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淺沫秀眉一挑,丫的,當老娘是草包?一個跳躍,飛快地朝著鍾離洛踹了過去,那速度,靈動如貓,那氣勢,凶狠若豹。
雪染歌驚,這兩人打起來了可還真不好辦,一瞧就知道這姑娘不是那惡魔的對手,這鍾離洛的武功雪染歌是見識過的,那可真不是蓋的!
果然,宮淺沫的腳還未觸及到鍾離洛時,鍾離洛的身影便詭異地消失在了原地。不等宮淺沫有所反應,鍾離洛便從後面直接朝著宮淺沫打出一掌。
「小心!」
見此,雪染歌怒喝出聲,腦子里顧不得多想,身子早就已經竄到了宮淺沫身後,一掌抵上鍾離洛那一掌。
鍾離洛正欲收手,卻已經來不及了,直接就擊打在了雪染歌掌上。而同一時刻,宮淺沫已經察覺到了危險的到來,轉身,將內力通過雪染歌傳了過去。
兩道強勁的內力震的雪染歌幾欲窒息,一股粘稠的液體從嘴里溢出,雪染歌只覺胸腔內五臟翻滾,難受的緊。
她沒有內力!
宮淺沫秀眉緊蹙,也發現了雪染歌的異樣,一顆心頓時就提到了嗓子眼里。
「撤!」
鍾離洛盯著同樣錯愕的宮淺沫冷喝,看見雪染歌嘴里的鮮血不停的流出,他的心臟出奇的疼痛,那感覺,就像拿刀子一刀一刀的刮著他的心。
宮淺沫會意,拼內力,她可不怕,只是,雪染歌這小身板承受不了,挑動了一下眉毛,兩人同時將內力撤走。
雪染歌眼前一黑,大腦便一片空白,接著便跌入一個溫暖的懷抱,意識漸漸消失。
「如果她有事,本王定讓你陪葬!」
鍾離洛打橫抱起雪染歌,一個閃身,便已從宮淺沫眼前消失。
本王?
宮淺沫本欲追上去,但一想到哪男子自稱本王,看那神情倒也是真的關心雪染歌,便直接朝太子府奔去,知道他是王爺,也就好辦多了,近日趕來參加選妃大典的他國權貴都住在皇家驛館內,她若是想打聽到雪染歌,那很簡單。
宮淺沫從未遇到過像雪染歌這樣的人,她甚至覺得雪染歌有些傻,明明沒有內力卻還要去逞能。這個時候的宮淺沫並不知道,雪染歌之所以這么做,只是因為心中那一股熟悉感,潛意識里,雪染歌把宮淺沫當成了墨月。
想到雪染歌受傷的樣子,宮淺沫的一顆心就忽上忽下的,說不清楚是什么感覺。連她自己都有些奇怪,心中就是煩躁不已,這種感覺在琅琊離去以後就在沒有過了。
搖了搖頭,宮淺沫壓下心中的擔心,腳步不由得加快了起來。
「皇兄呢?」
心急火燎地闖進了太子府,宮淺沫抓住一個丫鬟便冷聲問道。
「太子,在,在書房。」
丫鬟怯怯開口,躲閃的眼神根本不敢直視宮淺沫那萬分焦急的神色。
小丫鬟話音剛落,宮淺沫就似一陣風似的快速消失在丫鬟的視線內,直奔太子書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