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今天的那幅畫——
鍾離洛眸子一眯,眼底閃過一抹寒意,直直地盯著染歌,想要看出什么來。
「男人,尋歡作樂,很正常。」
染歌若無其事地答道,也知道鍾離洛懷疑她,想著這些日子行事就要更加的小心了。
「也對!」
鍾離洛點點頭,哀嘆了一聲,很無奈的樣子。
「王爺可有什么煩心事?」
染歌故作擔憂。
「最近,前來刺殺本王的人很多,以後,你就做本王的貼身侍衛。」
鍾離洛微微說道。
貼身侍衛?
赤血不行嗎?紫塵夕不行嗎?柳寒干什么去了?
干嗎是她?
染歌心中只想揍人,卻依舊是面色平淡地說道:「是,無名聽從王爺吩咐。」
「那你收拾一下東西搬到本王那。」
鍾離洛嘴角一勾,笑了笑。
「無名這就收拾。」
染歌怎么都覺得鍾離洛那笑太過陰寒,看的她心中只覺不好。可,有什么辦法,誰讓他是王爺。
她也沒什么重要的東西,小白一直藏在她的袖子里,剩余的,不過就是幾件換洗的衣服,隨便收拾了一下,染歌便跟著鍾離洛離開了。
「替本王脫衣。」
鍾離洛走到浴池邊,嘴角挑起一抹高深的弧度。
染歌一愣,詫異地看向鍾離洛,難道,鍾離洛好男風?這種事情,不是該由婢女來做的嗎?他是侍衛,是侍衛!
「今天,小菊生病了,所以有勞無名公子了。」
鍾離洛緩緩勾唇,眉眼里閃過一道不明的光芒。
難道王府這么窮?窮的就只有小菊一個丫鬟了?
還是,他已經看出什么來了?
染歌心中是這么想著,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淡定地走了過去,開始為鍾離洛解衣服。
她在幫忙的時候,眼神是望著別處的,並沒有看向鍾離洛。
「聽說百花樓新來了一名琅琊姑娘,將會在幾日後登台表演,到時候無名就陪同本王一起去,如何?」
鍾離洛輕抬下巴,狀似無意間說道。
染歌的手跟著一頓,心底更是疑惑和警惕,他這么說是什么意思?試探她?
「無名,你可是有事?」
鍾離洛見染歌的動作頓住,不由得問道,心里的疑惑卻是更加的重了。今天,柳寒將那份消息和畫像送上來的時候,他簡直是不敢相信,這才到白雅堂等著她,目的就是想要試探她一下。因為,那畫像上的女子實在是跟無名太像。
「沒什么,既然王爺想去,無名自當奉陪。」
染歌面無表情地脫去了鍾離洛的外套,一臉的淡然,根本看不出什么來。
「只是——」
染歌突然話鋒一轉:「王爺不是被禁足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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