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聲蕭蕭,刺骨冰冷,夜黑風高,注定是一個多事的夜晚。
雪染歌,花宸夜,宮淺沫皆是一襲緊身黑衣,頭上都蒙上了黑布,除了一雙眼睛暴露在外面,便是一身的黑。點亮手中的火把,三人小心翼翼地進入了洞口,循著洞口前進。
在他們進入洞里後,一抹紅色的人影緩緩走入了破廟。
面罩銀狐面具,眼底光芒流轉,如此妖邪的男人,卻偏偏流露出純凈的如清月般的光華。
望著那閉合的洞,紅衣男子輕輕地嘆息了一聲:「天意如此,既然,一切,注定是劫,那便,由你們解開,希望——」
說到這,紅衣男子微微仰面:「一切安好。」
轉眼,男子走出了破廟,很快便就消失,仿佛,這里從未有人來過。
「染歌,等下你想怎么對付那渣男?」
宮淺沫眼底閃過一抹狠辣,在火光的照耀下泛出懾人的寒光。
「淺沫,鍾離洛,我暫時不會動他,但我絕對不會便宜了他。我會讓他比死還痛苦的活著,這是他對待我的方法,從此以後,我會統統還給他!」
雪染歌雙眼危險地眯起,冷冷出聲。
「對,絕不讓他好過!」
宮淺沫點點頭。
「今天淺沫想怎么玩?」
雪染歌眨巴了一下眼睛,眼底閃爍著靈動的光芒,很是狡黠。
「我啊?」
宮淺沫想了想,嘿嘿地笑了兩聲:「你不是說赤血燒了他那樂夫人的荷苑嗎?不如,我去燒了鍾離洛他那書房,你覺得怎么樣?那里估計有很多他的機密,這一燒,怕是他要心疼很久了。」
「這個辦法好,然後呢,燒了書房之後?」
雪染歌輕抬下巴,用手指點了點鼻子:「順便恐嚇恐嚇他,這樣,效果該是會不錯。」
「這主意好!老娘嚇死他!順便再給他弄些晦氣!」
宮淺沫邪惡地笑了。
「有前途!」
雪染歌,宮淺沫一擊掌,皆是大笑兩聲。
「對了,這傻子跟我行動。」
宮淺沫心中已經有了計劃,便拉著花宸夜一起,要不,苦力活誰干,她只負責出謀劃策!
「我不去,我要跟娘親一起。」
花宸夜果斷拒絕,真當他是傻子呢,瞧宮淺沫那奸詐的樣,花宸夜便知叫他定沒什么好事,他才不要被她耍!
「不去也得去!」
宮淺沫隔著黑布擰起花宸夜的耳朵,冷哼出聲:「聽話,不聽話把你扔去喂豬!」
花宸夜撇了撇嘴,淚眼朦朧地看著雪染歌,好像在控訴,娘親,她欺負我。
「夜兒,你跟淺沫一起吧。」
雪染歌今夜有她自己的打算,帶著花宸夜倒是有些不妥。
「娘親,你不要夜兒了嗎?」
花宸夜抱著雪染歌的手臂蹭了蹭,果斷撒嬌。
你能想象那是什么情況嗎?
一個大男人抱著一個女人的手臂撒嬌賣萌。
宮淺沫,雪染歌真真是無語。
「啪!」
宮淺沫一掌拍在花宸夜的後腦袋上:「你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跟我走!」
花宸夜挺直了背:「走就走!」
宮淺沫手一扯,便拽住花宸夜的後衣領,將他朝洞外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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