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飛穎氣憤的說道:「我就說嘛,對付戴善成這種人,就是要用拳頭說話。易晨,你對他隱忍,他也不會因為你的大方而放過你!才過了一個小時而已,這結果你也看到了……」
易晨也是哭笑不得,只能苦笑不已。
他此時身上已經沒有了白大褂,因為此時的易晨已經不屬於醫大附屬醫院了。
簡單的說,他已經被開除了。
戴善成度量居然如此之小,這是易晨實在沒有想到的。他竟是將蕭飛穎那一腿算在了自己的頭上,說是自己打傷了他。
根本就不用資料的借口,直接就說自己動手傷人而開除了自己。
而這事無論是易晨還是易清都不好解釋,總不能說是蕭飛穎打的吧。反倒是蕭飛穎想去說清楚,被易清給拉了過來。
「易晨,現在怎么辦?」易清低聲說道,她滿臉的愁容。
蕭飛穎大聲道:「不行,易晨是因為我而被開除的,這醫院我也不呆了。我現在就去當著眾人的面,把戴善成教訓一頓,然後我們一起離開這醫院。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大不了我們重新找醫院實習……」
說著她便向戴善成辦公室沖去。
「好啦……」
易清拉住了她,略微有些生氣的說道:「飛穎,我說了多少次了,暴力是不能解決問題的!到哪天你能夠打敗我了,我就承認你的這一套暴力理論……」
易清這么一說,蕭飛穎頓時歇氣了。
她實在不知道看上去比自己還柔弱的易清,為何會有那么大的力氣。要知道蕭飛穎雖然看起來也柔弱,但可是名副其實的跆拳道黑帶啊。一拳一腳可都是極有殺傷力的。
其實這也是,蕭飛穎為什么只有易清這唯一的一個閨蜜的原因了。
以她的姓子,別說是對男人,就算是女人有的時候也忍不住的動手。而她力氣又大,很多時候都收不住力道。這樣的情況下,除了能夠制住她的易清之外,還有誰敢跟她做朋友?
見到蕭飛穎吃癟,易晨也笑了,易清可是從小就跟自己一起修煉無名醫經上的八體術的,甚至比自己還要努力。
雖然易清沒有學習格斗術,但單打獨斗,在不用武器的情況下,四五個大漢也進不了易清的身。在自己沒有獲得真正的神農傳承,體內沒有神農精氣之前,就連自己也未必是易清的對手。蕭飛穎自然要被易清給壓得死死的。
實際蕭飛穎和易清的姓子截然不同,一冷一熱。她們一個暴躁,一個沉靜,有易清看著蕭飛穎也未必不是好事。
「唉…」
蕭飛穎長嘆一聲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要是這事在京都就好了…我非把戴善成整死!」
「京都又如何?」
易晨笑問,他隱約知道蕭飛穎家世應該不簡單,但卻並不真正的了解,實際上就連易清也不知道蕭飛穎的家世。
「沒什么……」
蕭飛穎顯然不想說這個話題,她連忙道:「易晨,雖然這不是京都。但我要重新找一家實習醫院,還是做得到的。這樣,易清、易晨,我們一起重新找一個醫院實習。」
易清低聲長嘆道:「好,現在也就只能這樣了……」
「不…」
易晨卻說道:「你們暫時留在這里吧。我不打算再進醫院實習了。」
對於易晨來說,以他如今的醫術,再進入醫院實習不過是個束縛和和枷鎖而已。
雖然他不想因為綴學,而讓易清和養母擔心。
但既然已經被開除了,他何必又給自己再找一個枷鎖呢?
「你說什么?」
易清和蕭飛穎同時喝道:「你不打算再找醫院實習了?那畢業證明怎么辦?」
易晨鄭重其事的看著易清和蕭飛穎,正色道:「姐,飛穎。相信我。雖然這或許很難以置信,但畢業證明對我來說其實已經不重要了!因為有本事的人在哪里都餓不死。不過,姐,這事暫時先別告訴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