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
白雪蓮笑了笑,道:「你倒是個趣人,別的男人巴不得黏上我身邊來。而你,坐在我對面,卻去看一個男人。我難道不美么?難道你真的是同性戀不成?」
「你很美。我也不是同性戀。」
易晨笑了笑,說道:「不過,不是我的女人,你就算再美,與我也沒有半分關系。所以,在我眼中,你現在的確是沒有那個男人來的對我重要。」
「哦…」
白雪蓮有些驚異的看了看易晨,她獨自抿了一口杯中的液體,也饒有興致的開始打量著方大為。
倆人一直無言。
又過了幾分鍾,白雪蓮終究是忍不住了,笑道:「方大為,說好聽點是有些正義感,願意給那些受到逼迫的女子討回一個公道。但說難聽點,他就是有些傻,因為他沒有你的本事。卻想去做你要做的事情,還害的自己丟了工作。」
「不…」
易晨微微笑了笑,道「就是這種傻,才讓方大為身上有一種常人沒有的氣質,有一種俠義心腸。本事可以後天去學,但這種氣質,這種俠義心腸卻是學不來的,是天生的。也是這個世道,人們所缺少的。」
「就算是如此又如何,難道他就比我重要么?難道你對我就沒有什么想問的?」
白雪蓮終究還是忍不住,說出了心中的疑惑。
「呵呵…」
易晨就笑了,他說道:「我比較關注他,是因為他是我可以掌控的了他。而你,不是……所以,雖然我有很多疑問想問你。但你不想說,我就拿你沒轍。」
方黎其人,易晨雖然不算是很了解。
但易晨知道,他不想讓自己知道的事情,自己永遠也不知道。
她既然是辦理自己這些身份的經手人,必定就跟方黎有關系。關於方黎,很多事情,易晨就算是問了也白問,所以也就不如不問,免得浪費口水。
不過,易晨這個邏輯,倒是惹得白雪蓮有些發笑。
她說道:「你不問,怎么知道我不說呢?」
「好吧,既然你堅持。」
易晨笑了笑,道:「你跟方黎前輩什么關系?你姓白,又跟白家人什么關系?」
「我倒是從白家走出來的。不過,方黎,我不認識這個人。你說的是那個傳說中的武者的禁忌方黎么?是那個曾經弄的楊家雞飛狗跳,把戴軍趕出杭城的那個方黎?」
「你真不認識方黎前輩?」
「不認識。我干嘛要認識方黎?還前輩呢!」
「好吧,當我這話沒有說。」
易晨有些無語,白雪蓮此時的神情不像是在作假。
他就知道,問了也是白問。但卻沒有想到,眼下問了,白雪蓮非但不知,反而反過來問自己了。
「那么,你來找我是為什么,你總知道吧。你是白家人,我似乎跟你們白家沒有什么瓜葛。」
易晨有些疑惑了,他雖然認識白家的白雪、白陽兄妹。再早一些也認識白琴,但說起來他跟白家還真沒有什么利益瓜葛。
而且,似乎以白家的能力,也偽造不出一份能夠迷惑楊家、蕭家這種大勢力的身份吧。
白雪蓮笑了笑,道:「我雖然是白家人,但誰說,我是代表白家而來的?我這次來找你,是因為……」
啪!
便就在此時,一聲響亮的耳光,打斷了倆人的對話。
雖然此時酒吧里聲音很嘈雜,但是易晨和白雪蓮都不是普通人,音樂聲,吵鬧聲和耳光聲的區別還是能夠辨別出來的。
倆人不約而同的往舞池那邊看去。
只見一個手臂上紋著金龍的高大的男子,正抓著一個女白領的手臂,滿臉的憤怒。
男子憤怒的說道:「媽的!你個賤女人,老子摸你是看的起你,你居然還敢打老子!」
「老娘不要你看得起。」
這女白領也極為彪悍,她竟是直接從身邊一個女人的手里,拿來一杯酒,直接撒在了這個男子的臉上。
「呸!也不看看你什么貨色,一個小混混,居然也想打老娘的主意。」
女白領潑完酒,就要離開。
這本是一個很正常的事情,甚至舞池中的音樂都沒有停,許多人甚至都沒有停止繼續跳舞。
因為在酒吧里,尤其是舞池中,這樣的事情太正常不過了。正常到,經常混跡酒吧的人,連看這種熱鬧的心情的欠奉。
這種時候,通常酒吧的保安會上前來勸解,也就沒有事了。
但今天,奇怪的是一邊的兩個酒吧保安,卻光是站在那里動也不動。
「這人名叫龍遠,在這一帶算的上一霸了。」
白雪蓮笑了笑,打趣的對易晨說道:「大俠李飛。你還等什么呢?」