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間信二(0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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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誰啊,還不到起床的時候吧……我定的鬧鍾呢?

「喂,醒醒……」

女聲?是千鳥,還是恭子……不對不對,不是她們……嗯,在此之前,果然首先應該懷疑不是主角的自己,為什么有少女叫自己起床這種待遇吧?

「喂,沒事嗎?」

帶著口音,聽起來奇特又好聽的日語敲打著耳膜,將少年的精神從黑暗中超拔出來。

「這是……在做夢嗎?」

有著日本人偶一樣爽滑,用紅色的絲帶扎成雙馬尾的少女的臉,隨著晶狀體逐漸對焦而越發清晰了。

嗯,的確是在做夢啊。

著面前與中野梓長相無限接近的少女的臉,少年一瞬間對自己的處境做出了判斷。

雖然已經來到這個世界十六年之久,可已經完全認同了風間信二這個身份的少年,偶爾也會夢到以前的經歷。只不過,在擔當as駕駛員的父親調到習志野,自己一個人生活並下定某種決心之後,這種清晰的夢境是越來越少了。

為什么今天自己會夢到這位治愈系的女孩呢?恐怕是自己受到打擊太過嚴重,內心開始逃避這個世界,將前世的記憶拿來安慰受傷的心靈的緣故吧。

什么樣的打擊啊……可惡,想不起來!頭好痛!

反正不外乎是被相良用手槍或者沖鋒槍指著腦袋,或者被千鳥用紙扇或者球棒毆打,或者被恭子拍下與小野交換成人雜志的照片,自己的錢包從而淪陷為那個麻花辮眼睛少女的長期飯票這類事情吧……

唉,我的阿梓喵,求安慰……

少年猛的伸手抱過去,就像抱著抱枕一樣的動作,在少女發出本能的驚叫之前,用身體和四肢全力抱緊了她。

感受著懷里人體的體溫,鼻端飄著蘋果似的清香,臉上感覺著少女發絲輕輕拂過的瘙癢,少年感覺什么被槍指著腦袋,什么被紙扇毆打,什么照片被上傳到互聯上的威脅之類的,他完全都不在乎了。

「極樂極樂……果然比起抱枕,還是真人要好一些嗎?……真人?」

少年疑惑的著一息之內白皙的臉已經紅透了的少女。

不論怎么說,這體溫和觸感也太過真實了吧?

不不,與其說是真實,不如說是完全陌生。

天可憐見,自己上輩子是個宅,這輩子也只絲毫沒有和女孩子貼到這么近的經歷過。不都說夢境是記憶的再編成嗎?絲毫沒有這方面記憶的話,這種體溫和觸感是怎么回事啊?

「真人?!」

風間舒服的微眯的眼睛逐漸睜大,打量著紅色的臉頰已經變得鐵青的少女。那雙黑色的瞳孔中,明明白白的滲出了銳利的殺意。

「真人!!」

還來不及放開自己的手腳,風間鼻子上就傳來了劇烈的沖擊。被少女用額頭猛撞的他一下子就涕淚齊流。鼻梁骨幾乎折斷的劇痛讓他忍不住想捂著臉滿地打滾。

然而他不敢。

冰冷的金屬頂在腦門上的感覺,一下子就跟過了電似的讓風間信二完全清醒了過來。

在那一瞬間,之前被他遺忘,或者說刻意不去想起來的一幕幕又清晰的回到了他腦子里面。

自稱為佐天淚子,身份是時空管理局雇員,又用西斯的光劍在自己面前砍掉了三個人(風間不認識智能地雷,所以把穿透鐵門的光束也當成了光劍的運用方式)的少女;正准備向美麗島基地轉移時突然襲擊過來的a2的as;在幾秒鍾之內就和梅麗莎大姐威風凜凜的m9攪作一團的rk92……還有最後互相刺穿腹部線纜集中區而失控,一起向著自己和相良一起壓下來的兩具八米高,十噸重的巨大機體。

「哦哈哈哈,和宗介你不一樣,還真是個色胚呢……咳咳咳……」

笑聲和咳嗽聲從一邊傳來,打斷了風間的回憶。將注意力拉回到目前這極為不妙的現實的風間,驚恐的著頂著自己腦袋的有著黯淡金黃色外表的小型手槍。

「別沖動!」

熟悉的聲音,但完全聽不懂的語言,但風間完全能明白那聲低喝的意思。在他的視野中,雙馬尾少女的臉後面是相良那亂糟糟的頭發和帶著傷疤的臉。不用風間也知道,相良手上的槍一定也在頂著少女要害上。

「哼!」

似乎是知道自己不占優勢,雙馬尾的少女不滿的從鼻子里呼出一團冰冷的氣息,向上抬起槍口,而相良也配合的把槍收了起來。

擦了一把頭上的汗,風間這才有心情打量周圍。

這里是千鳥的公寓和相良的公寓之間的空地。無論草地還是道路上都擺著相當多的擔架,眾多的傷員或者在呻吟,或者一動不動的躺在那里仿佛死了一樣。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和護士在人群中穿梭,指揮著警察和穿著各式各樣衣服的志願者處理傷口並把傷員們按照傷情的嚴重程度抬上時不時開來的救護車。

空地兩頭都牽拉著黑黃相間的隔離線,藍紅相間的警燈頻頻亂閃,穿著制服和便服的警察如同無頭蒼蠅一樣在兩座公寓樓中間進進出出,中間還夾雜著穿著深綠色戰斗夾克,一臉嚴肅的自衛隊員。

旁邊的地上擺著一副擔架,身穿一件明顯有些小,以至於胸部和肩膀上纏著的綳帶顯出了明顯痕跡的圓領衫的大姐,正笑吟吟的著他。

「風間君……太丟臉了!太惡心了!開除,一定開除!」

熟悉的怒吼聲在一邊響起。風間腦子里有著黑色及腰長發的少女的臉剛剛浮現出來,紙扇抽破空氣,尖銳的如鞭子般的聲音就在他耳邊炸響。

「男人嘛!」

有著千鳥還得再等幾年才能及得上的身材的梅麗莎-毛唯恐天下不亂的在一邊煽風點火。

「都適可而止吧。」

說話的是臉上有點疲憊的相良。額頭上貼著紗布的他在草地上坐了下來,白色的襯衫上到處都是灰塵和碎片的痕跡。

「適可而止……」

千鳥大力揮舞紙扇的動作頃刻間失去了力道。直到最後,暴力的紙扇也沒有落到剛剛從昏迷中醒來的風間腦袋上。少女悻悻的在一邊坐下。

捂著腦袋做顫抖狀的風間這才發現,以梅麗莎-毛的擔架為核心,那個自稱為佐天淚子的少女,那個長相酷似中野梓的少女,相良宗介,千鳥要和自己,六個人聚在了一起,並且被灌木和眾多的傷員有意無意的隔開了一個小圈子。

秘銀組織有著uruz2高級代號的女佣兵沉吟了一下,似乎想將風間和千鳥這兩個平民,以及那個雙馬尾趕開。不過她很快就浮出了一絲苦笑:這樣做根本沒什么意義了。

也好,就這樣吧。反正可能也要請求他們的幫助也說不定。

「m9和直升機都處理好了嗎?」

「是的。」相良回答:「墨埜谷小姐給予了相當的幫助。」

「是嗎?」

她垂下了眼瞼。

在為自己的as傷心嗎?

默哀的儀式大概只持續了三秒鍾,毛的目光便轉向了雙馬尾的少女。

「無論合不合適,我都得說聲謝謝。我是梅麗莎-毛,秘銀的中士。這位是相良宗介,同屬的下士。」

「墨埜谷暮羽,聖索菲亞的見習軍士。這位是佐天淚子,同屬的軍士。」

「聖索菲亞?」皺了下眉頭,梅麗莎-毛和相良都將這個名字記在了心里,而風間則微不可查的皺了下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