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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青墨，我已經不再是那個水清煙了。」

水清煙嘆息了一聲，她做了那種事，怎么對的起染歌，她知道了不會原諒她的。

「你永遠是我心中的那個水清煙。」

青墨摟緊了水清煙，認真地看著她。不管她變成什么樣子，她都是他心中的那個水清煙。

「……」

水清煙無奈地看了青墨一眼，轉而瞧向了染歌，深吸了一口氣，決定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染歌，「染歌，對不起，是我害死了花宸夜，是我對不起你。」

「你說什么？」

染歌皺眉，不敢置信地盯著水清煙，心仿佛被人澆了一盆冷水，冰冷刺骨的寒意席卷全身。花宸夜的死，一直是她心中的痛。

「赤血那次發狂，是我，是我害的。」

水清煙低了低頭，再也不敢直視染歌的眼神。

「你說什么，你再說一次？」

染歌一把拽住水清煙的衣服，詫異地看著她。

「是我迷惑了他，才讓他做出那樣的舉動。」

水清煙臉色泛白，顫顫開口，心中更是恨起了自己。

「染歌，你別這樣，或許她有什么苦衷。」

青墨摟緊水清煙，瞧見她眼中的傷痛，心也跟著揪了起來。他擔心染歌會傷害水清煙，當即警惕地看了染歌一眼。

「為什么？」

染歌起身，漠然地看著水清煙，心，也早已涼透。不管是什么原因，花宸夜都已經死了，他死了。

「我中了那人的毒，腦子里只有他的命令，所以，在你離開之後，我便對赤血下手了。我本來是想讓他非禮我，然後，被你撞見，好拆散你們，竟沒想到催醒了他體內的血蠱。」

水清煙皺眉，鼓足了很大的勇氣將事情說了一遍。

「拆散我們，是鍾離洛指使的是嗎？」

染歌眼眸一眯，整個人身上都散發著一股寒意，仿佛能凍死人。她終於明白了，雪山里的一切，都是鍾離洛設計好的，目的就是拆散她跟赤血，她的赤血是清白的。

水清煙緩緩搖頭，「這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腦海中一直有一個聲音，在提醒我該怎么做。」

染歌盯著水清煙半響，沒有說話，她不知道要怎么說，畢竟，水清煙也是受害人，她就算對花宸夜的死在痛心，也沒法對水清煙動手。

「剛剛，鍾離洛他……」

說到這里，水清煙整個人都在發抖，「他在與我結合也是那人催使的，好像是需要將什么通過我們的結合中在他的腦海之中。」

青墨摟著水清煙的手跟著便是一緊，他心疼她的心痛。

「那人是誰？」

染歌輕輕點頭，問道。

「我不認識，只知道他似乎很厲害，跟常人不一樣，他好像狐狸。」

水清煙回想起那日遇到那人的事，到現在還是心驚膽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