。而且把手指伸進我的yin道里,但是鳳珠把她玩得shè精,他就沒有再硬起來弄我了。第二次,客人一會兒玩鳳珠,一會兒玩我。後來就在鳳珠的身體里shè精了。所以,除了我老公之外,祇有你在我的肉體里shè精過哩!」

「是嗎﹖想不到你這么年青漂亮,卻已經是一位太太了。」

「不過,我現在已經不是人家的太太了,因為我老公和別的女人偷情被我發現,所以我才離開了我,我中學時的同學在霞姐那里做。所以我也跟她出來做。」

「你現在做這種工作開心嗎﹖」

「沒什么不開心呀!又有得玩,又有錢收。特別是遇上你這樣的客人,可以在你家里舒舒服服地睡一覺,就開心啦!」

「那你平時睡在什么地方呢﹖」

「霞姐那里有地方讓我睡,不過有時小姐們沒過夜客,就要好多個人擠在一起。」

瑞芳的手兒握著粗硬的大淫棒。對我說道:「你這肉棍兒這么硬,要不要插到我身體里呢﹖」

我的手撫摸著瑞芳的屁眼,說道:「阿芳,你這洞洞有沒有讓你老公玩過呢﹖」

「沒有哇!不如你插進去試試吧!」

「我怕弄痛你,最好是你騎在我上面,由你主動套進去。」

「也好!」瑞芳說著就分開雙腿跨在我的腰際。把我的gui頭對准她yin穴,藉助香皂液的潤滑。慢慢地讓粗硬的大淫棒陷入她的淫洞里。我親眼看到我的器官和瑞芳的肉體交合,並享受著敏感的gui頭被溫軟的嫩肉所包裹之快感。

玩了一會兒,瑞芳顫聲對我說:「我現在用後邊套弄你,但是前邊卻感覺好空虛,你讓我用前面來玩一會兒好不好呢﹖」

我笑著都瑞芳點了點頭,我趕快使我粗硬的大淫棒從她的屁眼里退出。又扶著它,把gui頭對准了yin道口,身體一沉,就把粗硬的肉棍兒整條吞入她的yin戶里了。

又玩了一會兒,瑞芳的yin道里淫液浪汁橫溢,她停止了套弄,伏在我身上嬌喘著說道:「我真沒用,一讓你的肉棍兒進入我的洞洞,我就飄飄然的全身都沒勁。」

我道:「你已經興奮了,讓我來弄你吧!你起身,雙手扶在浴缸邊沿,昂著屁股讓我從後面插進去。」

瑞芳聽話地擺好了姿勢,我便以「隔山取火」的花式,一會兒把粗硬的大淫棒插入她的yin道里抽送,一會兒又插入屁眼。

瑞芳被我一陣子狂抽猛插,玩得她欲仙欲死,如痴如醉。她再也支持不住,終於向我討饒了。她嬌聲地求饒:「你太強了,我兩個rou洞都受不住啦!我們到床上去吧!我用嘴巴把你的jing液吸出來吧!」

我心滿意足地把粗硬的大淫棒從瑞芳的肉體里抽出來,我和瑞芳到了床上,瑞芳果然殷勤地為我做口交。雖然她的技術並不十分純熟,不時讓她的牙齒碰到gui頭,但是畢竟把我的jing液吮出來,而且把滿嘴的jing液吞下肚子里。倆人這才安靜下來,親親熱熱地互相摟抱地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十點多,我倆人才睡醒,瑞芳臨走時又伏在床上,昂起著大白屁股。讓我在她兩個小rou洞里穿梭抽插,直到我也興奮到高峰,才塞在瑞芳的yin穴里噴射了。

過了幾天,我又打電話到霞姐那里叫小姐。霞姐笑問:「上次你試過兩鳳一凰,覺得怎樣呢﹖」

我道:「感覺十分刺激,不過有頭無尾,你能不能叫兩位小姐陪我過夜呢﹖」

霞姐道:「可以呀!我就叫玉梨和阿蘋過去吧!她倆可是一對名器姐妹花哩!」

「什么名器姐妹花呢﹖有什么奧妙呀!」我問。

「阿蘋那個讓你們快活的洞洞是重門疊戶型,而玉梨的銷魂洞就像鍾乳洞一樣,里面有長有許多肉筍肉粒。什么好處倒要等你試過才知道啦!不過她們不喜歡玩屁眼的,所以祇提供兩味服務。請你多多包涵哩!」

我躺在床上,大約等了兩個字時間,阿蘋和玉梨就來到了。她們是大約二十左右芳齡的青春女郎。阿蘋身材比較苗條,瓜子形的臉蛋十分俊俏。玉梨的身型稍為豐滿,圓圓的臉兒非常甜美。她們進屋之後,不等我出聲,便笑盈盈地自動把身上的衣服一件接一件地脫下來。轉眼間,倆人身上已經是一絲不掛了。她們的肌膚都很白嫩,玉梨的乳房豐滿壯觀。兩粒奶頭也很大,仿佛熟透了的紅葡萄點綴在雪白的乳峰。阿蘋的乳房沒有玉梨那么碩大,但是很尖挺。她的奶頭祇有豌豆般大小,和她的乳暈一樣都是粉紅色的。她們挺著羊脂白玉般的乳房,把嬌軀依入我懷里。我左擁右抱兩位活色生香的玉人兒,先摸捏過她們的乳房,又摸索到yin戶。阿蘋的陰毛稀疏,祇有幾根細細的茸毛。玉梨卻是黑油油的一大片,十分茂盛地圍著yin戶周圍生長著濃密的陰毛。

我問:「兩位美女,要不要沖涼呢﹖」

阿蘋笑道:「我們來之前已經洗得干干凈凈,准備來給你受用啦!不信你檢查一下吧!」

我道:「我當然相信你們啦!不過如果要檢查的話,應該如何檢查呢﹖」

玉梨道:「我和阿蘋躺在床沿讓你查看,如果你滿意,就把你的肉棍兒插進來,這個辦法好不好呢﹖」

我笑著點了點頭,阿蘋和玉梨立即在床沿躺好,並把雙腿高高地舉起。我先看了看阿蘋的yin戶,果然洗得干干凈凈,一點兒異味都沒有。我把手指頭伸入探摸,果然如霞姨所言,里邊的構造像吸塵機的喉管似的,有一圈圈的高低起伏的腔肉。我高興地把阿蘋兩片粉紅的yin唇撥開,挺著粗硬的大淫棒,把gui頭對准她濕潤的小rou洞塞進去。緩緩進入的時候,gui頭的肉恿好象穿過重門疊戶,一松一緊的非常有趣。

我正在享受個中妙處時,玉梨在旁邊叫道:「你看過阿蘋,也該看看我呀!」

我舍不得把我的淫棒從阿蘋的小rou洞里抽出,祇是伸手去探摸玉梨那具毛茸茸的yin戶,指頭一伸進去,發覺里面有無數的花生米一般大小的肉粒。玉梨被我挖了挖,就說道:「如果你滿意,也該試一試我呀!」

我雖然舍不得淫棒插在阿蘋特殊構造yin道里的滋味,但也對玉梨的洞穴頗感新奇和興趣。於是,我把粗硬的大淫棒從阿蘋重門疊戶的rou洞里抽出,插入玉梨那個肉腔瓖珠的yin道中。祇覺得從敏感的gui頭傳來的又是另一種美妙的感覺。那些肉芽肉粒刷掃著我的淫棒,引起了陣陣的舒適和快感。

我的淫棒插在玉梨的yin道,眼睛望著阿蘋光脫脫的肉體。忍不住又調馬回槍,搗進阿蘋的rou洞。接著我來回穿插於兩位嬌娃的rou洞忙個不樂亦呼。我一會兒享受阿蘋重門疊戶的好處,一會兒又讓玉梨yin道里的肉芽刷掃我的gui頭。最後,我終於在阿蘋的yin道里抽送的時候爆漿了。

阿蘋徑自到桌旁補妝,噴香水、撲香粉、搽胭脂、畫眼影、塗口紅唇彩,乳房也噴香水塗脂抹粉搽口紅。

玉梨卻翻身起來,讓我躺到床上,然後用小嘴含吮著我剛剛從阿蘋yin道里退出的肉棍兒,把殘存在gui頭上的jing液舔得一乾二凈。

阿蘋從化了艷妝後,依傍在我身旁讓我摸玩香艷的乳房。我的肉棍兒又高高地豎起來了,玉梨提議我躺著讓她和阿蘋騎在我上面套弄。這樣一來,我不費吹灰之力,便可以享受兩個名器型的yin戶帶給我gui頭傳來的陣陣酥麻和舒適。這次,我在玉梨套弄我的時候shè精了。玉梨入浴室後,阿蘋把我淫棒上的液汁舔吸干凈。玉梨拿熱毛巾讓阿蘋抹抹嘴,阿蘋、玉梨再噴香水塗脂抹粉搽口紅後,三人才安靜地睡下了。

有一天,我正好心思思想打電話到霞姐那里叫女人。霞姐卻打來了電話,她說道:「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那里剛到兩個大陸偷渡過來的北妹。如果你有興趣的話,我介紹給你!這次包保你特別刺激啦!」

我到了霞姐那里,她說,「這兩個北妹從老遠的黑龍江過來,你盡管把她們怎么玩都行,不必和她們多說什么!」

「她們之中一個二十一歲,叫著素茵。另一個才十八歲,名叫菱花。你喜歡那一個都可以,或者一箭雙雕!」

說著就把把里間的房門打開了。我吃了一驚,原來兩個塗脂抹粉濃艷打扮的北妹渾身上下赤條條一絲不掛。

「這兩個北妹昨天晚上才抵埠,霞姐念你是熟客,才益你頭一個玩她們!」

這兩個北妹,一個身材比較健美,乳房豐滿,紅紅潤潤的yin戶擁簇著黑油油的陰毛。另一位比較弱小的,呈小鳥依人之類。身材仍然像小女孩子一般。乳房雖不很大,卻也尖挺逗人愛,底下光脫脫的,陰毛還沒長出來哩!

一個說道:「我叫素茵,菱花是我的妹妹,我們聽說香港很容易賺錢,就跟人家上貨船來了,到這里,才知道是要出賣肉體。」

「原來是一對姐妹花!不過香港這個地方,出賣肉體的女人並不少見。反正已經走上這條路,要回頭也是不可能的了。不如你們聽話做一年半載,還清屈蛇的費用,就是自由身了嘛!你們已經知道男女之間的事了嗎﹖」

素茵道:「我已經有和男朋友做過,菱花還是處女。」

「那你們願意和我做嗎﹖」

「這樣好嗎﹖我先和你姐姐做,讓你知道做愛其實也是一種享受。然後才輪到你親身體會。現在,就由你來幫我脫衣服,好不好我呢﹖」

菱花沒有出聲,她把赤裸的身體移近我。戰戰兢兢地伸出雙手替我寬衣解帶。當她見到我那條一柱擎天的肉棍兒,不禁含羞地別過臉。

我摸了摸她尖挺的乳房,又輕輕撫了撫光潔無毛的yin戶。就把目標移向素茵。素茵雙眸緊閉,任我的雙手摸玩她全身的每一部份。我由她烏黑的秀發摸到她吹彈得破的香腮。久聞北妹玉骨冰肌,今次果然得予親手鑒賞。素茵的皮肉白里泛紅,鮮嫩的程度和我玩過的本港女孩子截然不同。那白嫩的乳房,嫣紅的奶頭,雪白的粉肚,細嫩的大腿以及柔若無骨的肉腳。無一不在我眼簾和掌心。

我牽著他的手兒輕觸我的淫棒,他突然觸電似的縮回。這表示她對男人的器官仍然十分陌生。但是我一定要她握住我的粗硬的肉棍兒,然後慢慢擺布她。

這時,她的精赤溜光的嬌軀軟軟地垂在床沿。我要她把一雙嫩白的粉腿高高舉起,然後嘗試慢慢闖關。當我的gui頭輕觸她的yin唇,她已經雙腿顫動,雙手緊緊抓住床單。這一切幀像,表示素茵已經動情了。我且不把淫棒插入,卻用手指輕輕撥開小yin唇,果然見到一個細小的洞眼,已經水汪汪滑溜溜了。於是一經挺進,粗硬的大淫棒便整條進入素茵的肉體。

素茵冷不防盡吞我的肉棍兒,禁不住這突如其來的刺激。竟「哇!」一聲叫起來。

既然已經插入了,照例捉住她的腳兒一輪沖刺。素茵也把恥部一挺一挺地向我迎湊,看來她對我的侵入已經滿意地接受。那邊廂的菱花,也看得臉紅耳赤。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到她自己的yin戶。

我加速在素茵的yin道里狂抽猛插,她小嘴一張一合,「依依嗚嗚」地哼叫著。小rou洞里淫液浪汁橫溢。看來已經到了欲仙欲死的景界。便暫時放棄她,目標移向菱花。

菱花看見我挺著粗硬的大淫棒向她逼近,不禁有些緊張起來。我像剛才對付素茵一樣,先讓她的手兒握住我的淫棒,然後把她的肉體擺成剛才和素茵交合時的姿勢。雙手摸了摸她的乳房,把她的奶頭摸得發硬。然後撥開yin唇戲弄她的yin蒂。這時我見到菱花果然是處女的yin戶。我手指輕輕觸動那一片即將被我破壞的薄膜,隨即有一些水份分泌出來。我也開始著急,想把淫棒塞進這個黃花閨女的私處。但是見到菱花手里握住的yáng具已經干澀。見到躺在旁邊的素茵,我靈機一觸,把移身把粗硬的大淫棒再度插入素茵的濕潤yin道里沾滿液汁,然而回到菱花的嬌軀,把濕淋淋的gui頭慢慢往她的小rou洞里鑽入。當gui頭進入一部份時,就遇到一些阻滯。我記得上次玩雪妮時的經驗,知道就要頂破她的處女膜了。於是,我用手指輕輕撩撥她的yin蒂,趁她興奮地雙腿顫動腳趾合緊的時候。突然用力把粗硬的大淫棒盡根插入。菱花那一道未曾沿客掃的花徑,忽然被我闖進,四肢像八爪魚似的把我緊緊鉗住。同時我覺得她的yin道燙熱,而且一松一緊地抽搐著。我問道:「是不是很痛呢﹖」

菱花含著淚花點了點頭。我沒有繼續抽送,也不把粗硬的肉棍兒拔出來。祇是慢條斯理地撫摸她的白里泛紅的臉蛋,一對彈手的nǎi子,一雙小巧玲瓏的肉腳。一會兒,我覺得她yin道的痙攣慢慢放松了。便緩緩地把淫棒抽送,初時菱花仍皺眉忍耐。漸漸地,她的眉結舒開,眯著雙眼,看似漸入佳景了。我放膽把肉棍兒在她的yin道里深入淺出。低頭看看我和她器官交合的地方,淫棒拔出時染滿了鮮血。但是此刻菱花已經忘記疼痛了,她和她姐姐剛才一樣。被我玩得如痴如醉了。見到我的耕耘有結果,我禁不住就想在菱花的肉體里噴入jing液。然而想到華叔一會兒將來掏漿糊罐頭。便暗自思量,還是先在素茵那里灌漿,華叔自然先搞她。初經人道的菱花也可以多休息一會兒。

於是,我又撲向素茵,並在她的yin道里灌注jing液。

我又捉住素茵,按倒在床上,撕開她的大腿,就把大rou棒塞進她的yin道。素茵哼了一聲,閉著眼睛任我抽送。我剛才灌入的jing液被擠了一些出來,分布在她的小yin唇周圍,我再次對她的性交起著潤滑劑的作用。

我雖然來勢洶洶,卻不太持久,一會兒工夫,已經在素茵的肉體里一泄如注了。

那素茵,經過我二次在她身上發泄,興奮之余也顯出一絲倦意。祇是她的體態仍然十分迷人。她懶洋洋姿勢躺著,拿起一枝口紅塗抹,她的兩條白嫩的粉腿八字分開,yin道口洋溢著我的jing液。

我讓菱花仰卧下去,用手指把她潔白的恥部一道嫣紅的肉縫撥開,見到她的yin戶已經不再是剛才的形狀了。yin道的入口已經洞開,開苞後的血漬已經不見了,大概是塗在我淫棒上,又帶進素茵的yin道中。我問菱花道:「剛才和我玩時,有沒有舒服過呢﹖」

菱花點了點頭道:「你很溫柔!」

我讓她握住我的淫棒,她笑道:「男人這東西會軟會硬,變大變小,真奇怪!」

「其實是你們女人的功勞嘛!你看,它又在你手里硬起來了!剛才我怕你剛開苞,受不了強暴,所以故意先在你姐姐那里shè精,玩你姐姐了。現在我要再一次插進你的小rou洞里玩一次,讓你試一試男人的淫棒在你yin道里shè精的好滋味。你把大腿再分開一點兒吧!」

菱花聽話地照做了。在她的配合之下。我的淫棒很輕易地插入她的銷魂洞。我問她道:「這次還疼不疼呢﹖」

不疼了,菱花搖了搖頭回答。

我壓在她身上抽送,菱花享受著我帶給她的快感。我在她肉體里噴漿的一刻,她情不自禁地呼叫出聲。素茵見到我把菱花玩得欲仙欲死。她也興奮起來,要菱花趴在床上讓她玩。但是,當我離開菱花的肉體時,她立即填塞她yin道的空缺,接吻菱花的yin穴。我進浴室沖洗,穿上衣服出來時,素茵還摟住菱花用手指狂抽猛插。

三天後,我又在霞姐那里召素茵和菱花倆姐妹,讓倆姐妹留下來過夜。

素茵和菱花都打扮得花枝招展,淫艷無比。我問她們目前如何,素茵道:「這幾天,每天要接二十多個男人玩,不過祇有和你玩的那次最開心!」她邊說邊拿起口紅塗抹起來,而菱花則在撲香粉。

菱花也說道:「是呀!我覺得那些男人祇圖自己快活,要我們做這樣,做那樣,不像你一心一意把我們玩得心都酥了。所以我們今天來這里,一定要好好報答你!我們都洗頭洗澡了,你放心吧!我的口紅塗得艷嗎?」

菱花說話時,素茵已經開始脫衣服,她往乳房上撲香粉。兩位嬌娃的胴體逐漸暴露出來,她們的皮肉仍然還是那么白嫩動人。她們挺著羊脂白玉般的乳房向我走過來,輕舒白嫩的玉手為我寬衣解帶。菱花為我的淫棒噴香水、撲香粉,素茵在我淫棒上的gui頭塗口紅上唇彩。接著,我那粗硬的肉棍兒落入素茵的口里。菱花也和她姐姐輪流含著gui頭吮吸著,倆姐妹把我的淫棒橫吹直吮,上次那種羞澀的表現已經無影無終了。

我問她們:「那次我走了以後,你們嗎怎樣﹖」

素茵道:「第二天,有許多男人上來輪流玩我們。開始時覺得很辛苦,不過現在已經習慣了。一次八個男人一起來輪奸我們倒也十分舒服,不過他們輪流玩我們前,我們都要他們先洗澡。」

菱花仍然孜孜不倦地吞吐著我的gui頭,素茵說道:「桃姨要我們替客人口交,我們還沒有答應她。不過看來也是遲早的事。今天我和妹妹都想使你在我們的嘴里shè精,先試一試口交的滋味究竟如何哩!」

本來已經讓菱花吮吸得gui頭癢斯斯的,聽素茵這樣說,便突突地在她的小嘴里灌進jing液,菱花直了直脖子,把嘴里的jing液全數吞咽下肚。

菱花剛使我的淫棒離開她的小嘴,素茵就接著把我的gui頭咬在她的嘴里。素茵的口技要比她妹妹好一點。結果,我也在她的口腔里shè精。我問她道:「你的小嘴很行喲!是不是和以前的男朋友玩過口交呢﹖」

素茵笑道:「沒有哇!我們住的地方有色情錄像帶看,我祇是照做嘛!」

我左擁右抱兩位活色生香的姐妹花,撫摸著滑美可愛的肌膚和雪白細嫩的乳房。她們也親熱地和我依傍著。我講了一些咸味的笑話,惹得她們笑得花枝亂抖。

大約過了半個鍾頭,菱花又用香粉胭脂口紅我的肉棍兒塗抹得蠢蠢欲動。菱花便把我的淫棒吮得又粗又硬,然後騎上來,把她那濕潤的小rou洞套上我粗硬的大淫棒。她一上一下地活動,看見我的肉棍兒在她光潔無毛的肉縫里出出入入,真有說不出的快活。

這一夜,我又在每個女人的yin道里射出二次,要她們再次塗脂抹粉搽口紅後才摟著她們安寢了。

在香港期間,因為有點事要辦,我到了菲律賓。在到埠的當天晚上,就已經自己到附近的一間桑拿浴室去獵艷了。一進門,就有個漂亮的女職員親切地帶我到樓上的「桑那室」所謂「桑那室」,祇是一間數十尺的房間,里面有一張單人床,一個橢圓型浴池,設備雖然很簡單,但我也並沒有什么不足的感覺。

兩個漂亮的極為濃艷打扮的淫艷「桑那妹」跟著入房,她們隨即脫去制服,露出胸圍及三角褲,原來,這正是「桑那」浴室的規矩。她們自我介紹,一個叫阿晶,另一個是阿翠。

細看兩人的身材,覺得都長得不錯,阿翠身段苗條,而且皮膚白嫩。但我較為喜歡阿晶,由於她圓圓的臉蛋很甜美,而且豐滿有肉,頭發又長,禁不住就手多摸她兩下,想不到阿晶來者不拒,反而自動自覺的脫掉胸圍,任我摸捏她的肉乳。

阿翠也不甘示弱,同樣脫個清光,兩人好似斗氣似的,而且阿翠更是老實不客氣,她玉手纖纖,親自替我脫掉外衣西褲,脫得祇剩下三角褲,進而用白嫩的手兒向我的寶寶進攻。阿晶見此情形,不理三七二十一,竟然自動的把酥胸送到在下的嘴邊,笑著對我說道:「吃呀,吃奶奶吧!我的奶奶搽過脂粉口紅,很香艷的!」

被她們調戲之下,我玩到興致勃勃,底下個寶寶也開始「變形」了。此刻,阿晶已經脫得赤條條,雙眼半合躺在床上,似乎在等待著我的進攻。她的三角地帶濃草密集,中央的肉溪飽含晶亮的yin水,這種媚態,充滿了強有力的吸引。雖然阿翠也眼巴巴地在身邊凝視著,我也顧不上客氣客氣,一於揮鞭進馬,一聲:「我來啦!」就直搗黃龍。

本以為她會受不住這突加其來的進攻而驚叫起來。那里知道阿晶卻挺起屁股迎接。就這樣,我不費吹灰之力就把粗硬的大淫棒盡根插入她的肉體里。

另一邊的「桑那妹」阿翠則十分淫盪,當我揮鞭在阿晶的小rou洞出出入入之時,她的香艷乳房塞到我面前,我把它輕吻,這種感覺其實是很奇妙的。

阿晶眉絲細眼,似乎十分享受在下的沖刺,如此這般出出入入地玩了數十次,終於不敵,而敗在阿晶的小腹里了。

阿晶退到一邊又塗脂抹粉搽口紅,阿翠則搽洗著我的淫棒,接著在上面噴香水、用脂粉口紅塗抹,然後吮吸我的淫棒,在她的努力之下,我又一柱擎天了,阿翠高興地騎到我上面,把她的小rou洞套上我的一柱擎天。於是我以逸代勞享受著阿翠銷魂洞里帶給我的快感。

當我再次shè精於阿翠的肉體里時,已經相當疲倦了。於是就左擁右抱著這兩個活色生香的嬌娃進入了夢鄉。

菲國向來是陰多陽少的國家,平均三個人中,祇有一個男性,所以女人過剩,有好多嫁不出去,否則,香港就不會有近十萬名賓妹了。

雖然有這么多女人,但這里的色情事業,卻不及泰國來得多姿多彩,比較可取的,祇是的女較為干凈,就說「打真軍」吧,染病的機會亦不多。

這幾年間,菲島的色情玩意,來來去去都是「桑那浴」及「金魚缸」,最近才多了一項「阿哥哥」艷舞酒巴。這里二樓的酒吧,中央有一個表演台,兩旁才是座位,客人叫了酒,可以面對舞台,一邊飲酒,一邊欣賞「阿哥哥」艷舞表演。

大約半小時,就有一次「表演」,每次有四位艷舞女郎出場,她們穿著緊身舞衣,身材特別突出,她們的脂粉口紅塗抹得非常濃艷,她們一出場,沖滿極為濃烈的香水脂粉口紅味。小姐的胸前,每人都掛著一個號碼,以便記憶。她們之中,有不少是女學生,她們為了賺些外快,就來酒吧兼職,遇到合適的客人,也會應酬一下。說來令人吃驚,她們之中的年齡有的祇有十七八歲。

跳到第二場,我已經看中一個女孩子,她十八九歲,樣子清純,身材標青,暗中知會侍應,一聲「ok」,果然該場表演過後,排名第七號的艷舞小姐跟著侍應下來,坐到我身邊,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齒說道:「多謝你,先生。」

從談話中,得悉她的芳名叫依玲。是大專學校的女大學生,目前她在主修「護理」科目,預算畢業後出來當護土的。她家中有五個弟妹,父親是個報販,入不敷支,為了要完成學業,依玲才會硬著頭皮當艷舞女郎。

最初,她很天真,以為「阿哥哥女郎」祇是在台上跳跳便成了,到後來才知道要陪客人飲酒應酬的,她拒絕了,因此她曾先後被辭退,這是她工作的第三家酒吧,如果今次拒絕與客人交際,看來又要失業了。

從說話中得悉,今天她才來做「阿哥哥女郎」,而且從末與客人「開波」我笑笑問道:「這次你該不能拒絕了吧﹖」

她又粉面泛紅,點了點頭說:「不敢了!」

我想帶她回酒店,依玲突然提出:「不如到我家去坐坐吧,如果你喜歡,也可以在舍下停居的!」

問心一句,同依玲出街,祇有一個目的,就是想和她上床,所以一口拒絕,但答允明天再到其府上拜侯,她也不反對。

依玲自認是「半個處女」,原因是她祇與其前度男朋友發生過一次關系。果然,當我進入她的肉體時,依玲的反應並不激烈,但她那里又緊又窄,十分好享受。

這一晚,我一連玩了她兩次。第一次我在她yin道shè精後,依玲立即起身到浴室灌洗。第二次,當我抽送至將要shè精時,我提議她讓我射在嘴里,依玲欣然接受了,並吞食了我射在她口中的jing液。

次日清晨,我邀依玲再玩一次,依玲要我讓她先去浴室梳洗一番。當走出來時,身上仍然是一絲不掛,但我見她已經梳理過頭發,塗抹了厚厚的脂粉和艷艷的口紅,渾身也香噴噴的。

我把她架在床邊玩「漢子推車」,奇怪的是,這個花式令她十分興奮。她不再像昨晚那樣勉強任我施為,而是主動扭腰擺臀,極力把yin戶向我迎湊,於是我改用讓她跨到我身上「坐懷吞棍」,可惜她的技巧仍不夠純熟。於是最後還是采用原來的姿勢,我把她的雙腳架在肩膊,然後一邊用粗硬的大淫棒抽送她的yin道,一邊撫摸她的嬌軀。這次,我又把jing液射入她的yin道里,但是到起床的時候,我的腳都軟了!

回香港後不久,就遇上一個八號風球高懸日子,我沒有什么好的去處。從窗口望下去卻見到一間卡啦ok伴唱室霓虹光管招牌通明。本來,附近的色情場所我是不想涉足的。不過在這種日子里要解決無聊,唯一的去處還是到那間伴唱室去逛逛。

一入門口,就有一個女帶位把我領到一間獨立的伴唱室。里面陳設簡單,祇有一架電視機和一張雙人沙發。不過環境也屬於潔凈和清雅。

坐了一會兒,有一個青春漂亮的女孩子推們走進來。她含羞答答地自我介紹,她的名字叫著玉蟬,又拿身份證讓我看,證明她剛滿十八歲,讓我可以安心地讓她伴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