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黃巾之殤 第二十章 詭異襲擊(2 / 2)

鷹揚三國 天上白雪 1923 字 2022-11-15

「轟」頭頂瓦片破碎,不待塵屑、碎木紛紛灑落,一個雄偉的身形從天而降,眾人尚未從驚駭中醒悟過來,那人已經重重一掌印在張奉背後。

張奉口中噴出漫天血霧,身軀如同喝醉了酒般晃了幾晃,重重倒在地上。

張讓口中發出悲憤yu絕的可怕尖嘯,身體從案幾後原地拔起,右手箕張向那偷襲的黑衣人頭頂抓去。

那黑衣人一擊得手,亦毫不猶豫的向張讓攻去,顯然張讓父子才是今次刺殺的主要目標。

兩人招招搏命,勁氣轟擊之聲震得附近幾名賓客和從人跌跌撞撞的四處奔逃。

強仝反應極快,他翻手將長劍擲向高風,狂叫道:「保護我!」跟著利索的將倒在地上的張奉一把負在背上,向大門外沖去。

南鷹明白過來,張機有何真等六名衛士保護,亦並非刺殺的目標,安全上應該可保無虞。但張奉的情況則相反,他此時重傷垂死,若無人救護必將死於亂戰之中,強仝自知在南鷹等人之中武藝最弱,所以立刻做出明智的選擇,將唯一的長劍交給了擅於劍術的高風,自己卻承擔起苦力的差事。

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沒想到羌人之中也有如此人物!南鷹jing神大振,當先向大門殺去,典韋武藝雖然在他之上,但是此時卻並無稱手兵器,張讓又被那黑衣蒙面人死死纏住,自己已經成為其余人中的第一戰力,能否殺退群賊,堅守待援,自己將是一個決定xing的角se。

一名殺手已經攻進大門,見南鷹赤手空拳,立即欺身殺上。

南鷹嘴邊露出冷笑,真當自己沒有鷹刀在手便可欺嗎?

他不退反進,左手電閃般撥開劈來的長刀,右手一拳重重轟在那殺手的喉節之上。

那殺手眼珠凸起,觸電般渾身劇震,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倒地時已經如大蝦一樣弓起身體,兀自痙攣著抖動不停。

南鷹一腳踩在他的臉上,可怖的骨碎聲響起,那人再也沒有了動作。

幾名剛剛殺上台階的殺手見了這等聲勢,腳下一頓,緩緩散開,呈半圓形將南鷹圍了起來,卻是誰也不敢先行攻上。

南鷹聽著身後張讓與那黑衣人的怒吼之聲,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張讓、張奉父子絕不能死,否則自己今後將會失去一個強有力的支柱。

他頭也不回的舉起右手,連續打出手語。

身後的高風瞧得面se大變,終於低聲道:「屬下明白!」

南鷹狂喝一聲,順手拎起立於門口的青銅燈台,左右揮舞開來,沉重的燈台帶起嗚嗚的風響,聲勢驚人,將幾名殺手一齊迫退下去。

一名悍勇殺手狂叫著殺上,卻被南鷹一記橫掃砸得腿骨盡斷,仆倒在地,未等他呻吟翻滾,那燈台已經被南鷹輕輕巧巧的手腕翻轉,直劈而下。

「波」的一記,仿如是西瓜破裂之聲,紅白之物四處飛濺。

幾名殺手終於se變,再也不敢攻上。

高風歡呼一聲,長劍閃動將一名手忙腳亂的殺手刺倒,趁機護著背負張奉的強仝和張機、何真等人一齊沖了出去。

南鷹眼看著一隊張府衛士在包圍圈外成功與高風等人會合,護著眾人向府外沖去,終於松了一口氣。

無論是張機、張奉,或是高風、強仝,都絕對不能有任何的損失,他們對自己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而且,張奉傷勢極重,也只有張機才可能挽回他的xing命。

南鷹微微一笑,高風這小子也正是明白這一層,才會無可奈何的聽從命令速速撤去,否則依那小子的脾氣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丟下自己不管的。

他抬手擲出那沉重的燈台,將一名殺手砸得口中噴血的跌倒,趁機活動了一下酸麻的手腕。剛剛那幾下雖然氣勢驚人,卻實在是消耗力氣不小,自己終歸不是一個暴力型的戰士,若是典韋倒還差不多。

南鷹回身瞧了瞧典韋,他不知何時已經站起身來,手中仍握著那支酒鼎,正雙眼一眨不眨的緊盯著張讓和那黑衣人的戰局。

戰局的另一側,則是那名身手詭異的仆役殺手,他此時再也不似方才那般鎮定,正緊張的注視著張讓與黑衣人狂風暴雨般的互攻,還不時向典韋瞧上一眼,眼神中頗有些驚疑不定。

南鷹突然很想放聲大笑。很好!誰說典韋是粗人,他其實一點也不比高風愚笨,一個能夠認清形勢,分辨出誰才是可怕勁敵的人,如果誰還當他是個笨人,那么這個人一定會死無葬身之地。

典韋和自己想法一致,那個出手擊傷張奉的黑衣人才是今夜刺殺的首腦,只要能夠左右他和張讓的戰局,堂外的黑衣殺手們其實不足為慮。殺手們雖然在一開始殺了張府衛士一個措手不及,但畢竟人手有限,只要等到府內援兵和府外軍隊源源不斷的開來,這些人的命運已經被注定。典韋之所以留在堂中,沒有立即加入對黑衣首腦的圍攻,完全是為了等待一個最佳的出手時機,同時也能震懾另一個敵人-------那個被南鷹識破了身份的仆役殺手。不過南鷹有一萬個理由相信,那仆役絕不可能是典韋的對手。

南鷹嘴邊浮現出一絲笑容,他雙手負後,望著台階下蠢蠢yu動的七八名殺手,傲然道:「想死的只管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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