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老小子不是詭計多端嗎?還不出謀劃策!」
「太簡單了!只是我怕主公做不到!」
「笑話,有本將做不到的事嗎?你只管說來,本將倒想聽聽!」
「咱們不是有姜奐部下的五百羌騎嗎?主公可令他們換上叛軍服se,隱伏在九門之外,但凡有人出城,便可以……」
「你!你是想讓他們假冒叛軍殺人,斷去城中逃難者的希望?你瘋了!我怎能命他們去屠殺無辜百姓?殺了我,我也做不到!」
「主公啊,你終究還是做不到!可是天子呢?相信他能做到,因為死數百人,而活一城百姓,這筆生意很合算啊!」
「…….賈詡,或許你說得對!犧牲少數人而挽救全城,是壯士斷臂之舉,做為一個最高領袖,天子必須著眼於全局,他確實能做得出來!可是…….」
「哦?可是什么?」
「可是請你記住,我不是天子!你也不是天子的鷹犬,所以我不會允許這樣滅絕人xing的毒計,由我或是我的人提出。甚至,我不允許你這么想!」
「主公,詡也是沒有辦法了,自古以來都是慈不掌兵,你又何必執著於…….」
「我就是我!我有我的原則和底線,更有不容觸犯的逆鱗!若我真的行此不義之事,就算能苟且偷生甚至因此功成名就,你認為我還是我嗎?」
「唉!主公你又進入到那個所謂的寧靜之境了,妄圖追求什么初心,真是虛無!」
「初心?你放心,你家主公仍然遠遠沒有如此的境界!」
「主公你想過沒有?若我們真的敗於此處,兄弟們也就罷了,你身為主公,一旦有個三長兩短,屬下等怎么追隨你去完成昔ri定下的宏偉大計!」
「人的**死了又如何?我只害怕一件事,那就是多年之後,在我面對著生老病死的天道規則苟延殘喘之時,我會因為今ri所犯下的暴行而死不瞑目!」
「…….看來你已經決定了,真的不能再考慮一下嗎?」
「你說呢?」
「換成別人,面對如此不納忠言的主公,一定會很失望!」
「你不是別人,你是我的兄弟!」
「…….就算是兄弟!死了還有什么用?罷罷罷,今生今世,跟了你這樣的人,算我倒霉!」
「漢揚,漢揚?」靈帝微微愕然的話語將南鷹一下子拉回現實,他猛然驚醒過來。
「陛下容稟!」他上前一步,以一往無前之勢道:「臣弟冒死進言,身為天下之君,自當有容納天下的胸懷!臣弟以為,就算是didu必破,大漢將亡,陛下也要將悲天憫人的偉大情cao傳揚天下!」
此言一出,不亞於石破天驚。
「什么?鷹揚中郎將你瘋了!」何進和張讓一起如殛雷擊,面上再無一絲血se。
靈帝卻是渾身輕顫,蒼白的臉上閃過妖異的紅暈。他淡淡道:「你究竟想要說什么?」
「叛軍們留下生路,無非是想令我們自亂陣腳!他們最希望的不是挾持陛下,而是想令陛下失盡天下人心,令大漢名存實亡!」南鷹只覺得自己的聲音仿佛是從極遠之外傳來,連自己都生出虛幻的感覺:「臣弟懇請,發給百姓們糧食,放他們離去。若能借助他們之口,將陛下今ri震古爍今的仁義之舉轟傳天下,那么即使我們城破兵敗,大漢聲威卻會薪火相傳,永不磨滅!」
「那么如果我軍勝了!」靈帝出乎意料的陷入沉思之中,他沉吟道:「至少可令天下歸心,大漢江山將穩如泰山。你是這個意思?」
「可是如此一來,你便是拿朕的xing命在賭啊!」靈帝發出一聲古怪的苦笑,他突然將身體傾前,直直的盯著南鷹,柔聲道:「朕究竟應該怎么辦呢?南漢揚啊南漢揚,朕第一次對你提出的建議……猶豫了!」
「陛下!」南鷹緩緩單膝跪倒,這是他生平第二次向天子行如此大禮。
「臣弟不敢奢望陛下能夠聽取這樣的瘋狂想法!」他猛然抬起頭來,眼中放she出炯炯奇光:「陛下還記得嗎?臣弟曾經說過君辱臣死,義無反顧這句話!臣弟只能說,如果陛下能夠聽臣之策,那么……」
「臣弟將率領部下死戰到底,任何人想要觸犯到您的天威,就必須踩著臣弟的屍體!」他直起身來,以手指心的傲然道:「只因為這里,存著一顆必死之心!」
ps:一連三ri未更,相信令很多兄弟們失望了!
生活中應酬很多,工作上更有令人煩惱之事,令白雪身疲心乏,幸好都已經妥為處理,而你們的雪嫂更是深明大義,對白雪寫書是不遺余力的支持!所以,我會繼續堅持到底!請大家體諒、支持!
深深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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