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埜谷……暮羽?來這就是那個佐天淚子所說的同伴了。她是魔導士,還是和佐天一樣的西斯?雖說starwars里面說「他們總是兩個人,一個師父,一個徒弟,不多也不少」,但佐天淚子都能成為西斯出現在自己面前的話,這個喬治-盧卡斯的設定也未必就靠譜了。
「墨埜谷小姐和佐天小姐……時間有限,我就直接問了。」梅麗莎-毛溢滿笑意的目光頃刻間變得如剃刀般銳利,緊緊盯著暮羽的瞳孔:「兩位的目的,是針對我們秘銀來的嗎?」
「和秘銀毫無關系。」
暮羽毫不猶豫的說,迎上毛的視線沒有一絲絲的動搖。
想起來了!
緊張的注視著視線仿佛都能擦出火花的兩人,卻發現這位被自己、宗介和那個雙馬尾少女合力從as駕駛艙里拔出來,然後脫掉駕駛服換上自己的圓領衫的大姐,其面容實際上相當熟悉的千鳥皺著眉頭思考著,猛然右手握拳打在左手掌上。
不就是那個順安事件之後,自己在醫院里醒來時,自稱宗介同事的那位護士姐姐嗎?
原來,她也是秘銀的人啊!——這不當然的嗎?宗介的同事,當然是秘銀的人啊!而且來也是和宗介一樣冒著槍林彈雨的前線人員,和那個似乎是秘書的泰莎不一樣呢!
「秘銀?那是什么?」
又來了!
千鳥用食指抵著微微刺痛的太陽穴。今天不知道第幾次,不知從何而來的謎之音又來打擾了。
不要隨便在人家腦子里進進出出啊!這不是你家啊!
「不回答的話,頭疼可不會終止的哦。」
好吧好吧!
千鳥無可奈何地嘟囔著,放棄了。
其實我知道的也不多啦。不過樣子他們好像是救助和保護我這種人的組織呢。
「你這種人……原力探索者嗎?」
forceresearcher?那是什么東西?如果你說的是我的話,好像宗介他們稱我這種人叫耳語者。
「好吧……不同文明對同一種東西的不同稱呼……哎?這樣說他們不會把你抓去做**實驗嗎?」
**實驗?之前倒是有人想這么做啦。虧得宗介他們我才能幸免於難。
「……」
嗯?你在說什么?
頭痛瞬間消失,恍惚中的千鳥感到了熟悉的氣息。
宗介帶著傷疤的臉和亂糟糟的頭發離得很近,近到能清他眼白上的血絲的地步。雖然他仍然是一副撲克臉,但千鳥不知為何覺得那是一種擔憂的表情。
而另一邊,兩個女人之間的談判也正接近破裂的尾聲。
「我們沒什么義務幫你們吧。」雙馬尾少女冷冷的說,同時用眼角瞥了一眼風間。這個動作卻被察言觀色經驗極為豐富的毛抓了個正著。
耳語者千鳥要的同班同學,秘銀的情報機關自然是不查個底兒掉是不肯罷休的。
風間信二,男,十六歲……父親是自衛隊as部隊軍官。
因為這個,所以才被外國情報機關中嗎?
至於他們的真實目的……算了,在d』anne正在菲律賓一線進行活動,絕大多數有uruz代號的精銳佣兵也被a2的佯動部隊和偽情報牽扯在東南亞的現在,無論這兩個少女和她們背後的組織有何目的,只要不和耳語者,秘銀以及上校有關,那就謝天謝地了。
至於用足夠的利益交換來換取她們的幫助……風險實在太大了。
活動了一下身體,肋骨和頸椎傳來了劇烈的疼痛。來在被那架rk92撲倒時受了損傷。不過還沒到不能活動的地步。
回去一定要泰莎給我加薪,休假!
這樣想著的梅麗莎-毛從擔架上支起了身體,卻一不小心觸動了背部的傷口,疼的她姣好的面容一陣扭曲,差不多十秒鍾之後才深吸了一口氣准備再站起來。
「太勉強了!」
扶著她的千鳥叫喊著,回過頭對宗介吼叫著:
「你也說些什么啊!」
但少年的臉上卻瞬間閃過了無可奈何的冷酷。
被a2成功突襲,那個能夠操作蘭布達驅動器的少年被救走,克魯茲和上校也被擄走的現在,他和毛作為佣兵已經是失格了。如果不拼命孤注一擲的話,他們的佣兵生涯也就到此為止了吧。
除了秘銀和tdd,他們又有哪里可去呢?
所以,相良非但沒有像千鳥希望的那樣勸止,反而將自己的手槍拋給了毛。
「你……」
無法理解相良他們的邏輯,千鳥用求援的目光轉向了不到一小時前還挾持著她的少女,卻發現名叫暮羽的少女目光正驚訝的著另一個方向,臉色如同吃了黃連一樣難。
本應躺著佐天淚子的擔架,現在空無一物。
「什么時候?!」
毛和相良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兩個經驗豐富的佣兵怎么也無法相信,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么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說了什么,她?!」
少女的低吼驚醒了兩個佣兵。
面對毫不猶豫就逼過來的暮羽,千鳥忍不住後退了一步,對方眼底的怒火讓她害怕。
「說了什么,最後,對你?!」
顛三倒四的日語從激動的少女嘴里說出來。
相良緊張的從作戰靴的側面拔出了匕首,但毛馬上就拉住了他,同時皺起了眉頭。
那個貌不驚人的小姑娘,居然和泰莎、千鳥一樣,也是個耳語者嗎?
「她說……」千鳥努力回憶著那一串細微的音節,慢慢地重復了出來:「御坂同學……的心情,我總算是了解了……似乎是這樣吧。」
「……笨蛋淚子!」
半晌,曾從自己的收養者那里聽說過亂雜開放事件的暮羽才狠狠罵了一句。隨後,她的目光轉向了宗介。
「一起嗎?」
沒有半分猶豫,經驗豐富的年輕佣兵就點了點頭:
「一起!」
ps:做菜割到了手,s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