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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回:菜園子剪徑孟州道母夜叉揚威十字坡
2020年7月11日
大樹十字坡
話說孟州城外三十余里有一個去處喚作十字坡。《據說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記住,發布地址:第一書包 d1sb.com》
坡前好大一株槐樹青藤纏繞四五個人合抱不攏。
大槐樹下有一個遠近聞名的酒肆。
開店的是一對夫婦男的姓張名青綽號菜園子女的喚作孫二娘綽號母夜叉。
此自古以來民風彪悍若是碰上飢荒災害之年強盜竊賊極多官府屢禁不止。
張青早些時也曾做過剪徑的勾當他和渾家敢在此開店自然是有本事的人。
因各路江湖豪客三教九流的人都喜歡去他那里打尖歇息有喝酒賭錢的有洽談那見不得人的勾當的也有打探消息的。
此等人最是放盪不羈常有爭風吃醋強買強賣斗毆殺傷之事發生。
久而久之良民百姓們都對十字坡酒肆談虎色變各類謠傳也越來越多甚至有人說他那里賣的饅頭餡兒是人肉的。
此乃無稽之談系無聊之人編排出來嚇唬百姓的。
看官細想:這人肉和牛肉的滋味大不一樣如何能瞞得過那些走南闖北的江湖豪客販夫走卒?倘若敗露官府又如何不派兵前來踏平此處?須知開店的比不得劫道的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如何能夠躲得過官府的緝捕?
張青夫婦自來此開店因斗毆殺傷之事確曾被人去官府里告過十余次。
衙門的捕快來勘察過每次都是事出有因查無實據。
張青為人jīng明極會籠絡人久而久之本的捕快們都與他混熟了。
但凡見了面必稱兄道弟好不親熱。
若遇上重大命案發生上官催得急時這些捕快們有時還會找到十字坡酒肆來請他夫婦幫忙打探消息。
張青的老家在溫縣的一個偏遠的小村庄。
他母親前後生了十六個兄弟姊妹。
他父親是個老實的佃農如何能養得活這許多人口?他的姐妹們從生下來後不是夭折了就是被送出去當丫鬟童養媳兄弟們稍大就被父母趕出去或做長工或替人跑腿辦事。
張青自己十二歲就在一個喚作光明寺的廟里替那里的住持和尚種菜。
十七歲那年和尚懷疑他偷了寺里的糧食將他綁起來拷打。
張青氣不過半夜里掙脫繩索將正在熟睡的住持一刀殺了還放火燒了光明寺。
那一年正逢特大的蝗災和旱災到處都是乞丐流民餓殍遍野那些作jiān犯科的刁民們更是屢禁不止。
官府早已焦頭爛額哪里顧得上一個小廟里死了個和尚這種小事?此案竟是無人問津。
張青樂得逍遙自在。
為了填飽肚子他也干起了搶劫客商的勾當。
他常去崎嶇的山道旁埋伏等候專劫那些單身的過客。
夜里他依舊回光明寺的菜園子里安歇還給自己起了個綽號叫菜園子。
因做強盜的人太多互相之間不免起爭執。
張青不但身手靈活腦子也好使與人動手時敢下毒手。
兩年後他手下聚齊了十來個小嘍啰。
菜園子張青的名頭在江湖上也傳開了。
這一日他帶著三個小嘍啰出去尋食在山路上截住了一個挑著擔子的干瘦老頭。
那老頭見了這幾個不三不四的人攔住去路遂放下了擔子將扁擔抽出來握在手里笑呵呵問道:「你們這幫不知死活的東西是一個個來還是一齊上?」
張青使的是木bàng其余三個嘍羅一個使槍另外兩個使大刀。
使槍的那個喝到:「呔!你一個糟老頭子何敢口出狂言?看槍!」說罷挺槍就刺。
誰也沒看清那老頭是如何動作的下一刻這個使槍的已栽倒在上他的槍卻到了老頭子的手里。
他剛從上爬起來老頭子槍尖一抖在他咽喉上扎了一個血窟窿。
這般身手實在是太詭異了張青被嚇得出了一身冷汗。
他知道今日之事無法善了遂召喚其他兩個嘍啰道:「我等一齊上不要留手給我往死里打!」他話音剛落三人就抄起兵器一起撲向那個老頭。
老頭的身子在他們中間飄來飄去好似鬼魂一般。
幾個回合下來張青的兩個同伴全都在要害部位中了槍倒在上一動不動了。
張青在緊要關頭扔了木bàng在上連著滾了十來個滾這才躲過了老頭的槍尖兒。
那老頭的槍法令人防不勝防。
只要他把槍尖一抖就好像是罩住了你似的無論你往哪兒躲都躲不過去。
老頭子拄著槍站在那里對張青道:「你小子倒是有幾分機靈勁兒。
今日我已連殺三人不想再多添冤魂。
你可願意做我的徒弟?」張青看著那三個嘍啰的屍體嘴里哪里敢吐出半個不字?他撲通一聲跪下向老頭拜了下去:「師傅在上徒弟給你老人家磕頭了!」
拜完之後老頭叫他挑起擔子兩人投孟州城而去。
一路上老頭告訴他:「老夫姓孫名德祿年輕時跟你一樣做過這不要本錢的勾當。
後來遇上一位江湖有名的大俠拜他為師從他那里學了一套槍法喚作鬼影神槍。
如今我年歲大了身邊只有一個女兒取名叫紅鷹小名二娘。
她今年十五歲了江湖上都稱她為孫二娘老夫也是這般叫她。
」
張青聽了暗自尋思:「難怪他的槍法如此厲害原來是江湖上有名的鬼影神槍。
他女兒的武藝想必也是極厲害的才十五歲就在江湖有名了!」想起那三個丟了性命的小兄弟張青心里一陣後怕只顧跟在孫老頭後面走不敢開口多問。
到了孟州城天色已晚。
來到孫德祿的家中是一棟大瓦房四周有青磚砌的牆圍著。
奇怪的是偌大一棟房屋只有堂屋里點著一盞小油燈其余
方都是黑咕隆咚的。
張青見了心里十分害怕又不敢多嘴。
孫老頭猜到他心中所想道:「我們學武之人第一是要眼睛好使。
這眼神也是練出來的。
老夫雖已年過六十即便到了黑燈瞎火的方在我看來也與白晝無異!」
孫二娘出來見了她爹。
孫德祿指著張青道:「二娘這個是我新收的徒弟名叫張青。
」孫二娘對張青拱手道:「張大哥二娘這廂有禮了。
」張青連忙答禮。
孫老頭又對張青道:「你雖年長卻是新入我門下以後凡事須多問二娘。
」「徒弟遵命。
」
張青打量著眼前的孫二娘。
見她長得倒還過得去只是皮膚粗糙左邊臉上有一道疤痕。
她個子與張青不相上下膀粗腰圓十分健壯。
一點兒也不像是個十五歲的年輕姑娘倒像是二十余歲的成熟女子。
她給爹爹和張青端來茶水隨後系上圍裙去廚房里做飯去了。
過了一會兒孫二娘將做好的飯菜端了上來一陣香氣撲鼻而來。
想不到她竟做得一手好菜。
她又去里間拿來了一個小壺酒放在飯桌上。
孫老頭招呼張青和二娘三人一起吃飯。
張青早已餓得肚皮貼著脊梁骨了謝了師傅和二娘後在桌旁坐下。
他見師傅只吃飯不喝酒他也不敢喝只是端起碗大口吃了起來。
吃完飯後孫老頭吩咐孫二娘斟了三杯酒每人一杯擺在桌上。
孫德祿端起酒杯對張青道:「我今日收你為徒是看中你頭腦聰明身手靈活且不像是個反復無常之人。
二娘她已滿十五早到了該嫁人的年齡。
我欲把她許配給你今夜便入洞房。
你若是不允可即刻離開此處你我從此再無瓜葛!」
張青聽了大吃一驚。
他看了孫二娘一眼見她若無其事仿佛此事與她無干一般。
再看孫德祿見他正面帶微笑看著他。
他突然想起來早先孫老頭殺人之時臉上也是這般笑容。
不及多想張青撲通跪倒在對孫德祿磕頭道:「多謝師傅多謝岳父大人!」孫老頭聞言大喜。
磕完頭張青端起酒杯和孫老頭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隨後孫老頭親自給他倒滿酒叫他與孫二娘一起飲了一杯。
孫德祿道:「我等江湖之人不用許多忌諱。
時候不早了你們倆入洞房吧。
」說罷他上前拉住張青和孫二娘的手親自將他們倆送入房中從外面關上了門。
強扭的瓜也甜
洞房里張青面紅耳赤不知如何做才好。
原來他雖然比孫二娘大了四五歲卻還從來沒跟女人睡過連嘴也沒親過。
孫二娘生得健壯胳膊很粗力氣肯定不小。
他聽人說姑娘家在洞房時會很疼他害怕會惹得她發怒因此不敢亂動。
孫二娘因他爹事先叮囑過他說婚姻大事不可再使平日里的野性子。
因此她只是默默坐在床上。
等了半炷香的功夫還沒見新郎官有甚動靜。
她忍不住了開口問道:「夫君如何不近前與二娘寬衣?莫非……莫非你不曾搞過女人?」張青紅著臉點了點頭。
孫二娘聞言笑了一下道:「既如此待二娘來服侍你罷。
」孫二娘長得雖不是很美不過笑起來卻別有一番風情。
這是張青第一次見她笑心里不禁生出了一絲溫情。
此前因見孫老頭殺起人來連眼都不眨他對他女兒也懼怕得很不敢將她當女人來看。
孫二娘走近前來溫柔替張青脫下衣服褲子。
她的手碰觸到他的肌膚時他感覺到了她手掌上硬硬的老繭。
不一會兒張青就赤條條一絲不掛了。
她將他的身子用雙手輕輕托起抱到床上放下竟似不費吹灰之力。
接著她開始脫自己的衣裙脫得渾身只剩了一件小兜肚。
隨後她也爬上了床。
張青還從未如此近看過女人的裸體二娘她雖說是粗壯了些卻頗有女人的嫵媚之處。
她的nǎi子和pì股都不小看起來很結實。
他不由得看呆了。
二娘見他只顧盯著她的身體看她的臉也紅了。
張青張開兩臂要去摟抱她卻被她伸手擋住了。
她雙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將他仰面壓在床上道:「夫君且慢二娘有一事須告知夫君。
」張青心里咚咚直跳口里回道:「娘子但說不妨。
」她接著說道:「從六歲起二娘就開始闖盪江湖是在強人窩里長大的如何能保住貞潔?實不相瞞二娘八歲時就被人破了身子後來又與不少男人睡過。
爹爹將我許配與你你雖然應允了不知心里會不會嫌棄二娘呢?」
她說這話時身上的那件兜肚已脫下了一半兩只nǎi子就在張青眼前晃盪著。
張青此時欲火升騰只想著盡快些與她成就好事哪里還會在乎甚么貞潔?何況他窮得連一身體面的衣服都買不起如今平白得了一個活蹦亂跳的女人當老婆原不該有許多挑剔。
想到此張青抱住二娘赤裸的身子把嘴貼在她耳邊道:「好娘子承蒙岳父垂恩將你許配與我。
為夫怎會不知好歹反將你來嫌棄?張青在此發誓此生不負娘子。
若有半句昧心之言天打雷劈!」孫二娘聽了大喜將身上的兜肚扯下來扔到床下大叫一聲:「夫君二娘愛死你了!」
她一邊親張青的嘴一邊伸手摸到張青胯下的肉bàng一把攥住。
張青興奮得滿臉通紅整個身體都在顫動著感覺好像是要升天了一般。
此時二娘已將他的肉bàng摸得硬挺了對准了自己下面那個cháo濕的肉洞身子緩緩坐了下去。
張青哪里還忍得住他將身子用力向上一挺口里大叫起來:「我的親妹妹!我的親娘!我的親nǎinǎi!」他憑著本能
將身子一躬一放賣力聳動起來。
孫二娘緊緊摟住他閉上眼睛嘴里也發出了陣陣嬌呼:「夫君……用力……用力肏你的二娘啊!」
兩人在床上顛鸞倒鳳了好一會兒張青大叫一聲將jīng水射入二娘的牝戶之中。
歇了片刻二娘用手將他的jī巴捏住放入自己的口中吸允。
張青很快就重振雄風他騎上二娘的身子再次將jī巴捅進二娘的肉洞里奮力馳騁起來。
這一晚兩人先後大戰了三次好不快活。
次日天大亮後張青在床上睡得正香。
孫德祿手里提著一根木bàng闖進洞房里來將他一把從床上扯下來喝到:「快給我穿好衣服去院子里練武!」張青此時還光著pì股。
他揉了揉眼睛回頭一看不見了孫二娘。
遂問道:「岳父我娘子何在?」「誰人有你這等懶散清閑?她五更天就起來了除了練武還得去挑水劈柴生火做飯漿洗衣裳!」
孫德祿將他趕到院子里開始教他入門的武功。
先是扎馬步舉石鎖後來又用手里那根木bàng往他身上連劈帶打bī迫他練騰挪躲閃之功。
孫老頭雖說只用了兩份力氣張青還是被他打得十分疼痛嘴里嗷嗷直叫。
二娘忙碌之余不時來院子里張望一下見了張青這副狼狽的模樣忍不住對他掩口而笑。
張青心里頓時覺得比喝了蜜還要甜身上被打處也不甚痛了。
他還趁師傅不注意時頻頻向她拌鬼臉兒。
孫德祿幾乎每天都親自督促張青練武稍有懈怠就用木bàng打他。
他道房事太多會淘虛了身子不利學武。
他強迫張青搬到另一間屋子里去住每隔十天才允許他跟二娘睡一次。
張青哪里敢違拗?
有幾次孫老頭需要出門辦事不得不把徒弟交女兒讓她來管教。
臨出門時他還吩咐女兒:「你給我仔細盯著他不許他偷懶。
你也不許偷著和你男人親熱。
」他對張青則是一番恐嚇:「你要是動了二娘一根指頭回來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每當此時張青都恭恭敬敬答應師傅:一定在家好好練武。
他心里卻樂開了花。
師傅出門後他先是裝模作樣自己練上那么一陣子還請二娘來指點他做得不對的方。
練著練著他的心里就癢起來了把手伸進二娘的衣服里捏她的nǎi子摸她的pì股。
很快二娘就被他摸得受不了了他趁機將半推半就的二娘按倒在上扒了褲子用jī巴狠狠肏她。
可惜的是這種機會不是太多。
後來張青發現師傅雖然對他很嚴厲卻真的是為了他好只是他教的鬼影神槍太難學了。
張青人雖聰明但是在武學上不是很用心心里總覺得對不起這個孫老頭。
孫德祿說過他的鬼影神槍不適合女人練習不然他早就把它傳給二娘了。
孫二娘的武藝另有師承不是跟他爹學的。
她除了一般的拳腳功夫還會耍單刀。
張青看不出她的武藝高低不過要打贏他肯定是綽綽有余的了。
他私下里問過二娘:「你看我得多長時間才能學好爹爹的槍法?」二娘答道:「你恐怕一輩子也學不好了。
」「啊?」二娘的回答除了讓他吃驚也很傷他的自尊。
二娘耐心跟他解釋道:「爹爹是個練武的奇才從小拜師學藝博采各家之長。
學成之後他獨自去江湖上闖盪跟各門各派的人都切磋過。
他這樣的人學這鬼影神槍都花了十年的功夫。
你如今都滿二十了早已錯過了練武的好年華。
哪怕你比爹爹更用功十倍也無濟於事了。
」
張青覺得不解:「那爹爹應該也知道你說的這些啊為何他還bī著我學他的鬼影神槍?」二娘嘆了一口氣道:「這個我卻不知我擔心他是老糊塗了。
你沒見他常常自己一個人發呆說起話來總是說了上句忘了下句?」她又道:「他可能是把你當成年輕時的他自己了。
夫君我只想求你多做些表面功夫讓爹爹心里高興一些。
」說完她眼里流下了淚水。
張青道:「師傅對我的大恩我今生難以報答豈能再惹他老人家不高興?我聽娘子的請娘子放心。
」
自此張青每天都早早起來練武不再需要師傅督促。
對師傅的日常生活他和孫二娘也很盡心將他照顧得無微不至。
孫德祿見了徒弟的變化正心里高興。
不料沒過幾天舒心的日子他卻患上了重病整日里咳嗽間或吐血。
張青和孫二娘請郎中來給他看了幾次吃了不少葯仍不見好轉。
這一日孫德祿感覺自己的大限將至遂將張青孫二娘都叫到床前強撐著坐起來對他們道:「看來我是熬不過今夜了。
徒兒我走之後你須善待二娘不可使她受半點兒委屈更不可將她拋棄。
不然我定會化為厲鬼前來向你索債!」張青跪在床前道:「張青謹遵師傅岳父大人的教誨絕不敢有半分違拗否則不得好死!」孫德祿又囑咐了二娘幾句這才躺下身子。
``沷`怖`6j6j6j.
孫二娘忍不住大哭起來張青也陪著她哭了很久。
當天夜里孫老頭就撒手去了。
母夜叉
張青和二娘埋葬了孫德祿之後二人坐下來商議今後的生計。
他們決定將城里的房屋賣了去十字坡前開一家酒肆。
因那里是往來要道客人極多不愁沒有生意。
他們兩人前後忙了半年時間終於在十字坡下開了一間大酒肆名字就叫「十字坡酒家」。
張青將過去跟他混的一些嘍啰招來充當酒保伙計廚房雜役等。
孫二娘挽起袖子親自下廚燒菜煮飯。
開張的那幾天來的客人極多甚是興旺
。
張青為人極其老練圓滑在開店之初他就帶著禮物和孫二娘一起去拜訪過臨近的各路豪傑再加上他自己在江湖中也有些小名氣因此「十字坡酒家」的生意做得十分穩當。
可是時間一長許多人得了消息道是他們夫婦在十字坡賺了大錢不免生出了嫉妒之心。
其中一人姓崔名武三十二歲因他排行老五人稱崔五爺。
他父親名叫崔天浩是孟州府數得上的一個大財主素有俠義之名深得江湖好漢和各路豪傑們的敬重。
崔五爺從小跟父親學得一身武藝只是不務正業整日里和一幫富家子弟們喝酒賭錢跑馬斗狗。
父親死後沒幾年他就把家產給折騰得差不多了。
幸虧他有一個絕色的妹子嫁給了溫縣的知縣王大人。
王大人看在新婚夫人的面子上抬舉他做了縣里的都頭。
後來他因為徇私枉法收受賄賂被人去孟州府里告了一狀。
知府將他革職查辦關進了大牢。
虧得他妹夫王知縣親自去向知府大人求情才將他保了出來。
崔五爺一年前也在十字坡開了一個酒肆他自己不善經營又不會用人沒幾個月他的酒肆就因為入不敷出而關門大吉。
如今他聽說十字坡新開的酒肆十分賺錢心里憤憤不平。
他糾集了幾個狐朋狗友准備去那里鬧上一場。
這天十字坡酒肆里的客人特別多張青孫二娘兩口子從早上就忙得不亦樂乎直到傍晚時分他們才有時間喘了口氣。
二娘白天因一直在燒菜煮飯幾乎沒有離開過灶台她渾身是汗臉上也沾滿了黑灰。
「熱死我也。
」她口里叫著索性脫了上身的衣服坐在上手里拿著一把蒲扇扇了起來。
張青站在一旁正與她談論賬目上的進出事項。
他見二娘額頭上掛著一層汗珠舀了一碗涼水遞給她道:「娘子受累了喝碗水。
」孫二娘接過碗仰著脖子咕咚咕咚一口氣喝完了。
這時一個小伙計抱著一摞空碗碟經過猛然看見自家的老板娘赤裸著上身坐在上吃了一驚臉也紅了。
他才十五歲還從來沒有見過年輕女人的裸體。
他眼睛只顧盯著二娘的nǎi子看腳下不留神拌了一下「嘩啦啦」一陣聲響抱著的碗碟全都掉到上打碎了。
孫二娘跳起來罵道:「不中用的東西!怎的走路也不留神?」說罷抬腿就往那伙計的pì股上踢去。
張青一把抱住她的腰道:「娘子且息怒。
」回頭對那伙計喝到:「快去拿掃帚來將打碎了的碗碟清掃干凈!」小伙計聽了飛快跑出去了。
張青回頭看見二娘臉上沾了許多灰跟戲台上的黑臉張飛一般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二娘不忿用手在爐膛處抓了一把灰往丈夫的臉上抹去卻被他捉住了兩手反過來將那把灰都撒到了她的xiōng脯上。
兩個人嘻嘻哈哈在廚房里打鬧了好一陣子才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